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你不認識我了？」

黑袍人突然出聲，葉言停下腳步轉頭看他。

黑袍人緩緩轉。

這一刻，葉言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一張沒有臉的臉！

原本該是臉的地方，是兩塊首尾相連的勾玉！

勾玉灰白灰白，在路燈下顯得幽暗不明。

正常人見到這一張詭異的臉，早被嚇死了，可葉言卻只是覺得驚訝，同時頭有些疼。

勾玉人見到葉言臉上的表，嗤笑了一聲，道：「葉言，你太讓我失了。」

一時間，有什麼東西衝上了葉言的腦子，方才作疼的頭，這一刻痛得像要裂開。

葉言痛苦地蹲下去，雙手捂頭，無法多看一眼面前的人。

怎麼回事？今晚喝多了？

勾玉人不依不饒，繼續說道：「葉言，你看看我的臉，我踏馬都褪了！老子本來是灰的，現在都要變白了！！」

「虧老子那麼看重你，把所有希都放在你上，你卻在這裡給我天天泡酒吧？你還要臉嗎？你看看你的心臟，你的紫勾玉都沉寂了！你再這樣，就與以往那些勾玉者沒有區別了！」

「半年前我都應到是你在掌控勾玉，現在，勾玉又要開始掌控你了！」

「葉言，清醒吧，覺醒吧，我選中你不是沒有原因的。」

等葉言頭疼緩下來，他站起來，勾玉人已經不見蹤影。

路燈熄滅，天邊出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