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們家馬上又要多一個小寶貝,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所以你這個當外公的就不要整天把憾啊什麼的詞掛在邊了行嗎?”
溫融看著自己的一雙父母,雖然已經年近半百了,可從外表上看,哪里像是要做外公外婆的人呢?
“打打,我們走吧。”
溫融嗯了一聲,起往門外走去。
剛一出門,一輛阿爾法便停在門口,車門被拉開,厲政霆從上面走了下來,他的目掃過溫融,卻沒有停留半秒的時間。
像是看到了一個本無關要的人似的。
厲政霆轉繞到另一側的車門,從上面抱下來了一個短發的孩子。
溫融眼眸微,看向他懷中的人,那是……承歡?
察覺到溫融緒的變化,溫開嚴和葉碧還以為是看到了厲政霆抱其他人回來,而到震驚難過。
可是他們二人已經離婚了,有些事,該放下就得放下。
一旁的劉書和許特助也跟在一邊,尤其是劉書,手中還帶著一個茸茸的白兔玩偶,那一看就是孩子會喜歡的東西。
等到走近了,葉碧看清了厲政霆懷中的孩長相時,才如遭電擊的愣了一下!
見到和厲政霆如此肖似的一張恬容,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二人之間絕對是有緣關系的。
溫融的目落在了厲承歡的上,就再也挪不開了。
可承歡閉著眼睛,臉泛著病態的蒼白,一看就是了折騰的樣子。
不殺伯仁,伯仁卻因而傷。
之前,承歡于而言,只是一個名字,所以哪怕擔憂的境,也始終是有限。
可現在,承歡實打實的出現在眼前,單薄脆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
這讓溫融心中的愧疚和負罪,逐漸攀升。
邁著沉重的步子,想上前去,可厲政霆抱著承歡,直接掠過了的邊,連一停留都沒有。
溫融沒有放棄,轉隨著走了幾步,小聲的關切著:“承歡……”
厲政霆停下作,側過臉看了溫融一眼,眼中盡是徹骨的寒意。
“既然你不稀罕麋鹿莊園,那正好給承歡用來養病。”
他的聲調冷的不像話,眉宇間也盡是不耐。
“我會讓劉書聯系你,再給你其他的補償,或者你想要什麼,盡管提,所有能答應的、不能答應的, 我都可以給你。”
溫融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話,搖了搖頭——
“我只是想問一下,承歡……怎麼樣了……”
或許不提這個還好,厲政霆沉默了許久,才冷笑了一聲,說不出的涼薄:“溫融,你現在是以什麼份來關心承歡?
厲政霆一改方才的冷漠疏離,句句問著:“承歡的嫂子?你已經不是了,那是什麼?加害者應淮年的妹妹?”
溫融臉白了一瞬,一旁的溫開嚴和葉碧也驚愕不已。
難不將厲承歡害這樣的人,是淮年?
厲政霆沒有給溫融再開口的機會,因為他懷中的承歡,已經被他薄怒的語氣給吵醒了。
承歡睜開了眼睛,由于位置和角度原因,一眼就對上了溫融的視線。
承歡的眼神很懵懂,一雙秋水剪瞳干凈的像不加打磨的琉璃,仿佛任何一點風吹草都能輕易的折碎。
只一眼,溫融就知道了,承歡的狀態不好,一點都不好。
“離承歡遠一點,以后也不要再來麋鹿莊園,想必你也不愿意在生產時見到我,所以任何有關孩子的事,你可以聯系蘭姨,會通知母親,為你安排好一切。”
承歡一直生活在Y國,大量的中文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莫名的,不喜歡哥哥這樣講話。
覺到襟被輕輕扯了扯,厲政霆低頭,看了承歡一眼。
他沒有再停留,而是看著溫融的眼睛,一字一句說著:
“溫融,自由你已經得到了,從今往后除了念念的事之外,你我二人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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