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普通的天燒烤攤,桌上酒比燒烤多。
“還真是活久見了”吃著烤串的肖策嘆了口氣懶洋洋的朝桌對面的墨時遇說:“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你……”
肖策說著直接手將墨時遇里的煙奪走扔了:
“別煙了,來……擼串。”
他隨手遞過去一串,可墨時遇沒接,而是拿起酒瓶給自己灌了一口,
肖策無奈的看著他說:
“你說人家剛下車你就后悔了,合著你這打臉來的也就前后腳的功夫啊,那當時顧星暖如果沒哭,你是不是也沒這麼大反應?”
墨時遇不說話,就低頭喝酒。
肖策郁悶又嘆氣的低語了句:“其實顧星暖覺也不是那種很絕的小孩,這次怎麼就這麼決絕的不理你了。”
從他認識墨時遇開始,那個顧星暖的孩子就一直在追著墨時遇,像個漂亮的小尾似的。
墨時遇聽到這里舉起酒瓶的手,忽然懸在了半空,幾秒后,忽然哀默的冷笑:
“我還原里的手機,手機里都是跟我相關的東西,甚至是我們的語音聊天都有好好的保存著……”
他抿著雙,下顎線繃著,聲音沉悶而懊惱:
“這次是我讓太委屈了。”
一個孩子給他表白了兩次,卻沒有一次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無法想象當時的委屈。
這是肖策第一次見到這樣低落的墨時遇,可他也覺得一定是太委屈了才突然絕,也有些恨氣的開口說:
“這事確實得怪你,別的事上聰明的很,怎麼這事上就這麼遲鈍呢,之前我就說了,你指定是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了,還死活不承認,你還為了人小姑娘留級了,你那績是真不好嗎?這下好了,火葬場了…”
墨時遇煩躁的開口:“什麼火葬場?”
肖策:“追妻火葬場……唉對,就是你現在這樣!”
墨時遇冷睨了他一眼,沉默著。
肖策見他這副樣子,咽了咽口水大著膽子說了句:
“遇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時遇不耐煩的丟出一句:“有屁就放!”
“……”肖策扯了扯角,喝了口酒壯膽說:
“人家孩子跟你表白,你不答應,人家哭著跑了,你又后悔了,你這……”
肖策再次咽了咽口水,很小聲的繼續道:
“有點作賤啊……”
本來是想說‘你這太賤了’,怕原話說出口被某人直接按在燒烤架上烤了。
肖策說完戰戰兢兢的準備逃命時,忽然聽到對面的墨時遇低頭冷笑了聲,自言自語似的低低喃喃的念了句:
“我他媽也覺得自己很賤!”
肖策:“!!!!”
沒想到他竟然認可了,簡直驚呆了!
墨時遇喝完酒瓶里最后一口酒,要再打開一瓶時,忽然聽到了有餐桌上傳來了‘顧星暖’三個字,是從幾個男人里傳出的。
“唉,你們班那個顧星暖是不是好多天沒來學校了,大不來學校是不是樂趣都了很多?”
“可不是,準備的書都還沒來得及送過去,什麼時候才能追到手啊”男人笑容逐漸邪惡:“顧星暖長得是真,真他媽絕了!”
“喲呵……就你還想追人家?怕是不知道人家什麼家世吧,能看上你?”
那人笑的更加邪惡猥瑣:“家世好不是更好?追到手,我可以做上門婿,一輩子都不用斗了,再不濟就算結不了婚,能把這種豪門大小姐睡了也是人生值得炫耀的事不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是不是子特,皮特,手……啊!!!”
男生話未說完,陡然間太挨了重重一拳,
下一秒,只見墨時遇迅速掄起酒瓶又朝那人的腦袋砸去,瞬間‘砰’的一聲,酒瓶碎裂,有跡滲出,接著就是一腳踹倒在地,
那男生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只剩慘聲,
墨時遇殺紅了眼,眼底一片嗜戾的蹲下一把拽起那人的領,冷怒道:
“老子再從你里聽到‘顧星暖’三個字,弄不死你!”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那男生的幾個同伴只見一道黑影沖來,反應過來時朋友已經倒在地上,急忙上去要去拉起朋友,仗著人多對墨時遇怒罵道:
“你他媽誰啊,找死的麼!”
另一個認出墨時遇的同伴有些畏懼的小聲提醒:“這是隔壁禹立的墨時遇啊,咱還是別惹他為好,惹不起!”
罵人的男生瞬間有些怵,但礙于面子,打腫臉充胖子的繼續囂著:
“墨時遇又怎樣,顧星暖又不是你什麼人,老子……呃啊!!”
又一個話未說完,便被墨時遇冷著一張臉,驟然起一腳踢在太上,眼神嗜,沒有一句話,直接拎起手邊的椅子就要朝那人狠狠砸去,
墨時遇喝了很多酒,肖策急忙拉住發瘋的墨時遇急聲勸阻:
“遇哥,冷靜!!快冷靜下來!!會出人命的!”
然而此時的墨時遇像只發瘋的雄獅,眼底猩紅著一把甩開了肖策,怒道:“滾開!”
他力氣之大,被甩開的肖策驚恐的看著墨時遇就要朝那人砸去,
千鈞一發之際,忽然一道清甜的聲音在混中響起,
“墨時遇!”
這聲音……
墨時遇瞬間所有理智拉回,怔怔的尋著聲音回頭,他看到那個他日思夜想的孩子站在夜燈下,他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定睛看了好一會,不是幻影,是真的出現了,
那一瞬間,手中的椅子摔落在地,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被抓住了現場,
他慌了,心慌得不知所措的把沾染跡的雙手藏在后,用力的在服上蹭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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