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不到,沈知意就被轉了染科。
“傅先生,染科的病房都是單獨隔離的,所以你目前就不能進去陪你夫人了,但你放心,我們會有護士專門照顧著的,不會有什麼事的,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家屬。”
傅修言:“好,我知道了。”
楚辭問道:“連進去探都不能去嗎?”
醫生回答道:“是的,但可以在外面看。”
楚辭也就沒說什麼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沈知意能儘快恢復。
……
而此時。
某家五星級酒店的套房。
“你……你們要幹什麼?”
羅蘭抱著孩子,警惕地看向了衝進來的幾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而為首的人正好是杜衡。
羅蘭之前見過他跟在傅修言邊,知道他是傅修言的人。
“你是傅修言派來的?”
傅明謙在房間裡,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便出來了。
“怎麼回事?你們是誰?”
傅明謙看向杜衡等人說道。
杜衡轉過,看著傅明謙說道:“傅先生,抱歉,打擾了,我是奉傅總的命令過來的。”
傅明謙的臉立馬就變得鐵青。
他看著眼前幾名男子,嚴肅地說道:“他想幹什麼?”
杜衡:“傅先生,這個我也不清楚,傅總只讓我帶著人來看著你們,別讓你們跑了,一會傅總來了,您可以親自問他。”
杜衡說完後,便不再開口。
傅明謙眉頭皺。
半個小時後。
傅修言就來了,來的還有楚辭。
傅明謙一看到他,就立即質問道:“修言,你這是要做什麼?無緣無故派人闖到我這裡來。”
傅修言一怒氣地站在那,漆黑的眼眸帶著寒意。
他站在那,雖然一言不發,但給人的迫非常的強烈。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說,你對知意到底做了什麼?”
他這句話是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羅蘭說的。
羅蘭接到他冷冰冰的目時,被嚇了一跳。
傅明謙一頭霧水地看了看他們。
“修言,你在說什麼?還有,阿蘭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跟說話?”
傅修言白了他一眼,並沒有搭理他的話。
羅蘭低著頭,沒有說話。
傅修言朝杜衡看了一眼。
杜衡會意,立馬抬手讓人上去拉羅蘭。
傅明謙立即攔住了他們,“住手,你們幹什麼?”
羅蘭抱著孩子,往後躲了躲。
“傅修言,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把話說清楚。”
傅修言空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要知道我想幹什麼,你問一問你的妻子不就知道了?”
傅明謙聞言,回頭看向羅蘭,問道:“你做了什麼事?”
雖然他沒有陪伴傅修言長大,但他知道老爺子教出來的人是什麼樣的格。
傅修言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他既然不顧他的面都要這樣闖進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羅蘭面對傅明謙的質問,立即搖頭,“老公,我什麼都沒做,我一個弱子我能做什麼?”
傅明謙半信半疑,“你確定什麼都沒做?”
羅蘭嚥了咽口水,還是搖頭,“我沒有。”
傅修言並不想聽的廢話。
“杜衡,別浪費時間。”
“好的,傅總。”
杜衡上去拉開了傅明謙,“抱歉了,傅先生。”
隨後保鏢便把羅蘭和孩子分開了。
孩子立馬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媽媽”。
“小宇,別哭別哭。”
羅蘭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你們放開我,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說了我什麼都沒做。”
保鏢直接把丟在了地上。
“啊……”
傅明謙看著這鬧騰的一幕,臉越發的凝重暗沉。
“羅士,你確定不說是嗎?”
傅修言冰冷的聲音響起。
羅蘭依舊:“我什麼都沒做,你想讓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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