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綰心中所求不多,只要看病的人,知道替他們治好病的是玄醫門的醫便足矣。
至于他們心底最終想要謝的是誰,那就不是所能夠控制的。
現在天啟帝送錢給,為何不要呢?
看著宋鶯擔憂的神,勾輕笑起來,“無礙,背后有皇上的支持,我們開設玄醫樓的事才會更加的順利,虛名不要也罷。”
宋鶯仔細地想了想,覺得說的也是。
短短的幾日,玄醫樓醫高超,且診金低廉,經過不百姓的口耳相傳,名聲大噪,聲名遠揚。
這天,玄醫樓開門的時候,多了幾名著異服看起來不似天啟的人,他們進門之后就立刻開口詢問,可在玄醫樓干活抵消藥費的事是不是真的。
淺黛立刻告知他們千真萬確。
經過一番詢問之下,方才知道幾人從鄰國而來,他們有親人在天啟,因為自窮苦患了重病也沒錢醫治,聽說云傾綰的事之后,不惜跋涉千里前來,為的就是讓玄醫門主給他們治病,哪怕治不好也沒有關系,總也是有一個希。
淺黛和宋鶯等人聽完之后,心中慨唏噓。
這麼快就收到效,名聲這是徹底的傳出去了,就連別國的人都知道此事。
云傾綰聽完之后,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雖然這段時間每天都覺很累,可看到事如所想那般,心底卻是非常滿足,唯有讓自己忙起來,才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哀痛去想起邪離。
……
此時,千里之外的陵江城。
邪離的馬車走走停停,一路風塵仆仆,終于抵達了陵江城外。
并非他們的行程緩慢,而是因為邪離現在的太過殘破虛弱,在路上還咳昏睡了幾日。
他們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也沒有個大夫可以看病,幸好隨帶著玄星祁送給他們的藥,否則只怕都撐不到陵江就死了。
騎在馬上的不歸抬頭,看著眼前破敗的城門,心中慨萬分。
眼前所見皆是破敗與荒涼,沒有一片綠,樹木都枯黃得只剩下枝丫,就連守城的士兵也是無打采,面黃瘦的模樣,更別提偶然出城門的百姓門,更是不蔽,容貌頹廢。
天啟京都的富庶與這里的荒蕪,宛若從天堂來到了地獄。
就連別國往來貿易的行腳商人都不會選擇這一,而是其他的通關口,沒有外人前來,土地也是一片貧瘠干旱,也是讓這里的況更加糟糕的原因。
不歸心中默默嘆息,王爺來這樣的地方,說不定不但無法養,反而會讓他死得更快一點。
他的已是風燭殘年,看著應當也是撐不了多久。
越想越心酸了,還有深深的無力……
許是極看到有陌生人出現,陵江守城的人遠遠的看到他們的馬車,立刻打起神來,其中一人上前來盤問道:“你們是何人?來陵江城做什麼?”
邪離前來的消息,只有陵江的管事收到書信,可也不知道是攝政王,畢竟天啟的攝政王早就已經死了,只知道有人前來,便未來得及代出去。
而邪離的馬車也是最為普通的青蓬馬車,看著也辨認不出份來,這些守衛自然是不知道馬車里的人,是天啟曾經鼎鼎有名的攝政王。
不歸翻下馬,他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
這是陵江的城主令。
“我家……”不歸頓了一下,想起如今邪離不能以攝政王自稱,便改口道:“我家主子是前來陵江上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