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一個個的來。”
面對著李那一連串的問題,澹臺嵐不由得笑起來,拉著兩人在旁坐下,著兩個孩子臉上的好奇,的眼中也不由得泛起了溫之。
在那王侯戰場,時刻都在廝殺,本沒有閒餘驗溫。
“首先來說說這個大無雙侯的問題...”
澹臺嵐輕笑道:“其實不止我是大無雙侯,太玄他如今也是這般境界。”
“爹也是大無雙侯?!”
李與姜青娥皆是滿臉的震撼,這麼說來的話,他們這一家,已是一門兩無雙?這是何等顯赫的底蘊!
縱觀整個天元神州,這千年以來,恐怕還沒哪一家能夠達這樣的就吧?
李覺他以後能在天元神州橫著走了。
李震撼了數息,忍不住疑的道:“我記得老爹老孃當初並非全部都是十柱金臺吧?”
在他的記憶中,當初在大夏時,李太玄與澹臺嵐顯過封侯臺,但卻並非盡是十柱金臺。
“當初在大夏,畢竟我們是外來的,不好顯全部的實力,所以除了龐千源外,其他大夏的封侯強者都探測不到我們的真正實力。”
“而我們顯的封侯臺,也是做過一些遮掩。”
“當然,的確如你所說,即便沒有遮掩,我們那時候的底蘊也未曾達到鑄滿十柱金臺的地步。”
“這一點,你們兩個小傢伙的起點,反而比我們更高。”澹臺嵐眼中帶著欣的笑意,著兩人。
“爹和娘,是在王侯戰場中遇見了一場大機緣,補全了曾經的基缺陷?”一旁的姜青娥,突然說道。
“小娥真聰明。”澹臺嵐笑瞇瞇的了姜青娥絕的臉蛋。
“王侯戰場,兇險無比,但也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大機緣,在外界看來顯得不可能的事,在王侯戰場卻是並不罕見。”
“我與太玄這些年中,在王侯戰場攜手進退,不知多次徘徊於生死之間,其中一次,我們被三位異類王絕境,落一座空間夾中,在那裡,有遠古王者骸漂浮,而骸之上,生出了神妙之果。”
“我二人便是主毀了此前那些基有所缺陷的封侯臺,借神果,破而後立,這才補全了基。”
“之後我們藉此突破到無雙侯,將那三位一冠的異類王盡數斬殺。”
聽得澹臺嵐的娓娓道來,李與姜青娥皆是心驚跳,雖然前者說得簡單,可寥寥數語間,卻是能夠到其中蘊含的兇險。
當時的他們,尚未就無雙侯,卻是被三尊異類王追殺,這是何等恐怖的事,也虧得兩人同心協力,並且底蘊也極爲不凡,不然換做尋常封侯強者,就算是九品封侯,怕也是在劫難逃。
而至於自碎封侯臺,這更是需要難以言明的膽魄。
因爲這是極其兇險的行爲,一個不慎,基底蘊徹底破碎,此生都難以再進一步,更何況破而後立。
古往今來,不知多封侯強者這樣做過,但十之八九,都只有破,沒有立。
不過,能夠在絕境中找尋到那藏著王者骸的空間夾,李太玄與澹臺嵐,也的確是福緣不淺。
這王侯戰場,果真是這天地間第一神妙之地,其中潛藏的大機緣,令人嚮往至極。
“娘,那王侯戰場,究竟是什麼地方?”姜青娥問道,的眸中流轉著彩,顯然對此生出了興趣。
如今的已是踏上了無雙之路,可如果真的想要就無雙侯,還有著很長的道路要走。
雖說的天資底蘊,比同期的澹臺嵐與李太玄都要強,但想要就無雙,依舊需要機緣的輔佐。
“王侯戰場是我們的世界與暗世界的撞之點,你可以將其理解爲兩個世界接的最前線,在那裡,有著天地間最爲兇險的環境,其中一些毀滅天災,就算是普通的王級強者都不敢及。”
“那是天地間最爲古老的地方,其中蘊藏著無數的,所以就算是異類,也試圖將那裡盡數的侵蝕。”澹臺嵐臉凝重的緩緩說道。
而後著李與姜青娥,道:“現在你們也已經長大,走出了自己的無雙之路,所以未來的你們,也定然會前往那裡,與天地爭,與異類鬥,探尋極致的道路。”
李輕輕點頭,又是問道:“那老爹呢?他突破到大無雙侯,怎麼沒回來?如果他這次與你一起回來,那秦九劫也逃不掉!”
說起這個,澹臺嵐笑容則是微微收斂。
李與姜青娥見狀,頓時心頭一跳,急忙問道:“爹難道出事了?”
“那倒還沒有。”
澹臺嵐連忙安兩個小傢伙,道:“此前爲了一大機緣,我與你爹聯手襲殺了一尊三冠異類王,眼看著就要將其抹滅了,結果惹來了一尊大魔王。”
李與姜青娥對視一眼,皆是看見對方眼中的駭然。
這兩人,也太能作死了吧!
竟然去襲殺三冠異類王!而且幾乎都要功了!
而大魔王...
李擡頭看了一眼界河域天穹盡頭,在那界河空,三瞳玄胎大魔王石化的巨目,還帶著詭異與冷的注視著界河域,給這片天地帶來無邊的恐懼。
這三瞳玄胎大魔王尚未完全的降臨,就給界河域造了如此巨大的傷亡,甚至最後連他爺爺李驚蟄都得自燃王者冠冕,方纔將那人胎消滅。
而澹臺嵐和李太玄,卻是在那王侯戰場中,直面一尊大魔王。
那一幕,是想想,李就覺到頭皮發麻。
他平日裡覺自己的膽魄已經不小了,但沒想到跟老爹老孃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然後呢?”李口乾舌燥的問道。
“然後我們當然就開始逃跑,那大魔王則是鍥而不捨的追殺了我們許久,最終我與太玄躲一片虛空深淵中,那裡有破碎的天地形了壁障,就算是大魔王一時也難以通過。”
“最終那大魔王封鎖了那片虛空深淵,喚起魔炎,打算連同那些破碎天地一同煉化。”
“當時我藉助空間相,在那虛空深淵中察覺到了一條極其不穩定的界河支流,這條支流太過紊,無法承你爹,而我因爲懷空間相,則是勉強能潛流橫渡。”
“我本意是與他一同留下,但你爹那人,平日裡都對我言聽計從,可這般時候卻和臭石頭一樣。”
“他讓我先從這條界河支流逃出去,然後搬救兵回去幫他困。”
“我與他爭辯許久,最終沒辦法,只能借那條界河支流而出,結果莫名其妙的穿梭到了界河域這裡的界河,當時我與你爺爺互相間有所應,之後他就藉助著自燃王者冠冕的力量,打碎了一截界河壁障,我就趁機出來了。”
澹臺嵐一口氣將這跌宕起伏,兇險萬分的過程盡數的說了出來。
李與姜青娥則是聽得臉劇變。
“那爹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