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李箱裏只有長和長。
將目轉向徐行知的行李箱,從裏面找了件襯衫穿上去吹頭發。
樓下,徐行知端著做好的意面和沙拉上樓。
推開門,看到穿著他服站在床邊的人。
寬大的白襯衫遮去所有曼妙,半幹的長發披著,一雙又長又直,角晃間更惹人遐想。
聽見靜,沈清央轉,關上吹風機:“我忘帶睡了。”
徐行知笑出聲,放下東西走過去幫吹頭發:“沒關系,就這麽穿。”
擱在一旁的食飄出人香氣,沈清央注意力被吸引:“你做的嗎?”
“是的。”
“差不多了。”發尾,“八分幹,夠了。”
徐行知停下吹風機。
沈清央想從他胳膊下離開,腰卻被圈住,到床邊,整個人掉進羽絨被子裏。
徐行知的吻有點強勢地落下來,瞬間讓呼吸淩。察覺到襯衫扣子被解開,沈清央著氣咬他的:“不可以,待會兒還要下樓。”
仿佛是為了應證的話,與此同時,臥室門被敲響,傳來連雲的聲音:“清央,洗完澡了嗎?”
沈清央偏頭回答:“剛洗完。”
連雲:“樓下篝火燒起來了,你來看看你想吃什麽,我讓人給你烤。”
“好的連姨。”還躺在床上,“我這就下去。”
徐行知聽著懷裏姑娘強裝鎮定的聲音,忍不住勾,在連雲走後抱著人躺了一會兒。
沈清央他:“哥。”
“嗯?”
“真的要下去了。”
“好啊。”徐行知側,懶懶散散鼻尖,“喊聲老公就放你下去。”
“我——”沈清央不出口。
掙紮片刻,把臉埋徐行知頸窩,勾著他手指:“哥哥。”
徐行知挑:“別跟我討價還價。”
從前百試不靈的方法不靈了,沈清央擡頭,繞繞他的角:“徐行知,我好,意面要涼了。”
屋子裏暖氣很足,說這話時臉頰因為熱氣撲撲的。
徐行知用手指梳理的頭發:“在雪場的時候不是喊得順口的。”
那是對別人。
沈清央抿,出一個討好的笑,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這是一貫的撒辦法。徐行知盯了兩秒,徐徐開口:“央央,我也可以用別的辦法讓你喊……”
話音未落,腰被人抱住。
潤的檸檬香洗發水鑽他懷中,沈清央懂識時務者為俊傑,淺淺呼吸一下,閉上眼,聲音微弱: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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