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遊麼,那自然是吃吃喝喝玩玩了。
楚月有點可惜的是和尚不出門,要不然該多好啊。
「不過你過來給我們主僕倆當馬車,誰保護大師?」楚月上車前,就問鷹大道。
鷹大道:「大師還有其他人。」他算是明衛,還有許多的暗衛呢。
楚月這才點頭,然後有些嘀咕,和尚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位置油水多,被人盯著,所以才養了這麼多殺手啊?
這要是換個土生土長的閨秀,那可得被嚇到,楚月這樣的,還真沒有。
踏春春遊,最好的地方就是襄城這邊的郊外了。
那邊有一片天然堤壩湖泊,一大片的草坪,襄城的許多本土人家都會去遊玩賞景的。
楚月也沒想到這麼快又過來襄城了,想著也不知道能不能遇上鯤鵬小哥。
要遇上了可得跟他解釋一下,到底算是朋友了,上次不辭而別可不是朋友所為。
不過註定是遇不上了的,不知道鯤鵬小哥這會子正在邊關那邊被、練著呢,日子過得水深火熱,簡直想哭。
早上出發的,一直到響午之後才抵達的襄城。
距離京城最近城池的襄城無疑也是繁榮發達的,也不怪酒樓能那麼貴了。
但是楚月也不在意,老規矩,帶著琥珀過來要了房間。
想給鷹大也要一間,鷹大說不用,他自有去。
所以楚月也就不管他了。
「小姐,真沒想到我們又來這邊了。」琥珀抿笑道。
因為現在是春天,天暖和了,出來外邊玩一玩琥珀是沒意見的,只要別跟去年那樣的大雪天出來就好了。
而對於這襄城,琥珀的印象也是極好的,誰們主僕倆在襄城這邊撿了那麼多錢呢?
也不知道這回過來能不能還撿到。
楚月帶著琥珀先安頓下來。
這通實在是累人,而且道路也不行,雖然走的是道,算是很不錯的了,可是還是泥路,難免有些顛簸。
「小姐,奴婢聽夥計說這會子出去春遊的人特別多,要去的話,我們明天可得趕早,不然沒好位置。」琥珀說道。
「行啊。」楚月應下了,讓琥珀安排著來就行。
來到這襄城,腦袋都開始腦筋了,待會要去買一舊服,晚上可得去賭坊里耍兩把才好。
畢竟來都來了不是嗎。
於是下午琥珀休息去了,楚月直接就出來買服了,鷹大帶過來的。
買了一紗葛布的服,那店家還用怪異的眼神看楚月,不過楚月並不廢話,付了錢就走人了。
傍晚時候楚月跟琥珀就一塊用了一頓盛的晚上,當然也給在馬車待著的鷹大送了一份過去。
吃完了,又出來逛了一番,這才回去睡覺的。
當然睡覺的是琥珀,楚月可沒睡,換了行頭化了妝,就出來找鷹大了。
鷹大看到這打扮明顯楞了一下:「夫人這是?」
「走,去賭坊。」楚月上了馬車,道。
鷹大:「……」他沒,說道:「時候不早了,夫人還是回去休息吧。」
「出門前大師不是代過你,要聽我的?我現在第一件要你辦的事,你就不聽了?」楚月淡言道。
「夫人明日還要去春遊。」鷹大提醒道。
「明日辰時出發,我亥時末就回來了,還有大把時間睡,趕去,你要不過去,我就自己走過去了。」楚月說道。
鷹大還能說什麼嗎,自然是只能跟著了啊。
然後在賭坊裡邊,任何一個靠近楚月的都不行,過去哪一桌,鷹大都會給開路。
大夥再看楚月紈絝樣,心說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紈絝小子跑出來的,因為一看就知道鷹大手不凡,所以都沒敢說什麼。
楚月耍了一個多時辰,然後才心滿意足當著大傢伙的面扔了空空如也的錢包,帶著鷹大回去了。
馬車上,楚月就開始盤點被藏著的銀票了,帶了五百兩銀票過去的,被藏了將近一千兩,也算是一個翻倍了。
的銀票都是對摺一起的,贏錢的話展開就是大數額的,輸錢都是小數額的,但是莊家直接就收攏過去都沒看的。
贏大輸小,通常贏一把大,或者連續贏兩把大,就會輸幾把小,不知道的,都因為今晚上本無歸。
不過鷹大在給他主子爺飛鴿傳信告訴他今天這事的時候,就寫道:「夫人贏了好多錢。」
和尚收到信的時候,那臉都黑了,有心鷹大攔著。
但是鷹大在信上也說了,他攔了,不過攔不住,他要是不送過去,夫人就自己走過去了。
都是衡國公府那小子給帶的好頭!
遠在邊關的鯤鵬小哥半夜睡得好好的,忽然就打了個寒。
楚月第二天早上,就跟琥珀一塊起床了,吃了早飯,又讓鷹大趕著馬車過來糕點鋪里買了一盒糕點,然後就過來襄城的郊外踏春了。
這邊已經有不人家過來了,楚月梳著已婚髮鬢,哪怕看到容過人,一些前來獵艷的公子哥,那也只能歇了心思。
這是琥珀特地給家小姐梳的,可是能節省了許多麻煩,楚月也由著。
拿出鋪墊,小茶幾,還有小板凳,琥珀就找了一極好的位置,主僕倆就坐著吃點心看風景了。
「這生活可真愜意呀。」楚月吃著芝麻餡的糕點,說道。
琥珀抿一笑,又有些不滿,道:「小姐,那邊那幾個可真不是什麼好人,明知道小姐嫁人了,他們還老是往這邊看。」
坐在馬車上的鷹大就朝那邊那幾位公子哥看過去了,瞇起眼睛。
楚月擺擺手:「之心人皆有之,他們喜歡看就由著他們看去唄,這也是證明咱主僕倆魅力非凡。」
不說還好,一說鷹大就把馬車趕過去,直接就把那幾個公子哥的視線給斷了。
主子爺的人,豈容這些凡夫俗子想看就能看的?
楚月看鷹大這做法就知道,這必然是了家和尚授意的,楚月眼裡都是帶著笑。
家和尚雖然是出家之人,但是本有些霸道,不怪今年打算還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