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您好。我是薄總的助理,這是薄總讓我給您送來的。”
助理其實見過安凝一麵,就在昨天,安凝去公司找薄宴淮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他看了幾眼,才發覺薄總和麵前這位安小姐,還有薄總邊那位安小姐的關係糾纏不清,至於怎麽個糾纏不清也不是他一個助理該管的,他能做的就是按照薄總吩咐行事。
以至於薄總今天一大早給他打電話讓他點份早餐送到醫院的時候,助理是格外詫異的。
這份詫異在見到安凝之後達到了頂峰。
薄總到底……和哪位安小姐有?
“謝謝,不用了。”安凝聽到他說是薄宴淮的助理之後愣了愣,又聽到他說薄宴淮讓他送早餐來,更是不敢置信。
他怎麽可能對有一分多餘的關心?!
薄宴淮的溫全都給了安一人。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助理訕訕說道:“薄總還有兩句話要我傳達給您。”
安凝手頓了頓,抬眸看他:“你說。”
“薄總說……”助理尷尬地遲疑了一下,在安凝寧靜如水的注視下著頭皮把話說完,“安凝不要再裝了。這樣的招數太多了隻會讓我覺得厭惡,病好了就趕回去,我不希回去的時候沒看到你,後果你承擔不起。”
安凝猛地抬頭瞪向助理。
助理打了個寒,聲音越來越小:“這話不是、不是我說的,是薄、薄薄總說的……”
助理離開後,安凝目落到那袋早餐上,猛地拽過來丟進了垃圾桶裏。
……
午餐,安凝點了一份醫院食堂的飯菜,問過護士能正常吃飯後也沒敢點大魚大,依舊是清淡小菜。
的高燒倒是已經退了,還漸漸趨於穩定,但整個人還是很虛弱,虧空得厲害,所以讓下午再輸幾瓶鞏固一下,最主要的還是自己回去後好好調養。
輸的護士剛一離開,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聽到敲門聲,本能繃栗的安凝猛地抬頭。
然後對上了笑得一臉溫的安。
“姐姐,我來看你了。能進來嗎?”
安穿著一病號服,外麵還披著一件黑男士外套,的臉上雖然沒什麽,但看起來神很好。
安凝淡淡收回目:“我要說不能你就不進來了?”
安笑著走到安凝邊:“姐姐,你的臉看起來真的很蒼白,是不是很難?”
溫溫的模樣莫名帶著幾分諷刺。
“姐姐,你可真可憐。”
安坐在了椅子邊,目掠過安凝手背上的淤青和腫痕,笑得得意又挑釁:“你費盡心思想要挽留宴淮哥,但是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人走,你拿什麽和我比呀?”
安凝冷漠地看著:“我從來就沒打算跟你比,你得到的這些不過都是從我手上搶去的,包括薄宴淮。”
以前本沒想過這個妹妹竟然這樣有心機,對表示出來的好意、善意全都是偽裝的,實則城府極深,在其他人麵前偽裝得像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由於太過天無,一到麵前總是習慣暴的惡劣狠毒,讓很是適應了一段時間。
偏偏所有人都隻信。
“從你手上搶走的?哈哈哈,你開什麽玩笑,明明是你搶了我的一切。”
安眉眼狠戾毒:“宴淮哥本就不在意你,他喜歡的人放在心裏的人一直都是我!你以為你的孩子為什麽會掉?”
安凝猛地看向,雙手漸漸握拳。
失去孩子的那一幕重新浮現在眼前。
的痛苦,的苦苦哀求,還有男人置若罔聞的冷漠無。
安凝心如刀絞,眼中出森可怖之,直勾勾地瞪著安。
哪怕被這一眼看得心裏發怵,安仍然得意地揚起了下:“那是因為宴淮哥不在乎你,更不可能在乎你肚子裏的孩子。”
眼見安凝打破了臉上的平靜,出明顯的怒,安眼神閃了閃,繼續刺激:“宴淮哥一直都想讓我生下他的孩子,才會把你的孩子打掉。在宴淮哥眼裏,你肚子裏懷的從來都不會是他的孩子,而是一個不該存在的東西。
你明白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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