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養老院的護士有沒有告訴過你,每年過年我都會回養老院看,但我害怕再次分離的痛苦,隻是在門口看,留了信,委托護士念給聽,沒有走到邊噓寒問暖,才造了你所知道的我把扔在養老院,讓自生自滅。”
“比起我,你又多配為人?你怎麽折磨你老婆的?”
“別以為家醜不會外揚,你連著為了安讓自己老婆流產兩次,你不僅是在折磨你老婆,也是在親手扼殺你們的兩個孩子,薄宴淮,在你有資格教訓過之前,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人格,其實你也沒有那麽高尚!”
啪!
溫斯一掌也再次拍上桌,力道之大,直接讓麵前的桌麵裂開一個口子。
“你怎麽知道?”薄宴淮瞇眸,他和安凝的家事,安凝不會蠢到告訴別人婚遭了家庭冷暴力。
他們之間的事,他隻向司徒逸過,還有……安。
“你不做不就沒人知道了,你做了還怕別人知道嗎?老天爺是有眼睛的,安凝邊可不缺一個你,有一天你挽回不了的時候,那才是你的報應。”
薄宴淮沒再跟溫斯比拚誰的手勁兒大,他最近很難才平複的癥狀沒有複發和加重,此刻卻當著溫斯有些控製不住了。
他去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又用隨攜帶,卻早已幹涸的香水瓶聞了又聞。
香水瓶的好就是即使幹了,也有它最原始的味道,還能救他一口氣。
回到臺,他雙手撐在花臺上,對著樓下花園深呼吸。
良久,才重新回歸主題:“你的第二個建議要不要說,你今天不說,就再沒機會說了。”
溫斯發泄完,也倒不敢真的得罪他。
“外界盛傳我是坐擁千億的富豪,回到星港市打算提前過退休生活,這些都是阿斯加給我包裝出來的殼而已,再找一家專業的公關公司,我自己也覺得我好像很厲害。”
“但實際上,我個人隻有十幾億的資產,以及這棟別墅,昨天放出去的五千萬投資基金,隻是我想多方麵發展的一個開始,也算是功讓星港市知道,從此有我這麽一號人。”
“你知道嗎,一個人想要保住名利比依靠一個男人還要艱難,我前麵說過,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我心眼不大,事之後,我要薄氏百分之十的份,當一個不留名的幕後東,就當做是你給我養老,也當是我找你要一個機會,讓我謝你照顧,以及,落葉歸,有個神寄托。”
薄宴淮一笑就痛。
不過溫斯這話真是個大笑話。
要謝他,還得他來付出代價,真把自己當仙了,走到哪兒迷到哪兒。
薄宴淮極喪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睛,他現在真的很厭惡自己看人的眼,初上了一個白蓮花,替又找了個黑月,偏偏最該他的人卻被他折騰得半死。
溫斯有一句話是對的,他有什麽資格批評。
縱觀下來,他確實沒有自我認為的那麽高尚!
不過溫斯能說出“落葉歸”四個字,還是有點悔悟的意味在的。
他還能相信嗎。
薄宴淮一口氣喝完高腳杯裏的酒,一杯不夠,又倒了一杯,不行,不能在借酒澆愁。
“你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到重點。”
“等你答應我了,再切重點也不遲。”溫斯隻要拿住薄宴淮的肋,就不怕他不妥協,不著急,又拿來一隻高腳杯,倒了半杯,了他的杯子。
薄宴淮嫌棄地也砸了杯子,他沒時間和耗,咀嚼了一口憋屈的氣道:“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可以說了。”
溫斯忽然覺得嚨有些堵:“其實我也不知道你介意的話該怎麽做。”
在薄宴淮表現出要發火前,接著說:“所以我找你出來談,就是想跟你一起商量,現在我接近你已經功一半了,不維持這種表麵恩的話,還有什麽辦法能讓你的人近到阿斯加部潛伏。”
“這對你的人來說是一項巨大的挑戰,不僅要會流利的英語,還要會偽裝,商還得高……”
“我親自去。”薄宴淮一雙眼睛豁然一醒、一亮,“你不是跟他簽了死約的嗎,你負責滿足他,他負責養你,你這十幾億其實是他養你的錢,你再從中謀利獲得的,那你就告訴他,我們發展迅速,我要給你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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