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妹妹,能告訴我,你這個龐叔叔的一些詳細資料嗎?”
于是,白雪就跟陳平說了有關這個龐叔叔的事。
這人名龐卿,今年五十三歲,在北寧開了一家醫藥公司。
有一個兒龐飛燕,就讀于北寧藝學院。
早年,龐卿據說是北寧中西醫結合醫院的醫生。
后來,辭職下海經商,賺了不錢。
他跟白南康認識的時候,白雪還沒出生呢。
因為認識的時間長,平時也有不往來,所以龐卿跟白家走的比較近。
白南康中了毒,龐卿幫忙聯系了不醫院的專家,替白南康檢查治療,也算是個不錯的人。
這次,他突然聯系白南康,說要來跟老爺子敘敘舊,看看老爺子。
于是,前天晚上就開著車子來了。
晚上還睡在這邊的酒店,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餐才走的。
聽完白雪講述后,陳平表面上沒有做評論,但是心里差不多有了底。
龐卿家里絕對出了變故,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
“嗯,我知道了。你這個龐叔叔人還不錯,跟你爺爺這麼多年的老了,還記得來看你爺爺。”
“是的,龐叔叔人非常好。”
其實,陳平心里還想知道,有關許元英當年害白家的事,但是今兒個唐北不在。
白南康這會兒閉上眼睛正在休息,所以他也沒有多問。
時間已經快下午四點鐘了,陳平還要去縣城參加醫流會。
白南康這會兒,也沒有啥大礙了。
他就對白雪說道:“小雪妹妹,我跟胡哥還要去縣城,參加一個醫流會。”
“這會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
“老爺子有啥況的話,你隨時打電話給我就行。”
白雪點了點頭,“嗯,好。陳平哥,你們路上小心點。”
“我會的。”
陳平和胡建生離開賓館,坐上車子。
在鎮上的小店買了一點飲料和面包、蛋糕什麼的放在車上。
胡建生就開著車,離開七淮鎮朝縣城的方向而去。
車子上了高速,胡建生就問道:“陳兄弟,你的醫越來越厲害了。剛才,替白老爺子施針治病的時候,你拿著金針刺激病人位那速度,真是快得我都看不清楚,你到底刺在病人什麼位上。”
剛才,整個治療過程,胡建生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一直看著陳平在幫白南康治病。
特別是,用金針幫病人施針的時候,簡直神了。
金針在陳平的手里,就像裝了馬達一樣,快速地在白南康上,不同的位上刺激著。
看的人眼花繚。
陳平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啥,我這個金針解毒,跟一般的針灸治病不太一樣。”
胡建生又問道:“對了,你這金針哪里找來的?你剛才拿出來的時候,還包在一個牛皮卷,里面好像有大小不一樣的十幾枚金針呢。”
陳平不能說,是他們村里的那條吃貨狗幫它找來的,他還答應給那畜生一百塊臘。
這種玄幻的事,說出來也沒人信。
于是,他想了想說道:“這套金針是我們陳家祖上留下來的,這次我回來去了老屋,在我的中找到了。”
“所以,我就拿出來,用它來幫忙治病病人了。”
胡建生連連點頭,夸獎道:“沒想到,陳兄弟祖上是行醫的,這醫厲害啊。”
“嘿嘿,聽我說,我們的老祖宗在宮廷里曾經當過太醫。后來,世歸鄉,給老百姓治病。”
陳平說的這番話,其實是說的陳玄機。
反正大家都是姓陳,陳玄機號稱為醫仙,他的本事也都是陳玄機給的,那就暫時當他的祖先吧。
“陳兄弟,厲害啊,你們祖先真是厲害。”
胡建生夸獎了幾句,繼續開車。
過了一會兒后,他又問道:“對了,剛才你說白南康是在這兩天中,中的南疆火蟲毒,該不會是那個龐卿下的毒吧?”
陳平點了點頭,“應該就是他,我懷疑龐卿可能被許元英那些人威脅了,才突然來看白南康,趁機下毒的。”
“除了他,應該沒有別人了。”
“這麼說,事是越來越復雜了。許元英這個賤人,真是太惡毒了。世間怎麼還有這樣的惡毒人,放在古代,這種惡人就得凌遲而死。”
胡建生心里非常氣憤。
“嗯,事是越來越麻煩了,胡哥,等這次的醫流會結束后,我想調查一下白家的事,徹底找出害白家的主謀。”
胡建生突然有點擔心,“可以是可以,但是太危險了。”
“老弟啊,其實白家當年,還出過一件非常大的事,只是白家人避諱,沒有提而已。”
“啊,還有這樣的事,胡哥,您知道是啥事嗎?”
陳平現在非常好奇,他推測,胡建生知道的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唐北想跟他說的事。
要找出主謀,必須要了解更多的關于白家和許元英之間恩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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