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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原本的黑頭髮也不例外,仿佛永遠無法洗去一般,就是這紅之為了墨無道的標籤。
修羅由此得名。
而第七任曉風之皇,對這位修羅分外重。哪怕這位修羅,再怎麼做出有悖人倫的事,這位皇帝都會赦免他無罪。
並且抵一切外界力,保住這位修羅,為他做事。
在他的那個時代,第七任曉風之皇的決定無疑是正確的,這位修羅為他所爭取到的利益,為曉風帝國所爭取到的利益,遠遠超過他本人的價值。
可以說是曉風帝國能夠奠定如今的地位,這位修羅功不可沒。
其實力之強,可想而知。然而在今日卻和張天際生生地打了一個照面,這對於張天際來說,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必死的局。
可是哪怕如此張天際,也依舊選擇了爭取到那可謂是虛無縹緲的機會,因為他還擁有著最後的底牌,只是現在時機未到而已。
張天際現在可以說是將他所有的戰鬥能力全部拉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盡力的反抗著,可在墨無道的面前依舊宛如嬰兒一般無力
因為他知道,假如他抱著必死決心去戰鬥的話,或許能扛到那個時間的到來。
但是假如心中有半猶豫或者是茍活的念頭,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這都是對他逝去的戰友的不敬。
張天際的攻擊方式十分的單調,就是一下一下用拳頭的攻擊,把所有的能量都蘊含在拳頭之上,沒有一力量外泄,也不會用這能量去做防。
而也只有這樣才能儘可能的強化他自己的攻擊力。可是即使如此,當他一拳拳的打向墨無道的時候,就覺像是打在了石板上之一樣,無法撼毫。
而這個過程對於張天際來說極為痛苦,可以說,與墨無道的每一次接,每一拳都會是來自於墨無道的真氣往張天際的裡面注一分。
而這真氣就會在張天際裡面不停的,肆無忌憚的攻擊。
然而卻不會真正的影響到張天際的機能,只是一點一點的在撕裂著張天際的。
要知道張天際本就是以修為主,的力量那麼強大。
可是在墨無道所施加的這真氣面前,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就是只能是放任這真氣那樣要一點一點的撕碎著他的每一寸。
這一份痛苦並不能使張天際致命,可是這其中的痛苦,又怎麼能是常人可以忍的呢?
而對於現在的張天際來說,早已瘋狂,腦海中也早已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戰鬥,眼中仿佛留存的只有那些已經死去的兄弟的影。
所有的痛苦與悲憤在這一刻完全的釋放出來,其實在他不知不覺間早已衝破了化神境三品的界限,只是他並不知道而已。
因為他現在的眼中只有瘋狂,也只有瘋狂,才能將他心中的那副郁念發揮出來,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他,在面對死亡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假如真的如此可怕的話,他的那些兄弟又為什麼又反顧的就去走上了這條路?
原因很簡單,就是有比生命更加珍貴的東西,烙印於他們的心頭。而這份執念暫時驅使著他們面向死亡恐懼而毫無退的本力所在。
就這樣在疼痛與心靈的雙重打擊之下,張天際晚如迴返照的一般,原本一直可以凝聚在一副拳頭之上的力量也發散的不樣子,連聚都聚不起來了。
整個人像一個走火魔的人一樣,的元不斷地向外在揮發。
墨無道大笑著說道:「我就喜歡看見你這個樣子,你不是痛苦嗎?
你不是難嗎?來殺了我呀!就你這樣,連強者都算不上的傢伙還敢不自量力的來我國皇都竊取報。就這三腳貓的功夫都不夠丟人現眼的。哈哈哈哈!」
現在的墨無道基本上已經完全放棄了對於張天際的刻意攻擊,單單的只需要防守。
然後確保在張天際裡面的真氣能夠每時每刻的都破壞他的,那就足夠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曉風之城的方向卻發生了震耳聾的炸聲。墨無道猛的回頭看向都城的方向,眉頭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都城居然出了事。
張天際直接大笑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在這裡陪著你玩,就真的只是在玩嗎?
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以為我失去理智的在這裡狂暴的向你攻擊,就那麼白癡嗎?
其實我只是做著和我隊友同樣的事而已,那就是拖延時間。
早在進這都城的時候,我們都沒有把搜集報放在第1位,而是在給我們留後路,就算沒有後路也要讓這都城到痛楚,如此而已。」
墨無道牙關要,瞬間引了張天際的所有真氣。
張天際痛苦的樣子,瞬間充滿了整個臉龐,而這個時間也並沒有支撐多久,就直接倒地,不省人事了。
……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上的重傷依舊,幸虧子骨結實。保住了一條命?可是在第一時間我就回想起來了所有隊員對我的委託,所以我還是儘快的趕到了這裡。」 (5,0);
張天際講述完這所有的事,所有人都陷了短暫的沉思,因為現在的局面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飛蛾撲火。
即使是為了報仇,他們此時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從長計議。
過了一會兒,張天際長嘆了一聲說道:「雖然…雖然我也很想為兄弟們報仇。
可是已經失去了那麼多兄弟的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出現任何事,所以,關於這件事,要不我們再想一想?」
此時所有人的目都看向了葉辰,沒有想到現在的局面居然如此複雜,葉辰沉著說道:「那那些留在曉風之城的兄弟現在可以聯繫上嗎?」
張天際想到這裡,只能掩面嘆息著說道:「生死未卜啊,就算是依靠心念石之間的聯繫。而這距離太遠以及那麼強大的能量波早已失去了他能夠作用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