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拉起江漁就往外走,江漁可不干。
邊走邊掙扎著,“你干嘛呀,我這邊新郎新娘都還沒見著影兒呢,熱鬧都沒湊上,你要帶我去哪?”
司徒寒卻不理,繼續拉著的手往前走。
到了玻璃宴會廳的出口,江漁氣極了,用力把胳膊一甩,“司徒寒,你這又是發什麼瘋,我就看了幾個帥哥,你至于麼!”
剛才他和陶小姐一起進場,當眾秀恩搞曖昧,都沒說什麼!
自己只是多看了眼帥哥,就被他帶離現場,憑什麼?
司徒寒也不多解釋,就說了句:“別喊,有話跟你說。”
司徒寒不理,便繼續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我為什麼沒有喜歡上你,現在還一心想要從你邊逃走?”
說完后,司徒寒頓住腳步,蹙眉看向,顯然是在等著說下去。
江漁便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你控制一點,咱倆都舒服,我也未必一點上你的可能都沒有。”
江漁這句話一說完,司徒寒晦暗的眼底閃過一亮。
隨即他好笑地看著,微微低頭湊近耳邊,帶幾分流氓語氣低聲說道:“開什麼玩笑,我要是想控制你,還會讓你蹦跶到現在?”
江漁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舉了舉被他攥著的手腕:“那你這是干嘛。”
“有些話,我不方便當著外人的面說,但必須跟你聊聊。走吧,正好也參觀下這酒莊,環境確實不錯的話,將來也可以來這辦宴會。”
江漁心想,這里的確很適合辦婚宴,如果在夏天應該會更。
但不由自主地想到婚宴,讓江漁覺自己很奇怪。
想那麼多干什麼,跟他結婚不過是為了應付他爸媽,等自己有了新男朋友,馬上就會跟他辦離婚去。
江漁繼續跟著司徒寒往外走。
穿過一段玻璃花廊,來到了室區域。
婚禮在玻璃宴會廳舉辦,但這里則是整個莊園的主建筑區域。
建筑外部是中世紀古堡的建筑風格,部則以木材和石頭為主,很田園很自然,過窗戶往外看,應該是一大片花田。
不過,這個季節,沒什麼可賞的花材,一片蕭索枯黃。
窗邊擺放著一臺木三角鋼琴,四周則分散著一些桌椅和皮質沙發等,供人休息。
每張桌上都放著鮮花,窗臺上也擺滿了盆栽鮮花,白紗簾著外面的,朦朦朧朧的,很有一種穿越到了話故事里的覺。
江漁的心,也稍稍平靜了一些。
想到他說以后辦宴會……
這里看起來很適合舉辦婚禮,有大片的空地可以作為舞池,也可以布置長長的冷餐桌。
江漁想,如果將來一定要有一場婚禮,先不管那新郎會是誰,場地倒真可以選擇在這。
司徒寒帶來到了窗邊一休息區,這里是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很有人從這經過,座位又被一圓柱擋著,適合三五好友在這閑談休息。
而路人若不專門往他們這邊看,也不會留意這里的形。
司徒寒和江漁并排坐在兩人位的皮沙發上。
此時江漁已經完全遠離了剛才玻璃宴會廳的喧囂,一曬,加上似有若無的橡木桶里傳來的酒香,沒有喝酒,竟也產生了一種微醺的覺。
司徒寒這家伙,很會選地方呢,心里吐槽著,卻已不像剛才那麼生他的氣了。
“說吧,什麼事。”江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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