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此話一出，劉備的面難看了很多。

“這不是犧牲或者不犧牲的問題，老實說，我陳曦並非是用兵如泥，也並非是兵如子的人，但大上我在理這些事的時候，還是遵從儘可能給底層將士謀福利這一邏輯，儘可能將戰爭的紅利延續到這些底層士卒上。”陳曦神坦然的說道，在這件事上，陳曦可以著自己良心說一句，我陳曦問心無愧！

哪怕是爲了漢文化，爲了百世基業在前進，哪怕有不的漢軍士卒染他鄉，但陳曦清楚這件事並不是自己的一己之私，漢室和貴霜的戰爭能維持這麼久，而且不斷地有新兵願意來前線，除了漢室宣傳的好以外，更重要的一點在於，戰爭的紅利真正的延續到了底層士卒的上。

正因爲這種邏輯，陳曦對於漢室底層士卒的犧牲是持以接的態度，畢竟這是戰爭，犧牲是一種難免的事，但這種犧牲在爲漢室奪取百世之基的同時，還給底層士卒帶來了明確的晉升路線。

所以陳曦不管是在道德上，還是在法理上都能對於這份犧牲持以平常心的態度，因爲這種犧牲，是真的可以說是必要的犧牲，而非是其他人嗶嗶的犧牲其他人爲了自己，爲了所謂的大業。

也正因爲有這麼一個邏輯在裡面，陳曦才能在做好卹，在保證賞賜爵位等能落實到一線士卒手頭之後，就可以冷靜的看待這件事，而不再承任何心理層面的力。

可現在恆河發生的事，繼續延續下去，那陳曦就真的沒辦法面對自己的良心了，以前一線的士卒不管是怎麼死傷慘重，陳曦都能視而不見，因爲這確實不是陳曦的錯誤——軍師建議怎麼打，關羽進行裁決，然後進行作戰，其中的每一步都儘可能的正確，只是結果不盡人意罷了。

這種損失，就算是出現了，也不是大家不盡力的結果，而是不可避免的損失，所以陳曦可以著良心說，自己盡力了，畢竟就自己這點水平，提供好糧草就已經是最大的努力了，至於其他，陳曦還真沒什麼好辦法，畢竟恆河這邊陳曦找了最好的軍師，最強的陸軍統帥……

總不能說郭嘉、李優、賈詡、法正、徐庶不夠強吧，總不能說陸軍上關羽不夠強吧，陳曦已經儘可能的做好了一切。

說句過分的話，你將皇甫嵩弄過來也就這麼一個況了，和羅馬那種有底線的打法，皇甫嵩弄到恆河，況能比阿勒泰好點，但被耗死用不了太久的，大軍團指揮，真要做到細程度，燒命那是必然的，關羽看著沒屁事，但皇甫嵩，一兩年就該土了。

可以說陳曦在恆河將該想的辦法都想了，除了兵力因爲投放問題，沒辦法大規模抵達，其他的已經做到了最好，而且關羽在陸軍的表現已經非常優秀了，最起碼現在把周瑜換過來，也不可能比關羽更好。

然而戰爭終究是要死人的，陳曦所能做的就只有做好後續的事，可現在，和之前已經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