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母子?被老太太趕出來?
蘇曉琴立刻明白了對方是誰?
與徐至只見過一面,是在楚瑜和孟世平訂婚之前。
兩家坐下來商議訂婚的事,作為楚瑜的后媽,帶著蘇玥一起坐在飯局上。
那頓飯吃得很不愉快,徐至明里暗里的嫌棄楚瑜,更看不上。
倒是蘇玥,眼神不停的往孟世平上瞟。
后來,也聽說了楚瑜訂婚宴上,蘇玥和孟世平,被楚瑜現場捉的事。
蘇玥懷孕,徐至不認,要求親子鑒定,現場直播鑒定結果。
鬧到全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如果,真如徐至所說,孟世平也是顧輝的兒子.......
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沖破腔,開始抖,冷汗沿著脊梁落。
蘇曉琴的大腦一片空白,每一神經都繃著,像是被拉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面對長久的沉默,電話那頭的人有些不高興。
“阿輝,你倒是說句話呀?可別不認賬?”
“你現在家大業大的........”
門外傳來服務生打招呼的聲音,“顧先生好。”
蘇曉琴顧不得人喋喋不休的質問,拔掉電話線,躲到盥洗室里。
“歡歡,樂樂。”
顧輝摟著兩個看起來有些態的孩闖進房間,“今天爹地高興,準備了十萬刀,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拿到?”
衛生間的設計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有什麼?
里面的人卻能很輕易的看清楚外面的一舉一。
“爹地先去洗澡,乖乖在這里等我。”
話音里帶著醉酒后的鼻音,顧輝說完,“啵”的一聲,在兩個孩臉頰上各親一口。
腳步聲靠近,浴室的門推開,男人滿酒氣,跌跌撞撞的推門而。
蘇曉琴轉對上顧輝的目,握手中的剔骨刀,對著顧輝的脖子刺進去。
男人瞬間酒醒了大半,一個踉蹌,躲開剔骨刀。
蘇曉琴一刀落空,抬起手腕正要給第二刀。
然而,顧輝的速度極快,他一把抓住蘇曉琴的手腕,用力一扭,剔骨刀應聲落地。
兩人形差異極大,蘇曉琴被死死制,彈不得。
“你想殺我?”
顧輝拾起地上的剔骨刀,冷冷的看了蘇曉琴一眼,“就你這點下三濫的手段,還想殺我?”
這張臉他沒什麼印象。
倒是這種怨恨中帶著不甘的眼神,似曾相識。
顧輝饒有興致的笑了笑,聲音沙啞糲,剔骨刀在蘇曉琴臉上劃過,“我是不是見過你?”
“剛剛,是哪只手,拿的刀?”
冰涼的剔骨刀在左右手之間來回擺,男人眼里滿是嗜的暴戾。
蘇曉琴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既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那就與他同歸于盡,也當是為兒報仇。
“哦?不說話?是個啞?”
顧輝像拖著一條死魚一樣把從衛生間里拖出來。
臉上已經被劃得皮開綻,流了一地。
“啊!!”
兩個小姑娘發出尖得可怕的聲,穿好服跑向門口。
“不準走!”顧輝呵斥一聲,“誰走,我就宰了誰扔到海里喂魚!”
小姑娘們瑟瑟發抖的回到房里,早就沒有了剛才的新鮮勁兒。
像驚的鵪鶉,靠在墻角。
“今天,爹地讓你們看點有意思的。”
顧輝從柜里出皮鞭,結結實實把蘇曉琴綁在柜子上。
他揮了揮手中的綠紙幣,“誰,給一刀,爹地給你一萬金。”
說完,指了指看起來稍微年長一些的小姑娘,“歡歡,你先來。”
歡歡的小姑娘哆哆嗦嗦的上前,“爹地,我.......我不敢的,讓妹妹,妹妹先來。”
“不敢?沒關系,爹地教你。”
顧輝歡歡細的小手,握起剔骨刀,一步一步近蘇曉琴。
“像這樣,輕輕的,輕輕的劃開的手臂,金屬和皮相接的聲音。”
鋒利的刀片輕易地劃開了皮。
先是一道細線般的口子,隨后紅線漸漸綻開,慢慢滲了出來,匯細流,順著傷口淌下。
小姑娘嚇得臉慘白,大氣也不敢出。
“干得不錯,乖兒。”
顧輝邊說便從床頭柜的保險箱里拿出一沓綠的鈔票,“給你的。”
“謝,謝謝爹地。”
尖銳的疼痛如水般洶涌,一波又一波。
時間仿佛凝固,世界變得模糊,唯有那鉆心的疼痛清晰無比。
“樂樂,到你了。”
顧輝向年齡稍小一些的孩,“給一刀,這里的一萬元就是你的,別把那麼輕易弄死了。”
刀尖輕輕扎進腹部,蘇曉琴疼得接近暈厥。
樂樂蹦蹦跳跳的走顧輝面前,“爹地,我表現好嗎?”
“很好,爹地很喜歡。”
小姑娘調笑著從顧輝手里接過錢,吻了一口,“謝謝爹地。”
兩個小孩換著來,一人給一刀,早就沒有了最初的恐懼和驚慌,頗有爭先恐后的架勢。
魔鬼。
這幫人都是魔鬼。
上布滿麻麻的傷口,腳下已是流河。
蘇曉琴只剩下最后一口氣,每一次呼吸,錐心刺骨的疼痛遍及全。
“最后一刀,我親自來。”
顧輝解開蘇曉琴上的綁繩,強行把拖到甲板上。
海風吹過,男人笑得猙獰,在漆黑的夜空中,唯有手上的剔骨刀散發出微弱的寒。
“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記起來你是誰了。”
“你是蘇玥那個小賤蹄子家里的清潔工,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不對勁。”
“想不到這個小賤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當面溫順乖巧,背后竟然派你來殺我!”
蘇曉琴用力掙扎,里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是蘇玥派來的,跟蘇玥完全沒有關系。
“今天的事,老子記下了。等老子上了岸,蘇玥這個小東西,老子不把千刀萬剮,不姓顧!”
寒閃過,剔骨刀用力捅進腔。
顧輝一腳踢飛蘇曉琴,“撲通”一聲,跌海里,激起朵朵浪花。
“歡歡,樂樂。”
小姑娘們還趴在床上數錢,“過來。”
二人高高興興來到甲板上,來不及反應。
刀鋒劃過脖子,應聲倒地。
顧輝將二人扔進海里,扭頭就走。
推開房門,喚來客房經理,“我的房間,安排人打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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