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門被開啟後秦意走了進來,陶歡從床邊立即站起,雙眸放亮,“你怎麼過來了?”
“我哥跟那個黑鷹的男人出去了,這裡的人知道我跟我哥的關係後,也沒有再限制我的自由活。”秦意走進來,順帶將房門關上,“我怕他們為難你,所以過來看看。”
雖然黑鷹抓過來的真實意圖,是想用來牽制秦慕白,以防他有什麼別的心思,但黑鷹的表面功夫做的還是到位的。
不僅他對秦意客客氣氣,還手底下的人都將當了座上賓,不準為難,還要伺候周到有求必應。
否則秦意想見陶歡這一面,還真沒有那麼容易。
陶歡知道有秦慕白在這裡,秦意必然不會到什麼虧待,所以倒是不怎麼擔心,含笑的聳聳肩道,“除了不準我出這個門,態度上差了點,他們倒是也沒有把我怎麼樣。”
“委屈你了。”秦意走到的跟前,從心深的到愧疚,“這一次,說到底還是我們兄妹牽連了你,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關係,你本不會被綁架到這種地方。”
雖然這種命運被別人掌控,而自己像個待宰的羔羊一樣讓很不爽,不過陶歡並非是那種心狹隘的人。
頗為無所謂的道,“這種事哪裡能分得清牽不牽連的,真要說也是我自己運氣不好,出門沒看黃曆才落到這些人的手裡而已。”
秦慕白提醒過秦意,他們隨時都於被監聽監控的狀態,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辭,別說不該說的話。
無法保證陶歡的這個房間有沒有被裝監聽,所以很多的話,秦意也不敢說。
在陶歡的邊坐下來,長久地看著陶歡。
陶歡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秦意搖頭,沒吱聲。
陶歡跟他們兄妹不一樣,還有自己的家人跟朋友和事業,可如今卻因為他們兄妹的關係,被綁架到這種地方來,跟自己的家人朋友完全斷了聯絡……
秦意到對十分的心裡過意不去。
隨後,秦意從自己的兜裡,取出來事先趁人不注意時順來的筆跟紙。
極快的在白紙上寫下一行字,遞給陶歡看,上面的容是,“我們現在可能正被人監聽,所以得注意我們的談話容。”
監聽?
陶歡詫異地看向。
秦意又繼續在紙上寫,“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讓我哥保證你的安全,讓你毫髮無損的回到江城。”
陶歡接過手中的筆,跟著在紙上寫下懷疑的字眼,“你確定?昨晚他可是信誓旦旦說要報復我一雪前恥。”
“那只是他做給黑鷹看的。”
陶歡對此依舊錶示深刻的懷疑,兩個人用著筆在紙上無聲談,“我信任你,但秦慕白是否值得信任還有待考慮,畢竟他會跟這些危險份子待在一起,說明他自己本也是個危險份子。”
秦慕白之所以跟黑鷹這夥人待在一起的原因,秦意到現在也還沒有弄明白,因為秦慕白不肯說。
但——
秦意幾乎沒有猶豫的繼續寫下,“我相信我哥,跟這些人待在一起,絕對不是出於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