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依山而建，私湯設在房間臺，遠可眺雪場。

夜幕降臨，周圍亮起昏黃的氛圍燈。沈清央趴在溫泉邊緣搗鼓酒店配的音響，放了喜歡的音樂後，心滿意足轉。

玩了一下午，手機上有不信息。沈清央逐個回複，同時跟孟希聊了幾句。

孟希：[溫泉？請接通我的視頻。]

沈清央給回了個比叉的表包。

孟希跟著父母回老家過年，被七大姑八大姨嘮叨得煩，忍不住跟沈清央打了個電話吐槽：“真的煩人，一群親戚，自己家日子都過不好還要來心我的。”

“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我爸媽想多待幾天，我現在就想走。”

們聊了小二十分鐘，與此同時，客房門被人刷卡打開。

音響裏放著音樂，沈清央沒聽見腳步聲。

直到肩旁的水面被人輕撥，男聲落下：“跟誰聊呢？”

孟希敏銳：“行知哥回來了嗎？”

沈清央偏頭：“對。”

“那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孟希識趣地拖長尾音。

通話結束。

沈清央把手機擱到一邊的木質托盤裏，轉問徐行知：“你們吃晚飯了嗎？”

水面清澈，波紋浮。穿的是樓下買的泳，白吊帶款式。

然而因為泡得久了，全皮都微微泛著。

徐行知掌心扣著後頸挲，隨意搖頭。

沈清央還想說什麽，被人俯吻住。

低啞嗓音：“等會兒再吃吧。”

嘗到男人口腔裏酒的味道。

幾乎是毫不遲疑的深吻，酒渡，熱氣繚繞，沈清央頭腦忍不住地眩暈。

漉漉的手指攀上徐行知的服。

一個仰頭一個低首，極累的姿勢，分開一瞬，沈清央眼睛霧蒙蒙的。

看到徐行知眸中不加掩飾的。

接著在水裏被按住，後人的下頜沉沉在肩窩。

沈清央攀著大理石邊緣難耐地蹙眉，微，臉被徐行知掰過去接吻。

斷斷續續的呼吸。沒多久，徐行知抱著回房，順手關掉了還在放著音樂的音響。

熱浪襲過皮，沈清央朦朧間掀開睫：“……為什麽關掉？”

徐行知親泛的皮，耳低道：“想聽你的聲音。”

……

中途有電話打來，不知是誰的手機，兩個人都沒管。沈清央玩了一下午雪本來就累，好不容易用晚飯和溫泉補回來的力，又全部消耗殆盡。

力竭之後，裹著浴袍靠在徐行知懷裏。

沈清央的膝蓋被大理石磨紅，徐行知要了支消炎藥膏輕緩幫抹著。

研究了會兒客房服務的小冊子，打電話了夜宵。

很快，餐車送進來。

和牛，蟹冬茸羹，巧克力榛子慕斯，另外還送了一些小菜。

沈清央打開手機，挑了部電影投屏到電視上。

徐行知環著切下一小塊牛遞到邊。

深夜時分，窗外十分寂靜。沈清央專注投屏，直到牛口，才發覺味道很好。

“好吃。”轉。

徐行知又切了一塊擡手給。

吃完夜宵，兩個人靠在沙發上看電影。

主要是沈清央看，徐行知懶懶地回了幾條來自國外的工作郵件，再一低頭，見那姑娘已經在他懷裏睡著了。

白裏的臉頰，指背刮一下，手。

徐行知放下手機，把電影暫停，撥撥的頭發，睡夢中的人秀眉微蹙。

他低眸笑，輕聲：“還看嗎？”

“不看了。”沈清央半夢半醒地打了個哈欠，摟住他，“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