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深刻的經歷,好像已經是許多年前了一樣。
溫融沒有拒絕,現在急需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溺水的人是很需要一救命稻草的,隨便一點什麼都可以的。
馮婉賀包了場,只邀請了當初主創團隊的幾個人,包括那個話多的化妝師小莊。
幾個小時的觀影過程結束后,溫融發現什麼都沒有看進去。
明明那麼用力的去投了,可是居然連主角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最后只能渾渾噩噩的出了電影院,又渾渾噩噩的和眾人道別,再渾渾噩噩的上了車……
看著車窗外快速倒退的夜景,一幕幕快到來不及捕捉,快速掠過的場景,全都變了昏暗的辦公室,伏在男人旁的妖嬈影……
不容繼續想下去,司機便穩穩的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太太,到了。”
溫融下了車,徑直進了家門,沒有看到那輛停在前面的亞車漆的邁赫。
迎接的是蘭姨,蘭姨告訴,媽媽回一趟溫家了,畢竟爸爸已經康復了,媽媽在這里照顧這麼多天,肯定也想了。
溫融點了點頭,就著小腹上了樓梯。
臥室里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溫融到開關,啪嗒一聲,照亮了整間臥室,也照在了厲政霆辨不出喜怒的俊上。
而他指尖來回翻的,正是那個收到陌生視頻的平板電腦。
溫融的視線只著落了一秒就分開了,累了一天,不想和他有任何形式上的沖突或吵架。
盡力的忽視那道凌厲探究的視線,走到了柜前,心無旁騖的下服,換上了睡,全程都當屋里沒有第二個人。
將漠然進行到底。
“你看到了,沒有什麼想問的?” 終究還是他沒有沉住氣。
溫融換好了服出來,直視著男人的眼睛,一臉的認真,“有……”
厲政霆結微,在這剎那他居然張了起來!甚至都想好了要如何解釋,可溫融下一句話,直接讓他知道了自己有多可笑。
“我們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你也知道我們再無可能,若是真的喜歡上誰了,就當斷則斷吧,起碼不要讓無辜的孩背負著第三者的罵名,那樣很沒有擔當。”
厲政霆腔震,咬牙切齒的笑了聲,聲音暗啞的要命。
“你是讓我娶木絨?”
溫融靠在墻壁上,微微閉了閉眼睛,藏好眼底的所有緒,不是個好演員,只能盡量讓自己不要那麼局促。
“政霆,我知道木絨不是世俗意義上的好孩,或許慕虛榮、拜金、慕強,可這不是大多數人的通病麼?而且以你的能力和魅力,的這些要求你統統可以滿足,甚至可以滿足一輩子。”
說到這里,溫融的眼睛甚至勾起殘忍的弧度。
“可以消失,可你的權勢地位是不會的,那麼以木絨的子,可以你一輩子,忠貞不渝的那種,比我曾經那些稚的山盟海誓,可靠譜多了。”
惹怒一個人很容易,挑中你知的肋,狠狠的下去,兵不刃,就能傷人于無形。
溫融也學會了不是麼?抹殺他在意的。
厲政霆垂下了頭,明亮的對峙里,他沉默了許久。
“溫融,你說的對,我厲政霆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眼中沒有憤怒不甘,就連語氣都淡極了,這一刻,他決定放下。
想要的答案已經得到,可溫融心里卻涌不進來任何緒。
喜怒哀樂都沒有,努力醞釀著,卻好像被封閉了五,緒簡陋的厲害。
已停在了原地,可厲政霆卻大步往前走了。
“我們的婚姻只存續到念念出生那天。”
這一次,他沒有回頭,換溫融看著他的背影離開。
臨走前,他說——
“溫小姐,滿意了嗎?希你能得到你夢寐以求的自由。”
說出口的這一刻……厲政霆希溫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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