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你!”安胤一個激又想,但一就疼,讓他不得不認清,這個世上真的有報應,他的報應來得剛剛好。
“我說中了你心裏最不齒的事,也是你這輩子最畸形的一段關係,是嗎?”薄宴淮看著安胤難,心裏很痛快,也很難,為過去那個被安胤牽著鼻子走的自己到痛心。
“薄宴淮,你就不能仁慈點嗎,我已經知道錯了,你非得把我的傷口開,往上撒鹽,看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安逸是嗎?”
“你就當我是吧,安家世代製香,是國首屈一指的製香家族,在安正式以‘安’的份回歸安家前,你們曾經曖昧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你跟在安爺爺邊學調香,即使天賦不足,但足以教會安製作迷魂香,也就是製香領域裏最卑鄙下作的香。”
安胤痛苦地閉上眼睛,了,眼角溢出了淚:“求你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中了安的人計。”
薄宴淮眼神冰冷,說出的話更如一把寒冰鑄就的劍刺向安胤心髒:“如果這件事你全程被,那是我對你太殘忍,但你被過嗎?恰恰相反,你全程都在主,原本想把迷魂香用在安凝上,但被安先下手為強,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就開始拍下那些你對擾的畫麵。”
“後來,安以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回到安家,你才發現心的孩變了妹妹這種狗劇,竟然落到你頭上,你很難,才發現中了安的圈套,但後悔已經來不及,所以這些年來,你不停地被安以證據要挾去陷害安凝。”
“是你把喝醉的安凝送到我房間的,是你借的輿論讓我知道安在國外的社會環境裏患了抑鬱癥,隨時都會自殺,從而挑撥我和安凝的關係,好讓安能重新為我因為覺得虧欠和不舍,而重新上的人。”
“安胤,最可悲的是,在你不斷被安利用的過程中,你竟然發現自己還是很喜歡,你明知道這段暗不可為卻為之,這樣一個人,讓我如何相信你能回頭?”
到了這一刻,安胤所有的不堪都被放到了明麵上進行放大,也沒什麽可掩飾的:“是,你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但是薄宴淮,你曾經也對安過心,為什麽後來能上安凝,難道你的親驗不是一個很好的示範嗎?”
“沒有一不變的,真正不變的,是在不斷的相和的過程中積累的,而不是說我上一個人,我一輩子都會,這次安借我的手二度毀掉安凝的嗅覺,還把我一步步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現在對隻有恨。”
薄宴淮這才回到椅子坐好,他要的就是這句話:“如果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出去,你會怎麽做?”
安胤傷,但腦構造還是正常的:“薄宴淮,你是故意來我表態的吧,你直說吧,你想讓我怎麽做,隻要你能把我弄出去,我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也心甘願。”
薄宴淮一臉嫌棄:“我不要你這種太容易被人控的男人。”
安胤使出殺手鐧:“你難道不覺得我也有我優勢嗎,我會是你扳倒安最大的助力。”
薄宴淮真的不想要太過笨拙和太過脆弱的手下:“安胤,扳倒安就是扳倒安家,你可承得了後果?”
安胤很想笑,但是太過痛苦的笑,沒必要:“安家現在還有什麽是值得留的?那個我還能做爸的男人一直在啃老,爺爺過世留下的幾十億資產,被他各種投資,是賠還是賺,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最近一直在幫安謀劃新的出路,想找一個跟你差不多的男人,估計也揮霍得差不多了。”
薄宴淮要了解的信息到這裏差不多了:“我聽醫生說,你是跟人打架,被群毆傷的?為什麽?”
安胤說到這個話題,就咬牙切齒:“我已經忍了很久了,他們一直在欺負我,霸淩我,我本來想多一事不如一事,但我越是忍耐,他們就越得寸進尺,我不能死在這裏,所以我反抗了。”
“但你沒有能力去反抗。”
“所以,我會為你助力,安害得我生不如死,我如何能讓好過?”
“你好好休息吧。”薄宴淮起走。
安胤哪能就這麽錯過一個好機會,趕住他:“薄宴淮,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薄宴淮走到門口,頓了一下,道:“助力什麽的,看你表現,隻是你的承諾,但願不是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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