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蛋接過碗,用鼻子聞了聞,本沒有魚腥味,反而洋溢著濃濃的香。林二蛋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他頓時一陣面紅心跳,腦子都要短路了。
“二蛋哥,咱家也沒別的早餐,你只能喝這剩下的魚湯了。”蘇雨荷一直如此強調著,也是在掩飾自己心里的和不安。
林二蛋也擔心蘇雨荷看出自己的破綻,就以最快的作,端著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
“二蛋哥,你慢點喝,別嗆著,又沒人跟你搶。”
林二蛋抹抹,心里那一異樣的覺,不斷地放大,只覺心曠神怡,全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二蛋哥,你要是覺得好喝的話,以后每天都給你喝好嗎?”蘇雨荷聲說道。
林二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鼻不要流出來,要是天天能喝到如此新鮮味的‘魚湯’,我死也滿足了。
叮鈴鈴!叮鈴鈴!
林二蛋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昨天,田大炮把林二蛋沉湖底后,春杏心里一直六神無主,心慌意,以至于手機丟了都沒注意到。
昨天晚上,一直做噩夢,夢見林二蛋變水鬼來找自己索命,幾次嚇醒,覺都沒有睡好。盡管,謀殺林二蛋的主謀不是,總覺得這件事跟自己有關系。
今天早上,突然想起手機不見了,春杏立馬慌了神。仔細回憶一下細節,當時,自己的手機在林二蛋手里。
如果手機伴隨林二蛋沉湖底永久消失,那點損失也沒什麼,擔心手機掉在其余地方,被人撿去后里面的被泄。
雖然沒抱希,但還是用座機撥了一下自己的手機,誰料,手機竟然打通了,還有人接聽?!
春杏鼓了好幾次的勇氣,才壯著膽子問:“你……是誰?”
林二蛋接聽手機,聽出對面是春杏,他故意拿腔作調,裝神弄鬼地說:“我當然是林二蛋啊,我已經死了,現在還在湖底下呢,我變了無家可歸的水鬼,我一定會去找你和田大炮報仇!”
“媽呀!”聽到林二蛋的這一聲慘,春杏嚇得扔了電話,一屁坐倒在地上,好半天都站不起來。
冷靜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跑到林二蛋家中瞧了幾眼,正好看見林二蛋喝的一幕。春杏嚇得手腳發麻,雙轉筋,一路跌跌撞撞,趕跑回去找田大炮。
田大炮一聽這事就傻了,“嗯?那傻子竟然沒淹死?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他畢竟腦子缺弦,肯定也不會去告我們謀殺他。”
春杏快要急哭了,“可是我的手機在傻子手里,咱倆錄下來的那些視頻,還有養場的賬本都在手機里,這些視頻要是被傳播出去,我可怎麼見人啊?”
田大炮也慌了神,新手機泄視頻暴了,頂多是作風問題,可是手機里還存著自己侵吞養場財產的證據,這事要是暴了,自己得去蹲大牢啊。
田大炮咬牙切齒,“這事確實棘手。不行!得趕快想個辦法,把手機奪回來。”
兩人正研究怎樣奪回手機,田大炮的大兒子田軍回來了。這家伙昨天晚上賭了一晚上牌,輸的,心里正沒好氣。看到老婆和他爹商量事,就問:“那個傻子怎麼惹我們家了?”
春杏不敢讓田軍知道自己和田大炮的事,就說:“咱家的賬本都在我的手機上。手機被林二蛋那個傻子撿了。這賬本要是落到陳芳手里,咱爹的村長就完了。”
陳芳是村里的副村長,大學畢業回來當了村,雖然是二把手,但是學歷高,能力強。虎視眈眈田大炮的位置好久了。
田軍罵道:“我這就帶倆人找傻子算賬,不換手機,打折他的。”
春杏急道:“不可魯莽。這個林二蛋也不是是傻子,當初還是咱們縣的狀元呢。這事,咱們只能智取。”
半小時后,春杏提著兩盒點心,兩瓶好酒來到林二蛋家中。
蘇雨荷抱著孩子出去了,林二蛋正在修理幾個捕魚的網兜。
看到春杏到訪,林二蛋頓時心中明了,“呀!這不是春杏姐嗎?我這兒還沒來及變鬼呢。”
春杏把點心和酒放下,一屁坐到林二蛋邊,笑嘻嘻說:“二蛋,你別裝神弄鬼嚇唬姐,你水好,昨天那事都是誤會。”
林二蛋撇撇,心說:“欺負我是傻子,把我往死里整,還能是誤會?”
春杏看了看林二蛋邊自己那部手機,杏眼含春聲說:“二蛋,我昨天不小心把手機掉了,沒想到被你撿了,把手機還給我吧,姐必有重謝。”
林二蛋問:“我能有什麼好?”
春杏心中暗喜,連忙拿出一部新手機說:“我這兒有不更新的手機,里面還有好多好玩的游戲,新的給你,舊的給我?”
林二蛋接過新手機看了看說:“不好玩。那個舊手機里面有好多好看的照片,春杏姐你不穿服真好看……”
春杏咯咯一笑說:“二蛋,原來你喜歡看姐的啊。這樣吧,姐給你看看真的,不比看相片有意思多了?”
春杏厚著臉皮,分散著林二蛋的注意力。
春杏趁機把自己的手機裝口袋。
完易,春杏目的達到,夸了林二蛋幾句趕溜之大吉。
哪里知道,林二蛋早已經把手機里面的,上傳到自己的郵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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