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的印度洋上,一艘巨大無比的鋼鐵巨在破浪前行,船的最高點有一面鮮豔的五星紅旗在迎風飄展,紅旗之下站立著三個穿軍裝的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材高大壯碩。
他們在用軍制遠鏡看著遙遠的天際。
“你也看看,按照小姐的指示,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應該快到了。”中間的軍人將遠鏡遞給右邊的人,後者接過後也看了會兒。
“聽聞那個座標是印度洋中的一座孤島,李墨先生曾經落難到那裡,他還在孤島上發現了好幾的寶藏並且帶回了國。”
左邊的軍人不解的說道:“不知道小姐怎麼臨時決定要登島看看呢?”
“小姐怎麼想的豈是我們能揣度清楚的,你們兩個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等這趟出海任務圓滿完,那我們也是大功一件。”
三個軍人相互看看,臉變得嚴肅起來,他們只是這次任務中的員之一,多他們一個不多,他們一個也無關痛,但只要順利返回,他們的功勞肯定是不會的。
只是這次三人居高臨下,目落在艦艇甲板上的那道子背影上,材高挑,長髮隨風舞,一手持著鋼,一手背後,站立不,彷彿在凝神靜氣。
在不遠則有四個臉上還帶著明顯稚之氣的年郎,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不看他們的臉,沒人會相信他們還是個兒郎。
持的子終於了,一招一式的演化起來,輕盈,騰挪間彷彿跳舞的靈,步伐毫不,作一氣呵,法行雲流水。
“姐的五郎八卦法已經爐火純青,連小燕姐都說厲害的一塌糊塗。”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長相俊朗的年郎,從眉眼間可以看出李墨的影子。
他邊的年郎卻淡淡的說道:“懷善,你長年生活在魔都,傳言不要盡信,其實姐的五郎八卦法並沒有小燕姐說的那麼厲害。”
“君揚,你可別誑我,你聽那法帶起的呼呼風聲就知道被一子打在上是多麼的痛苦。”
柳懷善扭頭看了他一眼,滿臉都是不信。
“切,我騙你能有什麼好,我就多次和姐切磋過武藝,覺的五郎八卦遠遠沒有我手中的苗刀厲害。”李君揚一撇,似乎真沒覺得大師姐的法有多厲害。
柳懷善還是不相信,扭頭看看另外一個材魁梧,足足比他高出一頭的‘小巨人’,用胳膊肘了他下小聲問道:“聽說你的氣功練出一定火候了,能不能擋得住姐的攻擊?”
小巨人一臉憨厚的樣子,他猶豫下還是認真說道:“沒敢和姐過手,我爸說他曾經和小燕姐切磋過,全骨頭差點被拆掉了。姐得到了小燕姐的真傳,就我這子骨怕是更不行。”
柳懷善就不爽了,這個君揚實在糊弄他,有種想把他送戶口的架勢。
“信不信隨便你。”李君揚老神在在,一點沒有慌張,反而繼續說道,“不過以你目前八極拳的火候,姐就算不懂五郎八卦法,一鋼砸在你上,你也要丟掉半條小命。”
柳懷善猶豫了,這個小子一天到晚裝,雖然很不爽他,但又不敢懟他。聽說他學醫十年頗天賦,已經備開堂坐診的實力,但是他在繼續學習,一有空就到擺放民間的老中醫,他中醫造詣有多厲害,沒人清楚。
有人說他是中醫屆的天才,有人說他更近乎妖孽,反正惹不起。
算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四個年郎中只有一個始終不言不語,目隨著的演練而,不時還雙手比劃幾下。
“表哥,你不會對這個五郎八卦法興趣吧?”
柳懷善走到詩名宇邊問道。
“我朋友興趣,所以我想學幾招再教給我朋友。”詩名宇隨口回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其他三人頓時都扭頭看向他,這傢伙居然早。
“這正常的,有什麼好奇的嗎?”
詩名宇整理下被風吹的服,然後繼續淡定的說道:“我們關係還沒到你們想象的那種地步。”
信你個鬼。
砰——
嚴的五郎八卦法演練結束,一子砸在甲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本來還準備八卦會兒的四個年郎立刻一本正經的站直,目不斜視。
嚴變得更加的,上散發著一種令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的魅力,氣質無雙。
一手,詩名宇立刻小跑過去雙手接過鋼,熊二則捧著一件乾淨的巾遞過去。柳懷善反應也快,立刻從地上拿起一瓶礦泉水跑過去,還打開瓶蓋笑著遞給嚴。
只有李君揚一臉的淡定,目帶著幾分不屑的瞄了三人一眼。
“馬屁。”
心裡這麼想著,他腳下也了,不慌不忙走到嚴跟前笑著說道:“師姐,我覺得你的戰鬥力又增強了一點。”
嚴用巾汗,接過礦泉水喝了幾口,最後眉頭微皺:“君揚,師父可是讓我督促你練功的,你的苗刀雖然有了一定的基礎,但還不夠強。”
“師姐,我是學醫的,苗刀和八極拳只是強健用,不是用來戰鬥。”
李君揚表現的很正經,說的也堂堂正正。
“是嗎?我剛纔好像聽到有人說他的苗刀遠勝我的五郎八卦法。”
“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柳懷善一臉的糾結,要不要當面破他的厚臉皮呢。
“你既然不知道是誰說的那就算了,不過師父的囑咐我是不能怠慢的,你今天要空出兩個小時來練習苗刀,一分鐘就敲你一子。”
嚴的語氣到了後面已經有明顯嚴厲的氣勢,李君揚連連點頭:“是,師姐。”
“姐,我們這是去哪裡,好像和預定的航道偏離了?”
熊二憨厚的問道。
“去一座孤島,師父曾經躲過了一場印度洋地震大海嘯,就是在那座孤島上生活了兩年,還在島上面發現了鄭和下西洋商船上裝載的寶藏,一海盜黃金寶藏和一海洋古生化石寶藏。正好就在附近,所以我想帶著你們登上那座孤島去看看。”
原來如此。
“姐,這次我們去澳洲尋找豪德島的海盜產寶藏,你有多大把握的?”
柳懷善擔心的問道,他可是第一次被父母安排出來歷練,一路上擔心怕。
嚴走到船頭,海風吹在臉上溼潤的很。
“百分百的把握。”
李君揚眼睛頓時一亮,他連忙說道:“這麼有信心,那師姐你肯定是得到了我爸的真傳,能不能的跟我們說說尋得寶藏的技巧。”
“你是中醫一派的,你想叛出師門改投我們尋寶門?”
嚴驚訝的問道。
“那怎麼可能,我只是好奇而已。”
“那你不知道我們尋寶門的規矩?”
李君揚在嚴厲的目中敗下陣來,他倒是跟著學習了一些鑑定的技能,但是尋寶的技能卻是李墨守護最爲嚴的技能,到目前爲止也只有大師姐嚴一個人清楚是怎麼回事,至於有沒有練,恐怕也只有他們師徒兩人知道。
柳懷善看到他吃癟,心裡終於出了一口氣,這傢伙懟天懟地唯一怕的就是姐,看來以後還要多多借助姐的力量去鎮他纔對。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從船艙裡走出來,後跟著十幾個工作人員擡著兩張桌子和椅子,還有一些碗筷。
“葛叔,這點小活我們來做就行。”
“您也說都是小活了,就不用勞師衆讓大家都手。”
曾經的小葛也了葛叔,他是這艘改裝過的艦艇船長,船上的工作人員都是海軍退下來的。
雖然是被喊葛叔,但是他一點沒有驕傲的樣子,在嚴面前也保持著該有的恭敬態度,什麼事都會及時的彙報通。
座椅擺好,船艙裡的吃食就一一的端出來。
嚴沒坐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搶先座。
“葛叔,部隊的人是怎麼回事,我們去澳洲尋寶,又不是去打仗,怎麼還讓真正的海軍出了呢。”
葛船長仰頭看看紅旗下的三個軍人,笑道:“主要是秦家和詩家的人不放心,所以就安排了一些全副武裝的人跟著,但他們一般都是以普通人份出現,不會引起什麼大米飯的。
李墨也不放心他們,所以安全盾就已經安排了五十人的英跟著,甚至他們也是隨時可以經歷戰鬥的。秦家和詩家也不放心,他們用的人可都不簡單,是現役的海軍暗中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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