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開安凝,仰頭回述:
“安今晚在派對現場,全程被薄宴淮無視,從以前捧在掌心裏的嗬護,到現在視若無睹,這個落差讓安恨不得殺了溫斯,我失蹤的那些時間,就是在幫助冷靜,才不會導致瘋狂地衝向溫斯。”
“安說,在薄宴淮邊那麽久,都沒有溫斯一晚上的親來得直接,薄宴淮表麵對很好,但他們從無肢接,更別提擁抱、牽手、親吻,安不信邪,守株待兔半夜後,終於撞到薄宴淮落單,就是視頻剛發出來的同一時間。”
視頻發出的前五分鍾,霍垣正準備送安回家,走到門口撞到薄宴淮一個人,似乎正在等車。
安再也按捺不住,衝了上去。
他以為安衝上去是賞薄宴淮兩個耳,沒想到是衝上去送吻的。
安剛剛靠近薄宴淮,即將做出親吻的作,薄宴淮立馬反應過來,狠狠推開,力道過重,安幾乎是被他摔倒在地的。
薄宴淮看清來人後,先扶起安,才道:“你這又是幹什麽?何必自取其辱呢?”
“薄宴淮……”隨著安一陣獅子畢,一掌也如料的賞上了薄宴淮的臉,“你沒良心!”
安卻更像發狂中的母獅,恨不得把薄宴淮撕碎了吞腹中,這把力道也相當重,直接打得薄宴淮角滲了,吐出一口水。
旁邊有保鏢衝向安,薄宴淮上前一步擋住:“沒你們的事,退下。”
霍垣在心裏絕,安這掌打得好,為自己泄了憤,也為安凝出了口惡氣。
安的第二掌正再上之時,薄宴淮迅疾一下抓住了的手腕:“你又在發什麽瘋?”狠狠甩掉安的手,這把力也足夠大,再度將安甩在地上。
薄宴淮走到跟前,居高臨下的樣子就像是天神在可憐一個小乞丐。
忽地,他蹲下,與安平視:“安,你似乎是覺得是我虧欠了你?但你覺不覺得你做過的那些醜事,隻要你做過,就會留下痕跡,如果我把你做的醜事全部公開出來,你認為你剛找的救生圈還會要你嗎?”
安怔住。
“在,最初是你甩的我,後來也是我被你蒙蔽,才有了我們之間那些本就不該存在卻存在的來往,但是安,我從來沒有對你有過什麽不軌的行為,我甚至沒有牽過你的手,你怎麽還好意思來找我算賬?”
“在理,是你父親親手搞垮了你爺爺留下的資產,這筆賬你難道也要算在我頭上,你對安凝做的種種,我沒公開就是對你的仁至義盡,你要是還想在星港市好好活下去,從此就消失在我麵前,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讓我清楚的告訴你,這個世上除了安凝,任何人在我眼裏都不是人,好的可以當朋友,壞的我會徹底將對方屏蔽到我的生活之外,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再有下次,你就絕對沒有今天這麽好過了。”
門外響起汽車喇叭聲,薄宴淮盯了霍垣一眼,絕塵而去。
但霍垣看了半天,那輛車都沒開走,薄宴淮上了車,似在和司機攀談著什麽。
就在霍垣準備帶安離開的時候,視頻發了出來。
他看完視頻,也忍不住衝向薄宴淮。
剛走到車前,薄宴淮就看到他手裏的手機屏幕,自下車道:“怎麽,你也來找我算賬?”
霍垣沒手,作為一個男人,知道今晚在此地手會給安凝帶來滅頂之災,他尚能穩得住,隻道:“薄宴淮,你給我聽好了,雖然我不如你,但我對安凝的心,絕對比你幹淨,比你純粹,比你更長久,你要怎麽玩是你的事,別拉安凝下水,不要用你自以為是的去聲稱你,如果安凝有什麽不測,我會跟你拚命。”
撂下這句話,霍垣帶著安離開了。
一直到送安回到已經空曠到連花園都沒有仆人打理的安家,安一進門就撲進霍垣懷裏,非常地對他說:“霍垣,雖然我知道你接近我是為了安凝,但我就是沒辦法拒絕你,因為我現在很需要你的接近,陪我喝杯酒,好嗎?”
霍垣知道安想幹嘛,但還是答應了。
霍垣不是第一次來安家,卻是第一次看到安家大廳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酒吧式的吧臺。
安解釋說,安父近幾年投資力大,虧了一筆又一筆,每次心不好,就會調酒喝,以此來舒緩力,這些年,沒虧的部分都是安胤在打主力,安然每個月會給家裏撥一筆生活費,才能讓安家勉強還能算得上二線豪門。
自從薄宴淮和安劃清界限後,安父又虧了一筆大生意,直接損失好幾個億,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安家多有點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安親手調製了幾杯酒濃度很烈的酒。
霍垣來者不拒,等到醉意上頭,安再次投懷送抱:“今晚,能不能留下來,我害怕孤獨,害怕被拋棄,害怕從此隻剩我一個人,隻要你願意陪我,我什麽都聽你的。”
說著,安主褪去了子的一邊肩帶,出白皙又漂亮的肩頭和鎖骨。
霍垣在安看不見的地方笑了,安這種勾人的手段未免太老。
但他沒推開,隻道:“我理解你的心,我送你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
這回安發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