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又在一家KTV鬧出大事,最後沈家出麵幫擺平,並警告再出一次這種事,沈家絕對不會幫屁。
所以今天這事,不敢找沈家長輩,也知道沈辭謙和沈鈺本不會鳥,急之下才在半個小時前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地擾謝錢淺。
莊茜住在沈家一年都沒有把謝錢淺放在眼裏,畢竟謝錢淺一個整天神出鬼沒的外姓姑娘,鬼知道沈家人為什麽要把養大?
但自從幾個月前謝錢淺以市理科高考狀元順利進頂尖學府Q大後,莊茜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在謝錢淺進大學前,沈家人各個出手闊綽送賀禮,莊茜也隨便送了一幅李艾青的園景畫,是從那些狐朋狗友家裏順來的,被沈鈺罵窮酸,也毫不在意,本來和謝錢淺就沒有。
哪知道就是這幅園景畫救了一命,否則謝錢淺本不會過來撈。
莊茜越哭越難過:“我打給我姑媽,說不管我,還說要把我送回老家,我是侄啊,怎麽能這樣,也不怕我在外麵被人欺負…”
莊茜覺極其委屈,謝錢淺卻半點同不起來,就再這麽胡鬧下去,姑媽都有可能被給連累了,畢竟沈家在都城有頭有臉的,容不得這種事一而再的發生,不過謝錢淺並沒有吱聲。
莊茜突然坐了起來,妝哭花了,喋喋不休地抱怨著。
隔壁關銘接了個電話,下樓跟個朋友打招呼去了,他走後,沈致把玩著手中的奇楠手串,目若有所思。
謝錢淺聽得腦殼疼,往莊茜旁邊一坐,問道:“你知道我們兩最大的差別是什麽嗎?”
“???”莊茜歪著脖子看著。
謝錢淺淡然說道:“你總是把自己當沈家人,而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沈家人。”
這個區別在於,莊茜總會因為沈家人對的態度委屈,而謝錢淺卻從來沒有這個煩惱。
莊茜喝大了,對於謝錢淺的話覺有些繞,隨即冷嘲熱諷道:“我聽說沈爺爺在世時,立下了你和沈家孫子的婚約,沈家長孫回來幾天了,也沒說過來看看你,你要是被退婚了,以後有頭有臉的人家哪個敢要你。”
謝錢淺側眸靜看了莊茜幾秒,突然笑了,笑得莊茜打了個寒。
隨後謝錢淺角挑起一散漫的弧度:“飯我會做,架我會打,錢我也能掙,要男人幹嘛?”
人最在乎的名聲到這仿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莊茜憋著一口氣出不來,更加憋屈了。
隔壁拿著奇楠手串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把手串在掌間繞了一圈,暗的眼眸中微微湧起難以捉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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