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隨意?”
陸知舟角不自覺的了一下,名字還隨意的。
許航說道:“寫起來不好看。”
許念陸,其實也還好,聽起來還可以,但是寫出來不好看。
顧湘提議了一句,雖然也不怎麼好,但是至比許博言的好一點,“許念奕吧。”
奕第四聲,猗是第一聲,算是諧音字吧。
“隨便。”
許博言也沒有很關注孩子的名字,他專注的去陪著陸清猗了。
顧湘:“……”
許航:“……”
陸墨海:“……”
陸知舟:“……”
可能真的是父母才是真,孩子才是意外了。
護士抱著孩子去保溫箱保養了。
陸清猗早產了,生了一個兒子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許博言,你是不是對我們的孩子有意見?”
陸清猗看著許博言,緩緩的開口說道。
反正也沒有見許博言對孩子有多上心,取個名字都是隨意得不行的,一直在照顧,孩子好像也沒有多上心。
許博言:“沒有。”
許博言始終想不明白,他心心念念的香香的兒,怎麼就變了兒子呢?
反正他心沒有很好,就覺得煩躁的。
“不喜歡兒子,想要兒?”
陸清猗一下子就看清了許博言心里的想法,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許博言:“沒有,你生的我都喜歡。”
雖然上說得特別的好聽,但是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他許博言心里還是想要一個兒的。
“許博言,你口不對心。”
陸清猗輕笑了一聲,看著許博言。
許博言心里想著的是什麼,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許博言否認:“沒有。”
“以后給你生二胎,生個兒。”
陸清猗輕笑一聲,緩緩的開口說道。
早就知道這一胎是兒子了,不過許博言一直執著于兒,也不想打破許博言心里對兒的幻想。
許博言搖頭拒絕:“不了,一個就可以了。”
陸清猗挑眉:“不喜歡兒?”
“生孩子很痛苦,我不想我的妻子經歷第二次痛苦,我們有一個孩子就夠了,不需要第二個。”
許博言解釋起來,聲音輕輕的,他看著陸清猗的眼神都是心疼的。
是呀,他等待的過程特別的煎熬,看著生孩子的過程那麼的辛苦,他就不想陸清猗承第二次,他覺得有一次就夠了。
“其實也沒有很疼。”
陸清猗搖了搖頭說道,承過比生孩子更加痛苦的事,所以覺得生孩子的這點痛不足為懼。
“一個就夠了,來喝點粥。”
許博言輕輕的了陸清猗的腦袋,他細心的給陸清猗喂粥吃。
剛剛生完孩子,還是有一些脆弱的,只能喝點粥之類的。
——
“姑姑,公司給你了,我下午的飛機,以后可能就不會回來了。”
溫霖鈺把所有的手續都辦好,全部都給了溫婉玉。
溫婉玉當時從陸清猗家離開的時候,就有找過溫霖鈺,溫霖鈺對離開是特別的執著的,在溫霖鈺的懇求之下,溫婉玉就答應了。
溫婉玉的表淡淡的,“嗯。”
對公司沒有興趣,但是溫霖鈺自始至終都是的侄子,侄子想要擺京都這個地方,作為姑姑也是能夠理解的。
“猗猗的孩子,很可。”
溫霖鈺沒有見過陸清猗的孩子,但是他見過照片,很可的一個孩子。
陸清猗的孩子都已經有了,他也是時候要離開了,京都始終是不適合他呆下去的。
溫婉玉:“許念奕。”
知道陸清猗生了的時候,溫婉玉去看了,也去幫忙照顧陸清猗了。
在想,阮清揚在天之靈,肯定會特別的開心吧。
兒生活過得很好,不差錢,能力很強,嫁的人也很好,丈夫很會照顧人,會心疼人,公公婆婆也都對很好,生活過得滿幸福。
阮清揚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題陸清猗高興點吧,溫婉玉想著。
“名字很好聽。”
溫霖鈺低下腦袋。
許念奕,許念奕。
許是許博言的姓氏,猗諧音奕,是陸清猗最后面的那一個字。
孩子的名字象征著兩個大人的。
“以后會遇到好的。”
溫婉玉緩緩的說道。
這種東西,從來不是先來后到的,兩個人互相相的概率其實是很小的。
“再好也不是。”
溫霖鈺低頭,眸子里面暗含著失落。
對于他來說,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就是陸清猗了,除了陸清猗他眼里容不下別人了。
所以呀,就算別人真的很優秀,優秀到可以勝過陸清猗,他也不會得到的,因為在他眼里,沒有人可以比得上陸清猗。
“你要學會放下,放下也是一種。”
溫婉玉看著溫霖鈺說道,聲音輕輕的。
溫霖鈺沉默不說話。
放下?
他也想過,也勸過自己要放下,但是他自始至終都是沒有放下的。
可能也是放不下了吧。
第一次那麼一個人,而不得的那種覺真的是特別的難。
“這種東西微乎其微,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我只是希你可以放下,這一輩子還很長,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人而孤獨終老。”
溫婉玉語重心長的說道。
能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固然是好的,但是不能夠在一起的時候,也要學會放下。
陸清猗很好,溫霖鈺其實也不差,如果沒有許博言的話,就算陸清猗不喜歡溫霖鈺,也是可以幫忙撮合的。
溫霖鈺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好說話,但是他會對自己認定的人特別好。
溫霖鈺其實也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
“姑姑,我下午的飛機,現在要過去了。”
溫霖鈺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他沒有去回答溫婉玉的話,其實也可以說是他不想去回答溫婉玉的話。
他不想要將就,這輩子誰知道還會不會遇到一個讓自己心的人呢。
“注意安全。”
溫婉玉叮囑了一句,然后看著溫霖鈺離開。
溫霖鈺坐在車里,他突然間有點明白了當初溫婉玉的想法,溫婉玉只是想要,所以選擇了離開溫家。
是呀,如果陸清猗他,他也是可以為了陸清猗而放棄整個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