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想想:卓總與聚英真正的合作才剛剛建立,本沒有多可言,與遠在西多港的負責人更是只見過寥寥數面,要說宴請他還真是不好找理由,所謂的學研究應該就只是個編個理由而已。
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對勁,都已經是合作關系了,上次還有過對付匪徒的,有必要繞這麼多彎子?大大方方地流有什麼不好嗎?
林棟思索之間,瞧見二王子的眼神始終在往瀟瀟小姐上飄,心中猛然醒悟:原來他們的目標是!
方志強是聚英的敵人,而瀟瀟小姐又是方志強的前妻,這層關系已經可以引起聚英在一定程度上的關注,如今又與卓總走得親近,甚至快到了未婚妻一般的份,如此錯綜復雜的關系,怎麼樣也得好好接。
用幾個教授做由頭擺下宴會,其實是在為聚英洗關系,萬一發生點什麼沖突,他們好找理由搪塞。
再考慮到卓總如今的病重狀態,他們也是在欺負卓總,如此看來,真的很難想象他們到底是想對瀟瀟小姐做什麼。
林棟想到這些,連忙走上前去,打算把到旁邊,卻還是遲了一步。
伊夫道:“卓師兄,請問這位麗的士是誰?之前您跟就是住在同一個酒店吧?最近聽說您已經有了未婚妻,莫非這位士就是jaqueline小姐?果然是若天仙。”
另一位教授道:“還有這位可的孩子,就是卓先生的兒子吧?長得真像他母親,等他長大了以后,肯定也會像他父親一樣聰明。”
李瀟瀟毫無心機,一時間沒有聽出這話語中的諷刺之意。
卓宇航則是限于病,也沒有細想,真以為他們只是誤會。
二王子搶著攔在李瀟瀟前,說道:“各位先生,千萬別誤會,這位小姐可不是jaqueline小姐,這個孩子也不是卓先生的兒子。”
伊夫故作驚愕地道:“啊?殿下?您說不是那位jaqueline小姐?可我上次去米國的時候,明明聽說,卓先生與jaqueline小姐的早就傳開了。”
二王子道:“您好歹是去那邊才聽說的,我卻連去都沒去過,的就讓卓先生跟您解釋吧。”
伊夫道:“卓先生,實在抱歉,請問這位小姐是誰?跟您是什麼關系?”
兩個人一唱一和,明面上是在表示不認識李瀟瀟,實際上是在暗地里向李瀟瀟發出質疑:你是誰?憑什麼跟jaqueline相比?憑什麼站在卓家掌門人邊?人家都已經有未婚妻了,你一個帶孩子的人怎麼能跟他這麼親近?
不明就里的路人聽到那些信息時,多半會聯想到這個有孩子的人正在勾搭有家室的男人。
卓宇航仍然沒有起疑,說道:“您在我們那邊確實沒有聽錯,我和jaqueline也很小就認識了,但說是我未婚妻……”
說到這里,他卻又陷難以抉擇的境地。
雖然當時說的“病好以后會娶jaqueline”的承諾已經作廢,但承諾就是承諾,而且已經被很多人知,在他的病治好之前,這件事永遠不可能定論,這同時也意味著,他與jaqueline仍然存在結婚的可能。
如今當眾說明不是未婚妻,實在是不妥。
可是對李瀟瀟的又要怎麼理?而且已經答應暫時要把當做朋友看待。
幾位教授看到他突然陷呆滯,全都是疑不解。
二王子對他的病早有了解,知道他陷了怎樣的境況,心中幸災樂禍地道:原本只是想幫馮先生先看看這個李瀟瀟,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收獲,也是有趣。
林棟在旁邊了一把汗,可是錯過了提醒他們的時機,此時也只能干著急。
李瀟瀟原本還沉溺在“被誤會”的尷尬緒中,發現宇航師兄的困境,心中開始著急,在細細一想,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如果只是把我認錯也就算了,那為什麼會說李是宇航師兄的兒子?你口中說的也是“未婚”妻,而不是已婚。
這難道不會讓人誤以為卓家掌門人有私生子嗎?
堂堂教授,哥大的高材生,不可能連這點關系都注意不到,你們是故意的!
李瀟瀟頓時來了脾氣。
好在也是豪門出,從小沒跟父親經歷這樣的場合,很快就下緒,不慌不忙地道:“抱歉,各位先生,我李瀟瀟,伊夫先生,我跟您也是校友呢。我跟宇航師兄已經很多年沒見了,前兩個月才剛剛重逢,所以在各位眼中,我就是突然出現的,各位沒有聽說過我,也很正常。”
這番話說得恰到好,既解釋了誤會,也沒有點破他們故意說錯,還把和卓宇航的關系描述得可近可遠,留下了很多可作空間。
伊夫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連連向李瀟瀟表示道歉。
二王子則是眉頭微微皺起。
上次理那幫匪徒時,他已經見過李瀟瀟,但當時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卓家姐弟上,對這個外表弱的子印象并不深,后來聽馮珂說起的份時,也并不認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
卻是沒想到能在短短時間,就想到了說辭,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刁難。
伊夫是帶著任務來的,立馬重新找了個問題,說道:“李小姐,您與卓先生攜手同游,看起來關系匪淺,但您剛才說,您與他很多年沒見了,這麼說的話,您還不知道他已經有了未婚妻。”
如果之前是暗示,現在就是明示,連卓宇航都聽出來了,這句話的意思就差開罵:他都已經要結婚了,不要想著當小三。
二王子聽到這句話,臉再度翹起。
李瀟瀟微笑道:“這位先生,我記得您剛才剛才說,您只是聽說了宇航師兄和jaqueline的關系,那您對其中的實到底有多了解?”
“這……”伊夫答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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