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丁扭過腦袋，臉上還掛著淚，看跟一樣的小朋友進一個哭一個，各個都掉小金豆豆，看著看著自己又有些想哭，吸了吸鼻子，回頭點點腦袋。

    “都哭了，但是你一個人不哭，是不是顯得特別厲害？”許今野問。

    小布丁輕輕眨眼，有一點點想明白，小腦袋瓜裏隻記得最好看跟厲害了，再去看那些張著哭的小朋友，多覺得丟臉，努力吸吸鼻子，抹掉眼淚。

    “我不哭！”

    小布丁剛哭過，眼眶還是紅的，跟隻小兔子似的，牽著許今野的手往裏走，最後接給老師，一同接的還有小布丁的的小癖好，是對付的不二法則。

    完任務，許今野要拍下證據遞給老婆。

    小布丁雖然沒什麽心，但隻要站在鏡頭，就條件反的擺好姿勢，於是老師見到的小布丁，是一邊嗒嗒忍著眼淚，一遍練的變換著各種姿勢，一時哭笑不得。

    小家夥開始不樂意去學校，上過一天後就變了，回來跟個小話匣子般說個沒完，從裏多出好些名字來，這是的新朋友，拿著自己的小發夾說明天要分的。

    老師有單獨發來過照片，是班級裏有男生想媽媽掉眼淚，拿著紙巾在哄，腦袋，眼淚，比老師管用。

    “小布丁是真的很乖很懂事。”

    沈青棠注意到照片裏的細節，掉眼淚的小男孩生的漂亮，小布丁作為重度控，這麽做合合理，仰頭去看許今野：“這樣子倒是很眼，小布丁在你這的傳，是百分比。”

    年紀這樣小，已經會哄騙小男孩了。

    許今野低頭吻，吞舐過的，含笑道：“我怎麽覺得這部分傳你，我才是被哄騙的害人。”

    “你臉皮好厚。”

    許今野供認不諱，趁著小布丁沒放學，又放縱一次，依舊耗力，沈青棠睡過，錯過小布丁放學時間，小布丁被許今野接回來時，還在睡。

    “輕點。”

    許今野替小布丁打開一條，“媽媽在睡覺。”

    小布丁輕手輕腳，遠遠看一眼點點頭又退出去，下樓時捂著笑：“媽媽好像一隻小懶豬。”

    沈青棠睡著，那白天裏發生的好多事，小話匣子隻好跟許今野說了，就趴在書房的大書桌一角，畫著兒園布置的作業，講起自己新的朋友，圓圓跟嘟嘟。

    能上朋友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都誇好看，小家夥臭屁的很。

    許今野是分出的心聽講，很多事沒頭沒尾，並無邏輯可言，以至於他並沒分清楚誰是誰，又做了些什麽，父倆同鴨講許久，小布丁又道：“嘟嘟要親我，我不讓，他就哭，好。”

    老父親才忽然驚醒，皺著眉問：“嘟嘟，男孩還是孩？”

    “男孩呀，圓圓也是男孩，還有壯壯、小石頭、小西瓜……”說著就要掰著小指頭算，十指頭都數不完。

    許今野眼前一黑，“他親你了？”

    小布丁搖頭：“沒有，嘟嘟不好看。”

    剛鬆口氣，小家夥就送上炸彈：“但圓圓好看，隻讓圓圓親的，我也親圓圓啦。”

    分明的瞳仁著許今野眨呀眨，小胖手起，很快地了臉蛋，親完咯咯地笑，天真無邪。

    親的是臉，老父親不至於心理防線完全潰散。

    許今野輕咳一聲，認為很有必要跟小布丁上一堂課，他皺眉：“小生是不能隨便讓人家親親的，也不能隨便親小男生。”

    “為什麽呀？”

    小布丁托著臉蛋好奇地問。

    許今野對上兒熠亮的眼睛，抬手眉頭，企圖用通俗易懂的話解釋：“因為能互相親親，是像爸爸媽媽一樣很親關係才可以，而那些小男生，隻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間，不能親親。”

    小布丁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冷不丁又冒出一句：“那男朋友呢？”

    還是綿綿的小音。

    “？”

    小布丁也不懂什麽是男朋友，問完低頭去塗，道：“圓圓說要做我的男朋友。”

    “不可以！”

    許今野捂著心髒，還行，在跳，盡可能克製冷靜地拿走小姑娘的畫筆，抱著坐上辦公桌，麵對麵的對視。

    “我想要你答應爸爸，沒有爸爸的允許，不可以男朋友。”

    “為什麽呀？”小布丁拖長尾音，明顯很失。

    許今野頭疼地著太，嚐試用兒的邏輯通：“因為小布丁是最好看的小生，男朋友也要最好看的小男生，圓圓不是，你們兒園的小男生都不是。”

    “那最好看的小男生在哪裏呀？”

    許今野麵不改：“以後遇見，爸爸會告訴你。”

    “好噠！”

    通完畢，小布丁又趴回去畫畫。

    隻剩許今野惻惻地想，想都不要想，兒男朋友這種生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