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帥,氣質好,還會做飯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時晚夏曾經也幻想過有一天,和盛雲岐結婚以後,兩個人一起做飯,一起收拾家務,一起做一些稚的事。
一屋兩人三餐四季,過著溫馨平靜的小日子。
可惜盛雲岐從不進廚房,也不做家務,除了工作,他啥也不幹。
當時還傻傻的想著,盛雲岐不做這些,做就好了。
夫妻倆一個主外,一個主。
現在想想自己當初多有點腦了。
想的好,可是人家盛雲岐並不願意啊。
一廂願的真的沒意思。
……
時晚夏胡思想的時候,秦硯丞端來一盤切好的蘋果,放在的面前,「了吧?先吃點水果。我本來的想法是去外面餐廳吃晚餐,可我媽說想吃我做的家常菜了,所以……」
「我今晚上沾了你媽媽的,也可以吃到你做的家常菜了。」
秦硯丞輕笑,時晚夏真的好會說話。
「那我要好好表現了,別做的太難吃。」
「我不挑食的,吃飽就行。」
兩個人說著話,門外有人敲門。
「應該是我媽來了。晚夏,今晚上拜託你了,我媽知道我結婚了,非常開心,別讓看出破綻。」
「好啊,沒問題。」
演技不錯的。
至昨天在媽媽那兒都沒有餡。
秦硯丞走過去開門,時晚夏整理了一下頭髮,也跟了過去。
打開門,一位穿著小香風套裝的中年人站在門口。
旁放著一個小小的旅行箱。
是秦硯丞的母親文悅。
秦硯丞喊了一聲媽,拿拖鞋招呼進來,「您來的正好,飯菜已經做好了。」
時晚夏禮貌的喊道:「阿姨好。」
文悅審視的目上下打量著時晚夏,表嚴肅的問道:「你就是晚夏,我的兒媳婦吧?」
「是的,阿姨,您請進。」
時晚夏幫忙把行李箱拿了進來。
「你都已經跟硯丞領證結婚了,該媽媽了。」
時晚夏抬眸看了一眼秦硯丞,見他點頭,害的喊了一聲:「媽媽。」
「嗯。」
秦媽答應了一聲,換鞋走進客廳,直奔主臥室。
秦硯丞跟了過去,「媽,你幹嘛?」
「查房!你說你結婚了,可別唬我。」
「媽,我結婚證都拍給你看了,還能有假?」
「我要確定你們小夫妻倆是真結婚,確實住在一起過日子。」
「是真的,你看,儘管看。」
秦硯丞站在主臥門口,很慶幸自己考慮的周全,一切都準好了,母親肯定看不出什麼破綻。
文悅打開櫃,看見了人的服。
又去了衛生間,也看見了人用的東西,和兒子的洗漱用品還是款。
稍稍放心了。
文悅看了一眼兒子,回頭問時晚夏,「兒媳婦,你確實住在這裡,沒有騙我這個老太婆吧?」
「沒,沒有。我沒有騙您,我確實跟硯丞住一起。」
時晚夏尷尬的笑笑。
不想騙人的,但是和秦硯丞見面第二次就領證了,兩個人非常陌生,就這麼突然住在一起,也不太現實呀。
文悅又問:「你倆認識多久了?」
這個問題時晚夏事先沒有和秦硯丞通過,
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兩個人的口徑不一致的話,一下子就餡了。
「媽,我跟硯丞……」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目看向邊的秦硯丞。
秦硯丞使勁朝使眼,出來一手指頭,用語說了倆字:一年。
時晚夏居然看懂了,「媽媽,我跟硯丞認識一年了。」
秦硯丞暗自鬆了口氣。
回答正確。
昨天他老母親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隨便說了一年的時間。
他當時忘記把這事跟時晚夏說了。
沒想到今天他狡猾的老母親拿出相同的問題問晚夏。
文悅點頭道:「嗯,認識一年的時間也不短了。」
相信兒子肯定對彼此有所了解了,才領證結婚。
時晚夏瞇眼笑笑,「是啊,三百多天了呢。」
文悅臉上嚴肅的表緩和了許多,拉著時晚夏的手坐在沙發上。
「我昨天才聽硯丞跟你領證了,這孩子辦事也太草率了。不過呢,你們倆結婚是大喜事,我真的高興。」
時晚夏彎笑笑,目再次看向一旁的秦硯丞。
秦媽媽一直抓住的手不放開,也不好意思拒絕。
秦硯丞一下子就懂的意思了,「媽,你別老抓著晚夏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文悅鬆開了手,笑瞇瞇的說道:「我太高興了,都捨不得放手了。」
時晚夏站起把買的禮拿了過來,雙手遞給文悅,「媽,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買什麼好,送您一個小禮,希您喜歡。」
「哎呀,我兒媳婦還給我買禮了呀?有心了,我看看呢。」
文悅接過禮拆開,發現裡面是一條巾,拿出來立馬系在了脖子上,「怎樣?我戴好看嗎?」
秦硯丞坐在時晚夏的邊,輕輕攬住的肩膀,連連點頭,「好看,很適合您。」
「謝謝晚夏。」
文悅也從隨帶的包里拿出一個緻的盒子,遞給時晚夏,「兒媳婦,媽媽也送你一個見面禮。」
時晚夏想推辭,秦硯丞卻接了過來,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條閃閃發亮的鑽石項鏈。
「晚夏,這是媽媽的一片心意,你趕收下。來,我給你戴上。」
他言辭懇切,拿起項鏈準備幫戴上。
時晚夏本能的躲閃,「這禮太貴重了,媽媽,我不能收。」
和秦硯丞的關係還沒有到收家長禮那一步。
文悅似乎有點不高興,「兒媳婦是嫌棄禮不值錢嗎?不和合你心意嗎?」
時晚夏連忙擺手解釋:「不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那就收下。」
文悅真心謝時晚夏能夠陪在兒子的邊。兒子這個大獃瓜,終於不是孤家寡人了,終於有老婆了,送禮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謝意。
秦硯丞也說道:「晚夏,收下吧。如果你不收的話,我媽會生氣。來,我給你戴上。」
「那好吧。」
時晚夏背對著秦硯丞,跟他近距離的接。男的荷爾蒙氣息籠罩著,讓莫名的有些張。
戴項鏈的時候,秦硯丞溫熱的指腹輕輕到脖子上的,不由自主的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