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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潛出了蔡府,還有些興,來到三國也有一段時間了,總於是傍上一條點的了,雖然說是文這個象限的,但畢竟也是顯赫的人啊,現在好了,出門又多了一層不大不小的護環……
等斐潛回到家中的時候,忽然之間想起一事,不由得冷汗淋漓,他剛才在蔡府竟然用了後世的英文字母和數字,這些東西要是有心人查究底起來不好解釋啊!搞不好就要被當切片小白鼠啊!
斐潛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個,你顯擺——
現在董卓才剛剛進京,還在忙於各種軍事上的串聯,目前主要力都放在收買拉攏大將軍何進所留的軍隊人馬上,暫時還沒空手政壇,所以整個漢朝的政府還沒有完全被搞,仍然沿著原來的軌道在慣行著,許多員雖然沒有收到上級的什麼新的指示,但整個運作況來看還沒有出現比較大的問題。
整個漢代對於文學上思想上的管控層度也是非常高的,後世斐潛只知道秦代的秦始皇幹了件「焚書坑儒」的事,但是來了三國之後發現其實漢代幹的事不比秦始皇幹得多。
秦朝秦始皇就對於知識分子的思想統治極端關注,當時秦始皇對於認定的異端學說絕不手,當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法家的人在借勢打擊敵對學說的因素——讓你們這些異端平時瞎嗶嗶,現在直接人道毀滅,頓時世界就清淨了。
漢代劉邦接過了秦始皇的這桿大旗,在漢代開創的創建了「大逆不道」罪和「腹誹」罪——你雖然沒講,但是我知道你心裡想了,就有罪!秦代時間較短,被儒家人一直掛在邊,作為抹臭秦朝最大證據的「焚書坑儒」一共死了多人?不到500人。而在漢代,因各種原因涉及文學文字等,死於因文惹禍的一共是多人?史書中有記載的就不下50起,共計超過1500人被殺。
對於國家政權來說,說話搞事的賊子大概有兩類:一類是由賊心沒賊膽,第二是有賊膽沒賊心,那哪一類的賊子是比較安全的?有心沒膽,只要有一日機會來臨,膽子就變大了;但是另外一類就算有再大的賊膽,但是沒有那個心思,再強健,也不會有多大的破壞力。
所以,對於統治者來說,另可要有膽的不允許要有心的,那些凡是不符合政府需求的寫畫說話的,統統河蟹了事。
最關鍵是漢代就出現了「腹誹」罪啊,還可以以「莫須有」宣判,而且最要命一點是漢代對於巫蠱之歷來直接斬立決的,毫不手,所牽連的就算是公主皇子一樣先砍了再說!
斐潛圈圈畫畫的東西萬一被人指認到屬於鬼畫符,巫蠱之類東西,那真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上來直接就是亮刀子,一刀剁掉人頭了事。
怎麼辦?現在立刻掉頭去蔡府與禮不合,反倒更會讓人起疑,斐潛只得盤算些日子,等到下一次約定到蔡府的時間再去找機會解決這個問題。
另外,自己也要做一些準備,至要給自己找個說法不是麼?
斐潛一邊頗有些懊悔的往書房走,一邊使勁的回想,這個阿拉伯數字好像不是阿拉伯的,再者說這玩意要到宋朝還是元朝才由阿拉伯傳中華的,現在好像還是印度的東西,不過印度在漢代稱呼應該是什麼?
天竺——這個是唐朝那個羅嗦和尚時代的稱呼吧?
啊呀呀,頭痛,斐潛真心想給自己兩掌,早知道就不用這玩意了,平白給自己找來這麼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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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在文學等等多方面的造詣頗深,但是在另外一個方面來說,心思也比較純淨,不像司徒王允那樣於政治,這或許也是他能在眾多領域中都有不菲的就的原因,畢竟人的力有限,那一塊用的多了,另外一個方面就有可能不足一些。
此時蔡邕拿著斐潛的那張演算的紙張,上下左右仔細的研究,一邊裡念念有詞,一邊那手在紙上比劃著名,這個圖大上還是猜得出來是給那個方邑畫的示意圖,但是這個註腳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那個題目自己也可以算得出來,但是明顯沒有斐潛的速度快,而且蔡邕自己要用到的推演的紙張,就和斐潛這張紙同樣大小的,就需要十餘張,而斐潛只需要一張就可以算出來,雖然蔡邕看不懂,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和斐潛用的這些符號有一定的關係。
琢磨一些東西這是蔡邕的好,有時候都會因此廢寢忘食,這一次也不例外,蔡邕點點畫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掌燈時間,他也似乎沒覺察到天漸暗。倒是蔡府裡面僕人大都習慣了蔡大家的做事方式,默不作聲的自替蔡邕點燃了蠟燭。
只是已經過了晚脯,蔡邕也沒有從數字王國裡面清醒過來,家裡的老管家擔心蔡邕壞了子,了幾次,蔡邕蔡大家一點反應都沒有,無奈之下,只得去請了蔡琰,蔡昭姬。
蔡昭姬此時剛剛和衛家鬧翻不久。
蔡邕對於漢靈帝時代的朝政不怎麼冒,而且也不喜歡涉及宦和外戚的鬥爭,所以連帶的對於此時涉足朝政的一些青年才俊都不怎麼喜歡,到了蔡琰婚嫁的年齡,蔡老爺子東挑西選,給蔡琰選了一個河東衛家。
河東衛家是在衛青那個時候發家的,到現在已經為全國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聲名赫赫,現如今甚至已經到了不用踏足朝廷也可以有一定的話語權的地步,所以蔡邕一廂願的認為,蔡琰嫁給衛寧,衛仲道,就是衛覬的二弟,是再好不過了。蔡邕認為蔡琰這樣跟著家大業大的衛家,後半生就有保障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就可以放心了。 (5,0);
可惜奈何衛家和其他的一些士族世家一樣,也有些喜好方士的病,所以蔡琰的丈夫衛仲道這個小伙子,平日裡什麼五石散,九轉金丹之類的都是拿來當零吃,結果蔡琰才嫁過去沒多久,衛仲道就吐而死。
衛家當然不覺得自己兒子衛仲道有什麼錯,那麼錯的只有蔡琰了,管你是什麼文學大家的兒,一個克夫的帽子是不了的。
蔡琰也是脾氣,一氣之下連嫁妝都不要了,直接單回到了蔡家。
蔡邕這個做父親的,也是既心疼又無奈,自己的寶貝兒被別人當草都不如,因此之後就把蔡琰留在家中,和衛家惡起來。
得知父親又研究學問不知寢食了,蔡琰抿一笑,提了燈,便往蔡邕所在的堂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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