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賬上的支出從來沒人管,平時記上一筆都是為了管賬的對賬方便。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先把上頭大部分開支給斷了,理由嘛,當然是開春要盤賬。
還有顧元奉邊這些人也是該換的換、該提拔的提拔、該敲打的敲打,換上自己用著趁手的。
紀云彤忙活的時候,顧元奉一直跟在旁邊看著,就想看看紀云彤到底要玩什麼花樣。見紀云彤要撤換他院子里的人,他倒覺得沒什麼所謂,左右不過是些日常伺候的,以前就因為紀云彤換過幾次。
他可不會像紀云彤那樣整天和邊的丫鬟主仆深。
只是對紀云彤不讓他支錢這點,顧元奉意見很大,當場就和紀云彤理論:“你憑什麼不讓我支錢?這樣我還怎麼出去玩?”
紀云彤微微一笑:“真要有什麼正經支出,我也不會攔著你。我就是看了賬目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每次出去都是你付錢?你不會連個能回請你吃喝玩樂的朋友都沒有吧?”
顧元奉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我們都是同好流,誰付錢本不要。”
紀云彤道:“那你急什麼?反正你們只是同好流,整天揣那麼多臭錢在上不是侮辱你高雅俗的好嗎?有人問起你就老老實實跟他們說,你改當娘的上門婿了,家里的母老虎管得嚴,以后都拿不到錢了。”
顧元奉的關注點一下子轉移了:“你還知道自己是母老虎?”他砸吧了一會又覺得不太對味,橫眉豎目地質問紀云彤,“我怎麼又上門婿了?剛還只是婿!”
紀云彤道:“我們婚后你還住家里對吧?”
顧元奉道:“那肯定的,不然我住哪?”
紀云彤道:“那不就得了,你都住到岳父岳母家了,還不是上門婿嗎?”
顧元奉磨牙。
還能這麼算?
紀云彤當然也知道不能這麼算,真要建長公主換當兒、不認顧元奉這個兒子肯定是不可能的,現在不過是建長公主覺得了委屈,所以才由著治一治顧元奉而已。
既然退不了婚,那就不退好了,看誰先不了!
紀云彤道:“你不按我說的辦也行,我們這就到金陵府衙去。聽說今天府衙正好開印,我們現在過去馬上就可以取回婚書一別兩寬。”說著還站起來,拉起顧元奉要他一起出門去。
衙過年期間都會封起大印不再辦事,到年后才重新開印。這不是巧了嗎?
顧元奉想梗著脖子說“去就去”,又猛地想起紀云彤在外面藏著個野男人。他氣呼呼地說道:“你想都別想,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只不過是斷了他的錢而已,他找幾個正經理由不就把錢支出來了嗎?
何況他手頭又不是沒有閑錢。
顧元奉信心滿滿地說道:“我的朋友都是雅好琴棋書畫的同好,哪里會像你這樣張口閉口就是錢!”
紀云彤道:“那我們就這樣辦了,以后記得別讓人家在外面隨便報你的名字。你實在想付錢就掏你自己的私房錢當場付了,沒有的話別再讓人來家里支,不然到時候沒臉的可是你。反正我是不會給的!”
顧元奉再次磨牙。
果然,就是故意的!
就是仗著他不會退婚管東管西!
可他要是不答應,肯定又要搬出“去府衙”來堵他。
真是豈有此理!
紀云彤見顧元奉在那憤憤不已,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頗好地說道:“今晚我跟人約好了去看燈,一會吃過飯我就出去了。”
顧元奉一下子警惕起來:“你約了什麼人?”
紀云彤坦回應:“許家大姑娘,前幾天就約好了的。”
顧元奉放下心來,道:“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我又沒打算和你一起過上元節,我也早就有約了。”
紀云彤“哦”地應了一聲,繼續翻起了底下新送過來的賬目,對他跟誰有約一點興趣都沒有。
無非又是那些出門吃喝玩樂后全都報他名字的狐朋狗友。
覺得這些人恐怕連自己招都讓他出嫖資。
說實話,像顧元奉這樣的朋友也想一個。
也不是看不起顧元奉那些狐朋狗友,而是一想到他們把那周三爺捧得那麼高,就覺得這群人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臟得要命還自覺風雅。
不退婚是吧?
這可是他自己要娶的!
以后顧元奉要敢學著那周三爺去風流快活,就把他那玩意給剁了!
雖然現在他對外面的人不太興趣,但是保不定他以后會不會也了那樣——人要學好難如上青天,要學壞可就容易了。
不過現在顧元奉還保持著干干凈凈的子,出去“瀟灑”的話他估計覺得自己虧大了……介于這家伙一時半會還不會在外面胡混,紀云彤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人就是這麼奇怪,以前紀云彤整天盯梢他,有事沒事就要他跟人絕,顧元奉覺得煩死了。現在紀云彤不搭理他,他又覺得渾都不得勁,想把紀云彤手頭的賬本搶走好把目轉到自己上來。
顧元奉道:“你就不問我跟誰有約?”
紀云彤頭都沒抬,隨口順著他的話敷衍:“哦,你和誰有約?”
明顯一點都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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