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南什麼都不想管,什麼都不想顧,腦子里有個瘋狂的念頭在囂。
他要得到,要侵,要占有。
要對放肆地疼、狠狠地。
要摘下這高懸了多年的小月亮,侵染,把從頭到腳變他一個人的。
周清南兩手住T恤下擺,往上一收,將服一團隨手丟旁邊,大掌收攏,住孩的纖細的足踝,將拽向自己。
臥室的擋簾遮得嚴嚴實實,手不見五指。
程菲什麼都看不見,聽覺和覺卻異常清晰。
男人野似的呼吸噴在皮上,啃吻吮咬,從耳廓脖頸,到鎖骨心口,一路流連再往下。
驀地。
莓果被纏裹,濡潤。
輕攏慢挑。是酷刑.,也是極致寵。
程菲迷的小臉漲得更紅,破音般哭喊出聲,覺得自己要瘋了。
也是這聲細,讓男人的作莫名一頓。
周清南微滯,在暗中半支起壯強悍的上,低眸看懷里的小姑娘。
不知是是怕,兩條纖細的胳膊遮擋在前,脊背微弓,蜷一道脆弱又的弧度,晶亮的眸是這暗中唯一亮,怯生生又漉漉,著他,像一只誤虎口的羊羔崽子。
直勾勾盯著小姑娘看了幾秒,周清南細微抿了下,眼神不明。
那頭。
程菲見這人忽然停下來,也有點迷茫,遲疑片刻后了,啞聲道:“……我、我想先洗個澡。”
周清南還是定定盯著,沒有說話。
程菲以為他是不高興,心頭微慌,趕跟他解釋:“我沒有不愿意……我是第一次,所以比較張,洗澡的時間我可以做一做心理準備。”
說到這里,程菲已經窘迫得語無倫次了,結著續道,“而且現在已經夏天了,我上也有汗,有點不衛生。”
周清南聞言,閉眼擰眉,撐在程菲兩側的雙手,也用力收握,攥了拳。
沉默片刻后,他側過頭,強忍什麼般深吸一口氣吐出來,而后,翻下床。
周清南撈起床頭柜上的煙盒,推開臺的玻璃門,準備到小臺煙。
程菲看眼男人修長高大的背影廓,眨了眨眼睛,也裹著他床上的薄毯坐起來,小聲試探地問:“那我就先去洗澡?”
“嗯。”周清南頷首。
見他沒異議,趕著腳丫子跳下床,正要往浴室沖,又想起自己來得匆忙,本沒帶任何換洗和洗浴用品,不尷尬。
程菲再次回頭,紅著臉支吾著道:“請問……你有多余的睡嗎,可不可以借我?”
周清南看一眼,明白過來的窘境,沒說話,踏著步子走回帽間,從柜子里取出一件干凈的白襯,遞給。
周清南:“只有這個,能湊合麼?”
“可以可以。”程菲激地點點頭,手將襯接過。
周清南又走進洗手間,屈起一只膝蓋蹲下去,從洗臉臺下方的屜里取出一個一次洗護套盒,放在臺面上,淡淡地說:“陸巖之前出差帶回來的,放我這兒一直沒拿走。新的,你可以用。”
程菲還是點頭:“嗯嗯。”
周清南又從架子上取下一個深灰的浴巾,拿給,口中道:“這是我平時用的。要是嫌棄,這個套盒里應該也有一次巾。”
程菲趕把那條灰大浴巾也接過來,抱懷里,繼續小啄米:“好的好的。”
代完所有,周清南便不再開口,隨手從床上撈起一個大枕頭,往臥室門口走去。
程菲見狀,不解地問:“你拿個枕頭去哪里?”
周清南腳下步子不停,懶洋洋地說:“懶得鋪其他臥室的床,我去客廳將就一晚。”
程菲微蹙眉,更不解了,嘀咕著問:“那我呢?”
周清南:“你睡這里。”
程菲聞聲,幾乎是口而出:“你不跟我一起睡嗎?”
話音落地,男人腳下的步子倏然一頓。
周清南靜了靜,單手抓著枕頭,回眸直勾勾地看回,隨口道:“跟你睡一塊兒,信不信就算把我五花大綁,我也能半夜起來把給你上了。”
程菲:“……”
程菲臉頰又是一熱,囁嚅了下,然后便垂下腦袋小聲說:“本來就是男朋友,我又不是不愿意。”
“你愿意。”周清南說,“可我舍不得。”
程菲一滯,猛地抬眸他,錯愕而又困,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周清南對說:“好姑娘,你將來的人生還長得很,別輕易把這麼珍貴的禮送出去。”
“你這話說得,就像你會不負責任一樣。”程菲輕皺眉頭,“難道你不我,不想跟我結婚?”
“我你。太了。”
夜沉靜,周清南凝視著程菲,眼底的也淡而清淺,平緩地道,“所以我才無數次告誡自己,在那些事結束之前,不能你。”
程菲敏銳知到什麼,眸突的一跳。
“好了,洗洗睡一覺。”周清南朝彎了彎角,走過去,低頭在上輕吻了下,嗓音低如晚風,“要乖乖聽話做個好夢。晚安,我的寶貝。”
*
次日,程菲突發奇想,說想吃韓式料理。
正好尹華道樓下就有一家韓式餐廳。在網上查了一下,見食客們都對這家餐廳贊不絕口,便拖上周清南去嘗了個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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