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月無言以對,又沉默了。
自從住院來以后,便更加的擅長用沉默來解決問題了。
靳向南要離開的時候,問到:“是蘇老師讓你來說這些話的麼?”
“不是,他只打電話來跟我商量了婚事。”
“婚事?什麼婚事?”靳如月疑的蹙眉,看著門口隨時就要離開的靳向南。
靳向南眉頭微挑,“你跟他結婚的事,就是婚事。”
說完,就關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靳如月看著門關上,氣得簡直不行!
費力的爬起來打開床頭柜的屜,從里面抓出來那本戶口本,然后就打算要撕爛。
可剛剛準備又這個作,房間里的某個角落就忽然響起了蘇琛的聲音。
他威脅的說到:“敢撕,你就完了。”
“誰?”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靳如月嚇懵了,環視了一圈屋子以后確定沒有人。
后背一涼,再也沒聽見聲音了,手上要撕戶口本的作也停頓了下來,一時間沒敢輕舉妄。
沒一會兒之后,病房的門就從外面再次被打開。
靳如月以為是靳向南去而復返,求救的目看向了門口,結果發現是蘇琛來了。
一天沒有看到他,把臉別開了。
但一想到這個時候有他在,又覺得比較安心,不用再提心吊膽的害怕。
聽著他的腳步聲,緩緩的朝自己靠近,心也慢慢的揪了起來,莫名的就很張。
下一秒,手里的戶口本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給走了。
還沒來得及使力抓住戶口本不放,蘇琛就已經走,放進了自己的白大褂口袋里。
靳如月驚愕的看著,嚷道:“剛剛是你在講話?”
“不然?”蘇琛微微的挑眉,似乎并沒有覺得什麼不對,然后又問:“你連自己男人的聲音都聽不出?”
靳如月牙都要咬碎了,“你是什麼時候安裝了攝像頭監視我?”
“不是,是正大明。”
“那我怎麼不知道?”靳如月不服氣的嚷嚷著,還恨不得手抓蘇琛一把。
但是奈何的手臂太短,嘗試了一下,本就夠不著。
蘇琛有些得意,淺笑著回答,“你睡著的時候安裝的。”
靳如月瞪過去,委屈的癟了一下。
但真正委屈的緒還沒上頭來,蘇琛就忽然彎腰湊到了的眼前,一只手住了的下。
他的手微微的一用力,就掰正了的臉面對著自己。
靳如月不明白怎麼忽然就這麼了,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因為他的呼吸離自己太近,還忍不住張的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就聽見男人蠱的聲音問到:“自己男人的聲音都聽不出,我該怎麼罰你?”
“不……罰……”
“你說怎麼罰,不然我就隨意了。”蘇琛開口,拋出一句話,讓自己選擇。
靳如月看著他近在咫尺在臉,覺得他肯定就是想要趁機奪吻一個。
于是,斟酌一番之后,回答:“那……讓你吻一下?”
“吻一下?”
男人微微的瞇起眸子,目霎時就帶著幾分威脅了。
靳如月的骨子里對蘇琛依舊的孬的,條件反的嚇一跳,立馬就改口:“吻兩下,兩下好了!”
蘇琛聽了,又問:“一下吻多久?”
靳如月的臉立馬就又變了,努力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來,語氣卻怯怯的說:“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話落,蘇琛就已經吻了下來。
蘇琛的吻比起以往更加的溫了,像是春天的細語,極盡所能的滋潤著靳如月。
他輕輕的捧著的臉,的臉往哪里躲,他就跟著追過去哪里,細細的親吻的,極其小心。
像是怕把和孩子親吻壞了一樣,他親了沒一會兒就主松開了的,輕輕摟在懷里。盡管不太舍,也依舊強著心的那攖。
而靳如月被他吻得不好意思,鴕鳥似的在他的懷里,不敢再鬧騰一丁點。小手的抓著他的白大褂。
“屋里有攝像頭。”
沒一會兒,靳如月的聲音在房間里極其小聲的響起,控訴著他剛剛吻自己的不良行為。
蘇琛則是無所謂的的腦袋,安的說:“只能我看,別人看不到。”
“你真霸道。”靳如月說完,嘟。
“你不喜歡?”
蘇琛低下頭深邃的看著,淺笑著反問到。
靳如月被他看這一下更不好意思了,耳朵發燙的說:“我才不喜歡霸道的男人,我喜歡寵我的,像我哥還有蕭大人那樣的。”
“我難道不寵你?”
靳如月聽了這個問題,偏著腦袋好好的想了想,然后很認真的回答他。
“不寵,你以前在學校老是欺負我,在醫院沒有欺負我,但也沒有寵我。”
“我還要怎麼寵你?”蘇琛無奈的松開,在的邊坐下來,看著。
靳如月慢慢的回被子里面,只出一雙眼睛,還有一只被蘇琛牽著的手。
“你本就沒有寵,對我又兇又嚴厲,時不時還吼我。”靳如月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又小聲又悶悶的。
蘇琛哭笑不得,“你跟個白癡一樣做傻事,我能不罵你?在學習上面對你嚴厲,是對你好,放縱你的那溺。”
“你看,你看……你現在就在罵我白癡,一點都不溫,一點沒寵我。”
靳如月嘟,眨了一下眼睛又說到:“我哥雖然也偶爾會兇我,可是我讓他買什麼他就會給我買,我生病了他還會很擔心,誰欺負我了,他第一個站出來。”
“那你想買什麼?”蘇琛笑起來,手刮了一下的鼻頭。
“我沒讓你買東西。”
靳如月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臉偏開了,不想再繼續跟蘇琛講話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住院和發現懷孕以后,就莫名的總到煩躁,很容易的就生氣了。
靳如月很早之前就聽說過懷孕的人會這樣,但不愿意接自己懷孕了就變這樣,于是將這一切的變化都歸功于天呆在屋子里,沒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所以才這樣了。
一想到這里,靳如月立馬就轉過臉來看著蘇琛,期盼的看著他。
“蘇老師,你帶我出去玩吧。”
“玩兒,哪里玩兒?”
靳如月想了想,笑呵呵的說到:“我想去游樂場,好嗎?”
蘇琛一聽說是去那種人山人海的地方,立馬就繃著臉,很果斷的拒絕:“不行!”
靳如月癟,轉過臉又不理他了,一個人委屈的看著窗外,搞得像是被囚了一樣。
蘇琛看著委屈的背影,又放低聲音說:“你大病初愈,又懷著孩子,那種人山人海的地方我不放心你去。攖”
“你陪我一起啊。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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