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安凝力十足,拿著手機直衝樓上而去。
但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傳來幾聲低。
“宴淮哥哥,你輕點呢……”
“嗯……”
這一刻,安凝隻覺得自己是先天聽牆角聖。
薄宴淮的房門沒有鎖,還留了一條。
安凝不知道這條究竟是誰留下的,以及是要給誰留的,但此時,不關心這些細枝末節,隻過門往裏麵看,果然看見安穿著一件吊帶的睡,一邊的吊帶掉落,出白皙又水靈的肩,特別嫵地往薄宴淮上靠,整個人像是一隻發的母貓。
安凝強行咬著舌尖才沒笑出聲。
以為自己看見這一幕會很心痛,但出乎意料地,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覺。
安很賣力,一個勁兒地在挑逗薄宴淮,拿著他的手往自己上。
但薄宴淮卻躺在床上像隻死豬,這場麵,看上去特別稽。
拿出手機,悄悄對著裏麵拍了幾張照片。
得謝安發,有了薄宴淮的出軌證據才能獲得能薄宴淮鬆口的投資,以及鬆口離婚。
安凝的作很輕,也很小心,但還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沒關閃。
這燈如同黑夜裏的一道驚雷,在拍攝時一晃,直接把床上的兩人都給閃得清醒了點。
安為了讓這場戲更真實,進來之前特意喝了點酒。
而薄宴淮此時的酒,反而清醒了。
看微弱的燈下,他在清楚上的人後,可不敢發火,隻是趁安微醉,扶回客臥。
安一邊裝醉,一邊還想繼續,一路上哭哭啼啼,假裝發酒瘋,但薄宴淮沒耐心管,徑直把人扛上了床。
這不還是床嗎?
換一張也是可以的。
安瘋魔中,直接將薄宴淮往床上一帶,兩個人就那麽你上我下地從一張床換到了另一張床。
“宴淮哥,你……你難道剛剛對我就沒有一點心嗎!”
安醉眼迷離地著薄宴淮的臉。
薄宴淮再醉都有三分醒,借著廊間強,看清麵前之人的臉,強行掙安的手,站到離床很遠的位置。
安見薄宴淮不理,立刻崩潰大哭。
薄宴淮著突突直跳,一邊跳一邊突突痛的太,敷衍道:“你喝醉了,自行醒酒吧,明天再說。”
安就這麽被薄宴淮帶上的房門隔絕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這如何甘心?!
甩掉安,薄宴淮站在安的房門口,久久無法平靜,腦海中一直回響著安的那句“就沒有一點心嗎?”
這一刻,薄宴淮很確定,沒有!
不但沒有,聞著安上酒味織的香水味,他還有點想吐。
他甚至很確定這種想吐,不是因為喝多了想吐,而是安了他想吐。
他想起剛剛,和安,好像被……被安到了……
害!
他怎麽能允許這樣的失誤發生呢?
回到房間,被窗外灌進來的冷風一吹,薄宴淮的酒清醒了一大半。
他必須去找安凝談談。
走到樓梯間,看著那還坐在沙發上的影,還好,安凝還在,看來是找爺爺有要事,不等到爺爺回來不會走。
正好是他的機會。
但……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薄宴淮。”
在得到“安凝,你回來吧,我們以後,好好過”的回答之前,薄宴淮設想過很多安凝會回答的容,但萬萬沒想到,安凝能冷靜到這種地步。
“你說你離不開我?怎麽個離不開法?是這樣的離不開嗎?”
安凝揚起手機,薄宴淮定睛一看,頓時酒意全醒。
安凝手機上是什麽?是他剛剛跟安衫不整在床上糾纏的樣子?
他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氣憤拍自己,而是反駁:“我跟什麽都沒有,我……”
“夠了薄宴淮。”安凝的眼眸如同沉靜的夜空,以前那些歇斯底裏的緒都不複存在,剩下的隻有冷靜。
“我們在一起糾纏這麽久,過去的那些日子裏,難道你就沒有一刻曾經想過,你要徹底擺我,娶安,跟安永遠在一起嗎?”
“我……”
安凝明著是在問他,但本不給他機會,他一開口,就打斷。
“在你的潛意識裏,對安是沒有排斥的,隻是在看清不是我之後,你才有一些本能上的排斥,薄宴淮,認清自己的心吧,和安好好相,才是你的未來!”
薄宴淮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嚨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安凝依然冷靜,好像以前那個會哭會鬧的人本不是:“這幾天,你隻是因為我忽然大變從而一時不習慣,所以,你不用因為不習慣而施舍給我一點你的憐,好讓我再次為你赴湯蹈火。”
安凝近他兩步,語氣堅定,眸明亮:“薄宴淮,你看清楚,我,安凝!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最純潔的!”
“而不是你這種為了自己的和利益,隻會利用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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