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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了!周總在奪妻賽道上無敵!》 第208章 只有我配愛你

與此同時,被所有人找瘋了的宋昭正安靜地躺在一溫暖的房子里。

    四周溫馨寧和,穿著輕薄舒適的睡上蓋著的真被子,黑長發被人心梳理過,此刻安靜順地垂放在兩側。

    一截白皙纖細的手腕從睡袖口中展出來,帶著幾分病態,冰涼的輸管被捂得溫熱,緩慢流進里。

    宋昭始終閉著眼睛,睫自然垂落。

    被救出來之后,一直于一種混沌的狀態,損嚴重,所有機能都支到了極限,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修復。

    地束縛住,意識卻被出來一縷,到自己躺在床上,周圍的空氣令人安心又放松。

    甚至能到隨著輸的運轉,溫熱的細流一樣,進里。

    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

    但恍惚地意識到,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人來到邊,寸步不離守著,幫梳理長發,手,子,再換上干凈的服。

    宋昭想說話,也想睜眼看看眼前的人是誰,但嚨好像被堵住,眼皮更是重如千斤。

    只能放任自己沉淪在黑暗中,詭異又沉默地與面前的男人對峙。

    空氣無言而緩慢,似乎也變得極有重量,塞滿每一個空隙。

    面前那個男人靜靜地坐著,冷郁而沉重的眼神落在上。

    宋昭好想聽他說一句話,四周實在太靜,這種沉默會把人瘋。

    可是男人始終都沒有開口。

    他有時候會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看著一下午,有時候又會癲狂地親吻的眼睛,的臉,的全

    就好像要把整個吞下去,和他的融合在一起,才能安心。

    就這麼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

    他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嘶啞,讓人聽不出來原本的音

    “為什麼呢?宋昭?”    男人的聲音冷而沉,像是混合著千萬種緒,砸得人耳疼,心臟也開始疼。

    周妄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宋昭。

    睡著的模樣好乖,好讓人心疼,可他卻無法忘記那混而如同夢魘的一天。

    他無法形容自己知曉宋昭遇險時的心,更無法表明自己千難萬險趕到這里,看到的卻是被季斯越抱在懷里,相互依偎的場景。

    他以為傷了,甚至更嚴重一點,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這樣驚懼地死了一次,在看到宋昭和季斯越相擁的時候,又死了一次。

    為什麼偏偏是這里?    在哪里都好,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山?    這是他們初遇的地方,是他所有萌芽生的地方,更是他多年都放不下、不容許任何人侵犯的凈土。

    為什麼要讓他看到宋昭和別人相擁在這里?!    周妄近乎絕地嘶吼,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幾乎泛出了駭人的赤紅

    白天,他尚可以控制自己,在照顧宋昭時永遠耐心細致,溫順又沉默。

    可每當夜幕四合,他空下來看著宋昭,腦子里就會不控制的浮現山里,季斯越將抱在懷里的那一幕。

    像是一個失敗的程序,每次運轉到這個地方就會崩壞。

    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他也知道在那種況下,季斯越是在救宋昭,而宋昭也沒有意識,對一切一無所知。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覺自己壞掉了。

    沉默也會讓人滅亡。

    周妄像從前每一次一樣,下外套上了床,將宋昭抱進懷里,用那種鎖住的姿勢,將困在膛,冷冷地親

    從眼睛,到,再到鎖骨,服很,沒有重量,但有時候也很礙事。

    其實在他邊,他沒有必要給穿服,這是種阻礙。

    但是他每次給宋昭之后,又會堅持著給穿好服。

    因為他很服的過程,拆自己專屬的禮一樣。

    宋昭就是個上天包裝好、親手送到他面前的禮,只屬于他,別人一下就要死。

    他的作有些過分,宋昭白皙的皮上很快浮現出清晰的吻痕。

    本來就白,是那種很清的,似乎能過皮看出淡青管的白,這幾天被鎖在房間里,不見太更白了一些。

    被他養得泛出了淡淡的紅,睫烏黑如羽,眉眼更是漆黑,像上好的古檀木,乖乖躺在他臂彎里,淺淺呼吸著,如同一尊到極致的白玉娃娃。

    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不會跟別人走,更不會將目投向別人的白玉娃娃。

    只會躺在這里,每天等待著他的親吻,他的擁抱。

    甚至上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掌控,今天穿什麼服,梳什麼樣的頭發,也都由他來決定。

    周妄癡迷于這種覺,他不釋手,他無法自拔。

    他甚至在想,這樣的狀態如果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宋昭就住在這棟房子里,別人永遠都不會看到也永遠都不會看別人。

    他只有也只有他。

    他們以為囚,他們畫地為牢。

    周妄因為想象而起來,作越來越激烈,宋昭本能地掙扎起來。

    的肩膀和腰都被人錮住,那人沉重的,阻塞的氣道,偏偏他冰涼的舌也死死糾纏著,掠奪口腔里的氣

    這種強烈的被侵犯的覺讓宋昭極其抗拒,手腕開始扭,似乎下一秒意識就會沖破混沌,清醒過來。

    周妄領口松散,出大片白皙壯的膛。

    他從床邊拿出一管針劑。

    那是鎮定藥,劑量和用法他都很小心,很謹慎。

    他告訴自己,宋昭傷得很重,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只有在自己這里,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顧,才對最好。

    周妄機械地重復這句話,像是要把自己說服,他將那管藥劑輕地、無限珍惜地推進宋昭的里。

    于是剛剛冒出頭的掙扎又被一只溫的手按了回去,不容抗拒。

    宋昭安靜下來,變回那尊雪白的白玉娃娃,被周妄重新抱回里。

    他眼眸癡纏,閃爍著偏執:“睡吧。”

    “我你。”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配你。

    只有我,只有我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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