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央說好,按照指示更換了地址,帶著幾位工人進家門。
方琴和徐教授都在樓下,知道今天要搬家,徐教授周氣很低,報紙三個字看不進去倆,方琴一直在旁邊安他。
沈清央過去說了兩句話,便趕著帶工人去臥室打包東西,只留下徐行知在樓下。
徐教授微微順了點兒氣:“你去看過那房子了嗎,安全怎麼樣?”
徐行知從容不迫回答:“上午去了,各方面都還不錯。”
聞言,徐教授又重重嘆了口氣,擺擺手:“上去幫清央看著,一個人別忙不過來。”
“好。”徐行知起。
方琴目送他的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心里莫名冒出一不對勁來,推了推徐教授:“你不覺得行知和清央最近走得太近了嗎?”
尤其這幾天,幾乎同進同出。
徐教授不在意:“他們兄妹倆不是一直親近的。”
方琴想了想也是,一家人里,沈清央一直更親近徐行知。興許是從小就認識的原因,待這個哥哥,比對自己和徐行恪更依賴。
工人效率很快,一個小時后,沈清央的東西被裝車廂。
按徐教授的意思,并未把全部帶走,以后周末逢年過節總要回來住幾天的,那臥室也不會有人去。
臨走前,到徐行恪從外面回來。
他手里拎著公文包,知道最近要搬家,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沈清央正清點著包里的證件,聞聲抬頭:“大哥。”
徐行恪溫聲:“要大哥幫忙嗎?”
話音剛落,徐行知從戶門走出來。
沈清央同時彎笑著回答:“不用了大哥,琴姨說你最近很忙,我自己可以的。”
兄弟倆的眼神錯過一瞬,徐行恪平靜點頭,抬腳進門。
門外傳來搬家公司的車開走的聲音。
徐行恪如常和兩位長輩打過招呼,上樓回臥室。
推開臺門,一陣風吹過。
他看見樓下的兩個人。
沈清央被風迷了眼,勾著徐行知的手指晃了晃。
仰頭,等徐行知幫忙解決。
是對他從未有過的撒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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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家齊全,有工人在,沈清央沒太多手,只看著自己的東西一點點填滿空置的房子。
最后工人離開時,是徐行知結的賬。
零零碎碎把雜收拾完,晚上洗完澡,沈清央忽然想到,以后每天可以多睡半小時。
對打工人來說,這簡直是天降甘霖。
調了鬧鐘,沒忍住,在徐行知過來時摟住他,開心地跟他說謝謝,自己以后不用那麼早起了。
人在床上,徐行知順著俯環住那節纖腰,慢條斯理:“那今天晚點睡?”
懷里人僵了一下。
沈清央退開:“哥,我一直覺得你對其他事都很有自制力。”
聽懂言外之意,徐行知笑出聲。
掌心輕掐上的細頸,他低頭附在耳邊:“央央,我要是對你沒有自制力,你早就下不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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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沈清央沒開車,徐行知順路把送到了寫字樓下。
天氣越來越冷,幾步路凍得手腳冰涼。到工位上,沈清央放下包,端上馬克杯去接熱咖啡。
上午事不多,主要是上個項目的收尾總結。
寫完打包抄送到接收人郵箱,準備歇會兒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鄒瑾讓去辦公室一趟。
抬手輕扣兩下,沈清央推開鄒瑾辦公室的門:“鄒律,您找我。”
“來了。”鄒瑾和悅,“有客戶找你。”
對面皮沙發上西裝革履的男人雙疊,笑著說:“沈律,還記得我嗎?”
沈清央愣了兩三秒,很快從記憶庫中檢索出自己何時見過眼前男人。
大半年前徐行知剛回國,智齒發炎,他帶去陳泊那兒拔牙。
診所里,曾主遞出一張名片。
遲疑著關上門,沈清央禮貌微笑:“當然記得。”
鄒瑾介紹:“這位是萬德集團的副總,江總。”
江盛視線掃過無名指上的戒指,笑道:“我來得不巧,聽鄒律說,你正準備休婚假。”
鄒瑾低頭喝茶。
沈清央接收到上司的意思,改口說自己暫時沒這個打算。
坐下來聊了幾分鐘,江盛很快坦言來意。
萬德想收購一家建筑公司,他希由鄒瑾牽頭團隊,沈清央來負責的盡調。
書遞上資料,鄒瑾翻了翻,說晚點給江總答復。
江盛走后,沈清央被留在鄒瑾辦公室。
“我知道你剛結婚該休婚假,但機會難得。江總指名道姓要你來負責,跟我說信任你的能力。”鄒瑾說,“以我的意思,不如做完這一案。正好到年底,你的級別也該升到中年級,到時候再休假不是兩全其嗎?”
沈清央不假思索說好。
鄒瑾出笑容:“我就知道你分得清輕重。”
沈清央沒太有猶豫,和徐行知在一起的時間還長,但工作上的機會轉瞬即逝。
合同簽完后,以為核心的盡調小組開始擬調查清單。
其中有兩個新來的實習生,鄒瑾讓他們跟著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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