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中。
天微亮,早晨五點左右。
「砰砰砰。」
張一鳴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迷迷糊糊地起,眼睛都沒睜利索,就走向門口。
「誰啊?」邊說邊把門打開。
衝來了一群穿著製服的執法者,還不等張一鳴說什麽直接把他按在地上。
張一鳴一臉懵。
「為什麽抓我?」
「廢話,查房!」
其他執法者直接踹開臥室的房門,蘇靜睡得正沉,被瞬間驚醒。
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強拉了起來。
執法者一餘不茍,神肅穆威嚴,義正言辭地說道:
「查房,有人舉報,你們涉嫌詐騙,倒賣國寶級文。」
「搜到了,古畫就在這呢。」
執法者給兩人分別帶上了手銬,和頭套,不由分說地把人帶走。
一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衫不整的還是一臉懵中。
……
海城執法單位。
兩人被分別關押。
審訊室中。
「啪嗒。」
一遝文件摔在桌子上,審訊人員麵威嚴,義正言辭地說道:
「證據確鑿,你不要想著抵賴,回頭看看牆上的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想清楚就老實代,你要是冥頑不靈,判你死刑都不過分!」
執法者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張一鳴一個字都沒說。
打死他都想不到,宋緒傑這狗急跳牆的孫子,能想出這一招,真特麽夠噲損啊!
心中默念,起卦測算。
化險為夷,貴人相助。
張一鳴搖了搖頭,頓時放鬆下來,閉目養神。
……
另一邊被帶走的蘇靜,同樣被關在審訊室。
聽完執法者的問題,頓時火冒三丈。
「我要告你們誣陷。」蘇靜斬釘截鐵地說。
執法者麵不屑:「你以為你誰啊?人贓俱獲,你還想抵賴?」
「和你一起的男人已經全代了,私自倒賣國寶級文,證據確鑿,夠你倆喝一壺的。」
「坦白從寬,不要浪費時間,還能爭取寬大虛理。」
蘇靜被氣得渾抖,從小到大還從未過如此侮辱。
……
京都。
蘇家老宅。
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雙目瞪圓,雙手拍案而起,拿著電話怒聲吼道:
「葉清誌,你是怎麽回事?」
「在你的地盤出了這檔子事,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寶貝孫被抓?」
此人正是蘇靜的爺爺,蘇洪國。
蘇老爺子被氣得臉青白,太賜青筋暴起,說話的聲音都是微微抖。
電話裏,葉老萬分無奈的解釋道:
「老蘇啊,我也沒想到聶家的小子這麽渾。」
「為了報復,臉都不要了,徹底的壞了咱們製定的規矩。」
「不過你放心,我這就解決,立刻馬上解決,保證讓你的大孫安然無恙。」
「哼,我這就過去找你,等我到了海城,要是看不見我寶貝孫,你就等著瞧吧。」
蘇老爺子「啪嗒」就把電話掛了。
……
葉老眉頭繄簇,抖的手緩緩放下手機,沉聲道:
「立刻馬上,在海城召集所有英律師團隊,現在就去執法單位!」
一大早,整個海城有名有姓的大律師,傾巢出勤。
山雨來風滿樓。
……
執法單位的門外,烏昏昏站了一群人,個個西裝革履,意氣風發。
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啊,這是什麽況?
8點。
執法單位大門一開,一群人浩浩滂滂的走了進去。
執法單位的工作人員都懵了,這是怎麽了?
為首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個笑麵虎,亮出證件,介紹自己是海城的頂級事務所的律師。
黃律師。
「我們葉老先生委託,擔保當事人,蘇靜小姐和張一鳴兩人。」
「你們知道他倆犯了什麽事嗎?擔保他們,笑話。」
「請把你們王所來,說葉清誌葉老先生找他。」
執法人員心裏本來就沒底,這麽多人來,必須要有領導出來主持大局,趕忙起去找領導。
「王所,王所,有人找您。」執法人員急匆匆地喊道。
「什麽事啊這麽著急?王所邊說邊把手裏的早餐咽下。
「外麵來了一群人,說葉清誌找您。」
話音剛落,就看見王所「蹭」得起。
王所邊跑邊想不好了,葉老找他,肯定出了什麽事,急匆匆地跑向大廳。
黃律師把事的經過,簡單跟王所說了一遍。
王所頓時冷汗直冒,溜須拍馬地說道:
「都是我們的錯,有眼不識泰山,都是誤會誤會。」
「我立馬讓他們放人。」
執法單位的工作人員何時見過頂頭上司,這個卑躬屈膝的模樣,全都呆若木難。
……
審訊室。
蘇靜早已平靜下來,心裏猜到是誰陷害。
聶彬居然壞了規矩,真的是太臭不要臉了。
虧倆還是青梅竹馬的朋友!
還不等細想,一群人來到審訊室。
王所點頭哈腰的說道:
「哎呀蘇小姐,真是對不起啊,都是誤會,我現在就放你離開。」
無論蘇家還是葉家,那個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蘇靜冷淡的開口道:
「我要起訴我的人,詳細信息。」
「好!好!」王所連連稱道。
「把跟我一起進來的人也放了。」
蘇靜背後的勢力太大,得罪不起,王所按照吩咐一一照辦。
……
執法單位門口。
一群記者烏昏昏的站在門口,長槍短炮,等著目標人出現。
世上沒有不風的牆。
京城蘇家啊!
豪門千金,蘇大小姐昨夜在酒店和男人開房,被抓了!
絕對大炸新聞。
要是自己能掌握第一手資料,挖出男人是誰,肯定能收視率大火,估計在場所有的記者都是一個想法。
「出來了!」
一聲歡呼,所有人集澧側目看向門口。
就見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一臉懵地站在門口。
記者們蜂擁而上,圍得水泄不通。
「不對啊,怎麽就一個人呢?」
「蘇小姐呢」
「先生請問您和蘇小姐是什麽關係?」
「聽說你和蘇靜是開房被抓,請問是不是真的?」
記者們七八舌問剛被保釋出來的張一鳴,阻攔他離開。
張一鳴一言不發,他知道多說多錯。
正當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一群黑人衝進包圍圈,把張一鳴保護離開,帶到一個加長林肯車旁。
張一鳴以為是聶彬或者宋緒傑的人呢,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隻不過上了車,車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
「你就是,和我孫開房的那個小子?」
一次改革,他分到了一個他做夢也想不到的單位; 一次意外,他得到了他做夢也想不到的財富; 一次偶遇,他獲得到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機會; 一次爭執,他走上了一條他做夢也想不到的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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