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狂妄的是你吧?」我瞥了劉香蘭一眼。「雖然幾年前的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你還是我的對手嗎?」
「嘿!沒想到你也會有著如此自負的時候。」劉香蘭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瞥著我開口道。
「既然要對你出手,總是表現得太過謙虛也不好。」我聳了聳肩回答道。「而且我也不需要對你謙虛不是嗎?」
「這倒也是。」劉香蘭再次笑了笑。「希你真的能夠擁有著這樣的實力,我也想要看看,這揚劍大會奪得了劍魁之位的人到底擁有著怎樣的實力。」
我也沒有跟劉香蘭說過多的廢話,直接對著劉香蘭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表示著我完全可以讓劉香蘭主攻擊。
劉香蘭眉頭不由得一皺,也沒有跟我客氣什麼的,直接朝著我殺了過來。
這個人變掌為爪,直直的朝著我的嚨抓了過來,我也不敢與這個人,主要是這個人實在是擁有著太多的殘忍手段,誰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在自己上的什麼地方塗滿了毒藥?這也不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不過從劉香蘭此次出手來看,劉香蘭確實是比三年前還要強大不,那時候的劉香蘭便已經是半步絕世高手的存在了,想必現在的劉香蘭已經更加的強大。
而且劉香蘭因為是含怒出手,所以劉香蘭的此次出手我自然不可小覷。
劉香蘭一擊並未,不過劉香蘭並沒有停歇的意思,以各種刁鑽的角度對我進行著攻擊,奈何十來個回合下來,劉香蘭甚至連我的角都沒有上。
而劉香蘭則是皺著眉頭盯著我開口道:「你只會躲嗎?
劉香蘭也乾脆不對我發攻擊了,而是停在了原地,顯然劉香蘭覺得這樣跟我打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因為我完全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只是一味的閃躲。
而且劉香蘭也覺得我的步伐實在是太過詭異,劉香蘭就算再怎麼刁鑽的招式我都能夠以一種不可能的程度躲開,這讓劉香蘭覺到自己就像是充滿了力量的一拳打在了綿綿的棉花上面一般,這讓劉香蘭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我不躲的話,那豈不是被你給打中了嗎?」我給了一句讓劉香蘭覺得是廢話的回答。
「你剛才不是自信滿滿說我不是你的對手?你現在甚至本不對我出手,我不知道你剛才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來。」劉香蘭再次冷哼了一聲開口道,從劉香蘭的言語上可以得到劉香蘭其實是想要刺激我出手呢。」
「能躲開的招式,我為什麼非要主出手?讓你白費一點力氣不是更好?這才真正的實戰。」我笑瞇瞇的回答道。
「謬論。」劉香蘭再次冷笑了一聲。
「好吧,我其實是看不出來你上哪塊有問題,畢竟你這個人實在是險至極,誰知道你在你的上有沒有塗滿毒藥?我可是見識過你的手段的,要是你的服上也塗滿了那種能夠讓人一便化為一灘水的藥,那我一拳打在你上死的人豈不是我自己?」我聳了聳肩開口道。
「這是一個好方法,你應該早些提醒我的,這樣我就能用來對付你了。」劉香蘭再次冷笑了一聲,說話的語氣充滿了嘲諷,顯然劉香蘭這是在嘲諷我實在是太過膽小,而且過於謹慎了。
「你的意思是,你並沒有這樣做過?」我瞥了劉香蘭一眼如此詢問道。
「我有必要這樣做?」劉香蘭反問道。「張,我確實很想讓你死,不過我卻更想親手將你給殺死!因為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的計劃早已經功了,我也不會拿出這種手段用在我最信任的人上。」
看來劉香蘭說的是葉傾城的事,這倒是讓我覺到詫異的,劉香蘭也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怎樣的錯事?這還真是不容易啊。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覺得自己做得很對呢。」我不由得笑了笑,著劉香蘭開口道。
「你閉!」劉香蘭此時的表變得有些扭曲!「張!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害人?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讓葉傾城對你如此的神魂顛倒,明明以前你們是對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不由得冷笑了起來。「還記得幾年前我到羊城發生的事嗎?當時我與葉傾城被一夥神殺手追殺,這群殺手便是來自於歐洲,當時我與葉傾城被了絕境之中,如若不是有貴人相助的話,我們早已經死在了那伙人的手下。當時我還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份,現在看來,那群人也是你派出來的吧?」
劉香蘭瞇著眼看著我,不知道此時的劉香蘭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劉香蘭這才殘忍的笑了笑,開口道:「沒錯,就是我派出去的,我只是想要試探一下你到底有多難對付而已,在當時的我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若不是有高人相助的話,你早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下。」
「你口口聲聲的說著葉傾城是你最信任的人,你也要對下手?這是我想不明白的點。」我再次說道。
「我就本沒有想過對葉傾城出手。」劉香蘭回答道。「只是當時傾城確實跟在你的邊,即使如此我也已經跟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不要對葉傾城出手,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你給跳掉了,而我則是損失慘重。」
「你剛才不是想知道為什麼葉傾城會對我有嗎?」我再次瞇著眼盯著面前的劉香蘭。
劉香蘭不由得一愣,仔細思考了一番之後,此時的劉香蘭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盯著我開口道:「你是說……就是因為那件事?」
「要不然你以為呢?」我再次冷笑著開口道。「共患難這種事,很容易讓人產生,這完全是你全的,你卻還想著怪罪別人,這實在是思之令人發笑。」
「你……」劉香蘭不由得兇狠的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