這家,好像前幾年傳倒閉的新聞,又拉了波投資站起來,背後老板換了又換。
今年看來是有京北的闊接手了,也不知能否逆轉乾坤。
溫綰沉思,“你是賣車的?”
“……差不多。”
“那你在哪個4s店上班?”
“不是4s店。”
“你是二手販子?”
“……”
江景程也是做這一塊領域,按理說溫綰多多應該了解一些他的況。
除非。
他們結婚這三年,幾乎沒有流。
“二手販子賺不了多錢吧。”溫綰低聲喃喃,“還是我來養你吧,我離婚後,勉勉強強算個富婆了。”
雖然沒錢。
但是。
從江景程那兒分到的錢多啊。
淪落為二手販子的宋公子麵不改,不再解釋,順便虔誠拜了下富婆姐。
小富婆大手一揮,拿出寶馬車鑰匙。
“你去哪兒,我送你?”
宋瀝白還沒回答,車門一擰,看見副駕駛座上的避孕藥。
正在係安全帶的溫綰作僵直,大腦迅速運轉,本來不好意思問的話口而出:“我怕你沒做措施所以……”
以防萬一。
宋瀝白隨手拿起藥盒,往旁邊的垃圾桶一丟,簡短撂話:“做了,不用吃。”
“哦,那,那就好。”
他上車,慢條斯理係安全帶,“你沒覺到嗎?”
“……”
。
一個毫無經驗的菜鳥。
覺隻有一個字。
懵。
“當然覺到了,我經驗這麽富,怎麽可能沒覺。”溫綰不由得提高音量。
“……是嗎。”
“不然呢。”
“你當時不是。”他有條不紊,漫不經心地陳述,“說你是第一次,讓我輕點。”
“……”
vocal。
凸(艸皿艸)。
腦子進水了嗎。
幹嘛說這些話。
這次是怎麽圓也圓不過去。
沒有經驗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頂多讓宋瀝白覺得,江景程不行。
“我……”溫綰一下子泄氣了,問得小心翼翼,“還說了些什麽?”
那哥倚著副駕,安若泰山,“忘了。”
“?”
他怎麽。
也玩起這招來。
“你又沒喝酒,怎麽會忘。”小聲嘀咕。
他輕描淡寫,“你當時哭得厲害,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哭了嗎。”
“哭得傷心的。”
肩膀都被哭了。
哭完後沒忘記給自己強行挽尊一句,我哭的,我裝的。
“哭得很傷心。”溫綰喃喃接話,“可能是因為,我被綠了。”
他象征安了句,“節哀。”
“……”
這好像不是個能節哀的事兒。
“我是說。”溫綰歎息,“我票綠了。”
“……”
這個綠了,哭一場有可原得多了。
“我就哭了幾聲,沒有說太多的話吧。”溫綰試圖自欺欺人。
“說的不多。”
“那就好。”
“你說想和誰看冰島的極,富士山的雪,還要一輩子在一起,白頭偕老,子孫滿堂什麽的。”
“……”
這。
說的不多。
嗎。
“我說想和……誰?”溫綰小心翼翼,“和你嗎?”
宋瀝白眉骨跳了跳,“不知道,應該吧。”
“那我還會畫大餅的。”
“……”
“不過你放心,我不是渣男,我能說到做到的,不就是帶你去看雪嘛,一張飛機票的事……”
“……”
後麵的話。
富婆您自忽略了是吧。
這時,溫綰手機響起。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溫綰背過,看到電話備注後,沒打算下車,毫不避諱地接聽。
是個告狀電話。
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就過去理,對方家長怎麽說的?要賠多錢……”
電話打完。
宋瀝白:“怎麽了?”
溫綰愁眉苦臉,“我兒子把其他小朋友咬了,我得過去一趟。”
“你有兒子了?”
“有啊。”
“在兒園嗎?”
“不是,在寵店。”
“……”
不難理解。
在寵店的兒子是誰。
一隻和江景程兩人一塊兒養的金狗。
那狗他們哥們幾個都知道。
江景程和溫綰一起當兒子養了三年,考上大學後狗狗無法帶走,到搜羅領養人。
他們也就知道,他和溫綰養了個狗兒子,多多。
不過大家喜歡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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