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是奇怪了,其實大家都知道的吧,你妹妹在京城裡活的很,但京城之中好像總是流傳著關於你妹妹的傳說。」
「是的。」
許文棟笑了笑,「大概就是人太出名吧,我妹妹這個人,其實好說話起來也的確是很好說話的,只是有的時候,的確也是過於暴躁了一些。」
這話其實許文棟說出來,心的確是虛的。
所以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所以我妹妹其實也很手,今日這樣的況,只能是正常的況吧,畢竟言語上的領先,好像並不值得稱讚?」
同僚聽完許文棟這話整個人已經麻了。
雖然早就知道首輔府一家人都十分厲害,但厲害這個樣子,同僚也是覺得有些迷幻了。
這一個個的,怎麼說起這些話來的時候毫都不臉紅害臊的?
「你是怎麼想的?」
同僚湊過去。
「今晚的事,真的就是個巧合嗎?」
許文棟約察覺到了什麼,但也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道:「不是巧合還能是什麼呢?」
「如今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同僚的敏銳度其實也很高,被許文棟這麼一說,心底那點疑慮也就消失了。
其他人其實也是如此覺的。
真要是仔細論起來,晚上的事雖然鬧的有些奇奇怪怪的,但聽完宋小姐說的那些話,眾人大概也知道宋小姐是因為往日的鬱悶積攢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所以這才有了今天的發。
雖然多有點不知好歹了,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說這些,但其實眾人也明白,這樣的發,只會是偶然事件。
要說有人設計了宋小姐的發,他們是不相信的。
再說了,設計讓宋小姐發乾嘛呢?
難道只是為了讓大家都睡不好覺嗎?
應該是不會又這樣無聊的人吧?
客房裡,七皇子跟八皇子站在一起,邊有他們的人在保護著,防止有其他人趁著混過來渾水魚做什麼。
「你覺得許瑾瑜這是在做什麼?」
兩個人對許瑾瑜的了解其實也不多,但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兩個人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是許瑾瑜有意識的做的事。
肯定是為了達到自己什麼目的的,不然許瑾瑜是不可能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的。
許瑾瑜從前雖然就不怎麼跟這些人打道,但其實在大部分的時間裡,許瑾瑜跟京城裡的其他人還是相的可以的。
起碼那些人是不敢直接跟許瑾瑜對上的。
但今天許瑾瑜要是執意要站在宋小姐這邊的話,其實也就等於是把自己的態度完全擺出來了。
雖然許瑾瑜現在已經嫁人了,跟這些貴以後大概也不是一個圈子玩了。
但這些貴以後也是會嫁人的,等到以後這些貴為了夫人了,那麼許瑾瑜照舊還是會被這個圈子給排斥的。
所以眾人現在就完全不知道許瑾瑜是在做什麼。
許若菱其實也有點看不懂,但許若菱是完全相信許瑾瑜的。
許瑾瑜做什麼事肯定都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只要相信就好了。
「我不能給你做主。」
許瑾瑜不管四周的人是在想什麼,見到那個抬杠的貴不說話了,也就不再理會那個貴了,轉頭去看了宋小姐,開口說道:「我畢竟也管不了那麼多,但皇后既然不舒服不能做主的話,或許我們是可以去找其他人做主的,你的父親呢?」
宋小姐聽見許瑾瑜這麼說,一開始心底是有些失落的。
原本以為許瑾瑜都站出來了,肯定是願意為自己做主的,卻沒有想到卻說自己管不了那麼多,但後來再一反應,宋小姐就知道許瑾瑜是個什麼意思了。
「我父親……我父親不好,這次並未跟過來。」
許瑾瑜就道:「原來你居然是一個人跟著來的嗎?」
「可憐見的,那你之後就跟著我的馬車吧,我雖然做不了太多事,但起碼我不會奚落你嘲笑你,晚上你就來跟著我們一起休息吧,這樣也不會出現什麼佔據了其他人的房間這樣的事了,也不會被人趕出來了。」
許瑾瑜雖然說著自己管不了這樣的事,但其實字字句句都是把這件事管到底了。
而且這話說的,完全就是把掌甩到了那些人的臉上。
一邊的貴臉難看到可以開染坊了。
「許瑾瑜,你不要仗著自己是侯夫人就可以在這裡怪氣的。」
「對啊,指桑罵槐給誰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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