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霍垣不好,單單從他能準備打包盒這個行為上就看得出他也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二選一的問題,這些日子沒困擾你吧,囉嗦的話我就不說了,遵循你的本心即可。”
有些話放在這裏說,可能有點威脅的意思。
但威脅在保命麵前,應該也不算什麽吧。
司徒逸隻好自以為是的給安凝做個提醒:“你別忘了,你的特效藥還得靠他,可千萬別跟自己過不去!你們今晚的采訪,已經出了樣片了,正在給薄宴淮審核,你也看看吧,不該逃避的就別逃避。”
司徒逸給安凝微信上發了一個鏈接,轉走人。
回到薄宴淮的808房間,司徒逸臉很不好,也連帶薄宴淮本就糟糕的心更糟糕了。
“又嚴重了?”薄宴淮眉頭一擰,臉黑得像是要吃人的惡鬼。
司徒逸歎了口氣,安凝這種況也是他從醫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一種病例:“中醫把脈隻能把到的基本質,不像檢驗那樣能清楚地看到毒素繁衍的況,這種毒素和最常見的支原病毒一樣,一般的藥奈何不了,還有複發的可能。”
“我隻能說,如果你再不抓時間找到特效藥,安凝遲早會發現的有異,更嚴重的會發展一種無藥可治的毒素。”
“輕則就是你現在知道的,生病和每個月那幾天,難率高過常人,重則是越來越虛弱,最後一命嗚呼。”
司徒逸煩躁中都有罷工的衝。
要不是安凝是薄宴淮的人,他真不想管,管到最後,如果失敗了,反而是他失職。
薄宴淮頓艱難地閉了閉眼。
“還有呢?”
司徒逸起手裏從安凝房中帶過來的空盒子直直丟進垃圾桶,東西被砸響的聲音格外刺耳,也格外刺激他:“薄宴淮,你能不能別我,那些我不想說的肯定就是你不聽的,你何必呢?”
薄宴淮多了解司徒逸,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人,也是從來都活得樂嗬嗬的人,忽然一次跟他說了這麽要的話,那就是這些話是他想說的話裏麵好聽的。
還有不好聽的。
薄宴淮有些激,他不該衝司徒逸發泄的,可他控製不住,猛地一腳踹翻了腳邊的垃圾桶:“難道就因為不好聽我就要無視嗎?你說出來,讓我有更全麵的準備不是更好?!”
“好,你要自己自己,我能阻止你嗎,這種毒素就相當於一個癌細胞,理得不好,安凝分分鍾都有死亡的可能,好了,我說完了,你滿意了?”
薄宴淮摔門而去。
“你要去哪兒?”司徒逸在他後追了幾步,男人步伐太快,才幾秒鍾就不見了人影。
司徒逸又長長歎了口氣,薄宴淮,真是個瘋子。
安凝洗完澡,躺到床上休息的時候,淩薇還沒回來。
躊躇再三,還是點開了鏈接,看到已經二合一的視頻畫麵。
本來的兩個采訪視頻,被剪輯到了一個采訪裏,一分為二的畫麵。
這個采訪是在薄宴淮提出將開發一係列的係治愈香薰過後,主播抵著這個主題發出的問題。
在問到兩人如何定義係香薰時,安凝的回答的是:“係香薰,因為每種提取質的不同,呈現出來極其麗的觀是完全非人工素的呈現,它借用料的天然為香薰增添彩,同時也借用料本的天然療效,起到針對病癥的安功效,正是西香薰最大的特。”
而薄宴淮的回答是:“沒有人能抗拒麗的東西,係香薰的開發,是另一種消費者離不開的生活必須品,能用來陶冶視野,還能愉悅心,有助於心健康,百利而無一害的純天然提取,我很有信心能將它打香水市場,並且邁向全球。”
薄宴淮能從“藍骨”的藍和“蝶變芬芳”的金黃想到係香薰這個構思,安凝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厲害,是生來的商業帝國的王者。
在這個場合提出來,能避免同行抄襲,還能帶給消費者期待。
一句話就把這場發布會的後效拉到極致,論商業頭腦,安凝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是他的對手。
在問到兩人對彼此從夫妻變為上下級的關係變化時,安凝的回答是:“再見亦是朋友,薄總的商業帝國是我很榮幸能夠為其中一員的存在,在薄總的帶領下,無論是係香薰還是其他品種的香水,都會走向更廣闊的舞臺。”
主播:“不會尷尬嗎?”
安凝:“如果我說不會,那網友們一定會覺得我很虛偽,事實上是肯定會的,但我們都是各自領域的專業人士,不會因為私人關係尷尬而影響工作,反倒因為私人關係的了解,薄總相信我能力,我覺得再尷尬的關係也有積極的一麵。”
薄宴淮在回答前,先是從很認真的眼神看著鏡頭,然後說:“我過,因為,所以相信,安凝是一個極天賦的製香師,我的躁鬱癥就是控製住的,沒有,就沒有現在的我,我經過親試驗後,很想跟保持工作上的永久合作。”
主播:“不會尷尬嗎?”
薄宴淮在深思慮後,抿笑了:“所謂尷尬隻是人心刻意的回避,心坦然些,就沒有什麽好尷尬的,總不能因為離婚變得老死不相往來吧,因此錯過一個人才,那是我的損失,所以我克服了尷尬,收獲了一些朋友和前妻的技能,這難道不比因為尷尬而互不理睬好得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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