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時候,安凝實在睡不著,難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房,看到客廳裏的安然離開了,客房裏的霍垣也離開了。
迷迷糊糊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又吃了一顆退燒藥,回沙發上,正準備給安然打個電話,手一,手機落地麵,接通後,隻剩安然在電話那頭不斷“喂”的呼。
這天的一大早,在安凝因高燒而三度院的同時,星港所有都火轉發了昨夜發生了紫藤花嗚的星港首富薄宴淮和新生代王溫斯的鴛鴦遊的視頻和照片。
緋聞頭條滿天飛。
「本世紀最大豪門聯姻,溫氏與薄氏再續前緣。」
「星港新近黃金單漢,與歸國人魚泳池戲水。」
「安氏被休,落魄離家。」
甚至還有記者料,薄宴淮在沒跟安凝離婚之前就已經跟溫斯舊複燃,這也就是為什麽他那麽著急宣布離婚的原因。
看到這些報道時,安凝剛剛退燒後轉醒,邊守著安然。
安然並沒因為剛醒就擔心不了,還是把手機遞給:“看看吧,寫得有模有樣的,前因後果都串聯起來了,生怕讀者看不懂薄宴淮為什麽要離婚。”
安凝隻看了一眼,沒像安然說的對薄宴淮還有,更關心的是自己的環境,和上的病號服:“我這是又進醫院了?”
安然手了額頭:“不然呢,你傷口發炎,也因為病毒染冒發燒,兩種病癥加一起,還好你懂得給我打電話,否則你反複高燒,再拖下去就是肺炎了,這會兒燒已經退了,醫生說病毒染會反複發燒,你這幾天又要住院了。”
安然說著歎了口氣:“不知道是你跟醫院太有緣,還是我們安家最近倒了大黴,我剛忙完安胤的事,又來忙你的事,你們倆一個都不省心。”
安凝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沒太聽懂安然說的話:“你說安胤也在這兒?”
“是的,是薄宴淮做的好事,找到了安胤被安冤枉的證據,辦好了相關手續,接安胤出來的,不過安胤在監獄裏跟人打了好大一架,渾上下沒一是好的,也就轉到這裏的另外一個病房休養了,你說,你們倆是不是都不讓我省心。”
薄宴淮幫安胤翻案?
這事怎麽聽來那麽玄乎。
“你不信?”安然撥開一支香蕉遞上,“我也不信,但事實就是事實,薄宴淮做了好事,我還是應該讓你知道的,這些水果,也是薄宴淮派人送來的,你倆要說沒緣分吧,有時也有緣的。”
安然對上安凝詫異的眼神道:“是薄宴淮親自把安胤從監獄接到醫院來的,通知我的時候,我正在給安胤辦院手續,正好你又打來,打來又不說話,我就怕你出事,你果然出事了,所以我把你送來,薄宴淮就知道經過了昨夜,你的又糟糕了。”
“是嗎?”安凝語氣淡淡,“於是他就一邊跟新歡鬧緋聞,一邊關心前妻,這種齊人之福他不怕危險嗎,新歡吃起醋來,我這個前妻大概就是醫院的常客了,你就沒跟他說,在他有新歡的時候,就別關心前妻了?”
安然也很糾結,一邊是霍垣的深,一邊是薄宴淮的餘,他都不知道該站誰好了。
“我說那麽多幹嘛,你沒聽霍垣說嗎,薄宴淮還是你的,對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出於,而且你有沒有覺得,薄宴淮願意跟溫斯鬧緋聞隻是一種商業手段呢?”
“如果他跟溫斯真的有什麽,昨晚就不會被霍垣撞上,那個時候,他應該正在跟溫斯耳鬢廝磨呢。”
“總裁的心思,你還是別猜得好。”安凝不想再去猜薄宴淮的心思,把安然打發出去買吃的,就坐在床頭看視頻。
而在緋聞升溫的一個小時後。
薄宴淮在辦公室接到溫斯的信息:阿斯加老大看到新聞了,還有我親你的照片,隻能說是比較相信你在慢慢重新接納我,但是他還要看到更多我們約會的實證,我征求你的意見,你同意的話,我們就繼續,尺度還可以再大一點。
如果你有顧慮,那我們也要麵研究一下下一步打算。
薄宴淮一想到安然懷裏的安凝那張全無的臉,心裏就疼得很想率領大隊人馬直接攻進阿斯加總部,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來跟溫斯慢慢磨。
在衝和瓦解阿斯加之間,他最後還是通知溫斯,見麵再聊。
這天晚上,薄宴淮先開車前往醫院探安凝。
安然在門口攔住他:“你還是別進去了,先把你的緋聞理好再說吧,心影響是很影響恢複的,再好的醫生再好的藥也治不了心病,薄總請回吧。”
薄宴淮依依不舍,往門上的小窗戶看了又看。
安然擋了又擋:“放心,我會照顧好。”
薄宴淮這才作罷,獨自開車前往外界都認為的他跟溫斯約會地點,紫藤花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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