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沒有一個能夠贏到?
那麼多項目,他全都輸了?
冷氏用了那麼多錢,竟然不如薄延年的剛剛開始?
他們研究的那麼多個年頭,不如薄延年的隨便手指。
這就是差距。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差距的差別,有人也開始說道:“薄延年真的很厲害,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他不虧是國家都重視的大腦。”
這話落在冷蕭的耳中,比臟話還要難聽。
他一沓文件甩過去,“給我出去。”
對方出去之后,再也沒有人敢提到薄延年的名字了。
氣氛瞬間冰冷到極點。
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有人又說話了。
“薄延年。”
邊的人馬上提醒,“這個時候還敢提薄延年,不要提這三個字。”
“不是,你們看看對面,薄延年呢。”
“還有一個人的,好像是林微微。”
這話瞬間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們才發現,就在他們開會的這個樓層對面的大樓,不知何時已經掛上LED大屏幕。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薄延年和林微微表白的畫面。
畫面的兩人,深表白,相擁而吻,在這七夕里,是最好的風景。
然而會議室里,卻是雀無聲,沒人敢說話。
他們都知道,林微微是冷蕭的未婚妻,而他的未婚妻現在竟然跟別的男人互相告白。
這跟給他戴綠帽子有什麼差別,哪里有男人肯戴綠帽子的。
這真的是丟冷蕭的臉,換了哪個男人都不能接了。
冷蕭死死地盯著大屏幕,他知道這是薄延年故意弄過來,唯恐他看不到,不知道他們兩人互相表白心跡。
屏幕里的林微微,主地摟上薄延年,還跟薄延年表白了。
表白的那個神態,是那樣的俏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風景。
竟然跟薄延年表白了。
林微微跟薄延年在一起了。
他們相擁,相吻。
這一切,深深刺激了冷蕭的雙眼。
咔嚓,冷蕭握的簽字筆斷掉了。
男人的眸子頓時變得猩紅,眸子里彌漫著殺意。
他的東西被搶了,這種跟打他的臉一樣讓他難。
“給我砸了。”
冷蕭咬牙狠狠道。
助理明白他的意思了,馬上打電話讓人去做。
冷蕭站了起來,“接下來的會議你們繼續。”
“可是冷總,你要去哪里?”
“冷總,你不給指示我們嗎?”
現在況變得這麼惡劣,他們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就想著看冷蕭能不能有個辦法了。
但是冷蕭拖延這個會議也就算了,開著開著會議,他竟然跑了。
這讓他們群龍無首,頓時都沒有了方向。
其實這些項目,他們已經能夠確定趕不上薄氏的,沒有必要再跟薄氏去斗了。
還不如看看能不能轉移一下研究的方向,看看會不會減虧損。
但是冷蕭的離開,讓他們不知道還要繼續研究呢,還是轉移研究方向。
冷氏最近已經出現很多問題了,先是冷蕭個人的聲譽問題,然后到集團高層整批出事,現在研究項目都全部被狙擊,在這千瘡百孔之下,冷蕭卻還不好好想想辦法。
他們開始不懂冷蕭這是想干什麼的,再這樣下去,冷氏肯定要倒的。
他們都不想沒了這份工作,他們一直努力這麼多年,才爬到這個職位,沒有人想要重新開始的。
所以,就算冷蕭不在,他們決定也要好好地想想辦法。
既然冷蕭沒有給他們方向,那麼他們就兩個方向都跟著構思吧。
冷蕭開著車,一路狂飆回到別墅。
他心里憋著的那氣,無發泄,連紅綠燈都不管不顧,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燈。
回到別墅之后,冷蕭直接踢開林茵茵的房間。
林茵茵剛剛練完琴,連飯都沒有吃。
的手傷還沒有痊愈,彈琴很慢,就被那些監管的人不停罵,又罵又強迫快點,不然就罰。
林茵茵心里已經很多的苦,只是咬牙忍了下來。
因為不想死,還等著父母來救。
終于,能夠有氣的時間,就看到自己的房間門被踹開了。
害怕得卷團,坐在床邊的角落里。
看到門口的冷蕭,一黑西裝,渾冰冷,眼神更是凜冽得想要殺人。
這眼神,太可怕了。
這簡直就不是人,是魔鬼,是惡魔。
本連氣都不敢再一下。
與其面對那些監管的人,更害怕看到冷蕭。
冷蕭對的折磨比那些指導師還要可怕。
真的很怕看到冷蕭。
如今冷蕭出現在面前,的腦海里再次浮現出當時被冷蕭活生生掰斷手指的那種痛。
那種呼吸都在抖的疼痛。
手指再次發疼起來。
不想見到冷蕭,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全都在抖。
冷蕭進來就看到林茵茵那恐懼的眼神,還卷著發抖。
真的好沒用。
他還什麼都沒有做。
“抖這樣?怕我?”
林茵茵連頭都不敢抬起,只想把自己卷在自己的小宇宙里,想要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今時今日。
眼前的男人明明說是深著,這些年還為了找的替,囚了很多孩子。
可是現在,卻也為被囚的那個人。
他明明說自己,卻又會對自己大打出手。
為什麼說好的,會變待?
林茵茵真的想不通,真的好懊悔,如果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待在老文特森邊。
在老文特森邊,還不用這麼慘。
冷蕭當然是不可能讓林茵茵用這種態度對他,他上前掐著林茵茵的脖子,迫使看著他。
“怎麼不看我了,現在有薄延年護著你,就可以不要我了?”
“跟薄延年在一起,你以為他能夠護你到什麼時候,他只是一個短命鬼,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冷蕭惡狠狠地說,此時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林茵茵,而是林微微了。
剛才到的那些打擊,已經讓他徹底的被憤怒所淹沒,理智全無。
“薄延年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背你下山而已,一點小恩小惠就讓你跟他表白了?”
“我可是親手把你塑造今天的樣子,你對我就沒有半年恩?如果沒有我,又怎麼會有現在的你,林微微,我說過的,你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的。”
“看,你這不還是落到我手心里,你是哪只手摟著薄延年的腰的,太臟了,把它們砍掉怎樣?”
當時的畫面一直都很刺激著他,冷蕭的心早就被黑暗所淹沒。
林茵茵本聽不到冷蕭在說什麼,直到后面,才知道,也明白冷蕭是被嫉妒所折騰瘋了。
林微微已經跟薄延年在一起了?
薄延年,那個薄氏非常優秀的超強大腦?
為什麼,為什麼林微微可以這麼好命。
而自己呢,自己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明明就是應該是林微微,而不是所過的日子。
可是,還在這里承著冷蕭在林微微那邊到的氣而來折磨。
而林微微卻有薄延年的守護,過的那樣幸福。
世界為什麼會這麼不公平,有哪里比不上林微微的,林微微只是一個私生,這種人就應該是低等人,這輩子都不配擁有幸福的。
做錯什麼了,到底做錯什麼?
“不要,不要砍我。”
林茵茵痛苦地掙扎著,嚨好痛,可是費盡全力才喊出這麼幾句話。
冷蕭掐著的力度真的很大,好像要了命一樣。
真的好痛苦,呼吸都快要呼吸不了,心臟覺都要炸開一樣。
還想活著,不想死。
也知道冷蕭說到做到的,之前活生生掰斷的手指,現在也肯定可以砍的手的。
“誰讓你抱他了?為什麼要抱薄延年?”
林茵茵掙扎道:“我不是林微微,我沒有抱過任何人的。”
“我是你的,我只是你一個人的,我只你啊,蕭。”
“你看清楚,我是林茵茵,而不是林微微,不要這樣對我好嗎,我真的很你。”
也許是覺到死神的到來,林茵茵豁出去了。
“林茵茵?”
“不,我不要林茵茵,我只要林微微。”
“林微微呢,林微微在哪里?”
冷蕭發瘋地要找林微微。
林茵茵差點就被掐死,幸好冷蕭發瘋要找林微微,這才給了機會。
看著那因為林微微而發瘋的男人,心漸漸變得冰冷下來。
甚至覺得有點可笑。
冷蕭就好像一個失去玩的孩子,在瘋狂地撒潑。
如果早知道這麼重要,為什麼還要丟掉呢。
既然已經丟掉了,何必表現得這麼在意呢。
只是,林茵茵的自由沒有一分鐘,野的目再次盯上了他。
“微微不在了,那你來當的替吧。”
然后冷蕭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皮鞭,看著這些皮鞭,渾都發抖。
隨著皮鞭一下又一下地到自己上,林茵茵痛苦地求饒。
“閉,不許求饒。”
“你這樣就不像了,微微從來都不求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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