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安凝嗤笑,“我母親去世那年,你把安母帶回家,只比我小一歲!是你婚出軌,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安凝就有本事把他們氣得想喊打喊殺。
安父盡量克制住自己的緒,也知道自己做了丟人事,礙于薄宴淮還在這里,他瞪著安凝沒再出聲。
秦玥試圖岔開話題,推開安父轉而去抱安,把安的傷口展示給薄宴淮看:“薄總,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這件事,您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您可是答應了要照顧一輩子的!”
安凝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照顧安一輩子?
他們婚都還沒離,他就對安許下這樣的承諾?
薄宴淮將拉到一邊:“來之前我告訴過你,不要刺激安,更不要傷害安,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
“薄宴淮,你聽清楚,我沒有刺激,我本來就不想回來!是你拽著我來的,別想把的事跟我扯上任何關系,我也嫌臟!”
他聲音冰冷,對的辯解充耳不聞:“道歉。”
安凝點點頭,不在乎薄宴淮怎麼想。
“我沒有錯,更不會道歉,如果你覺得是我的問題,那就報警,安家不是沒有監控,我們好好查一查!”
安有些心虛,不顧胳膊上的傷口,突然撲到薄宴淮邊,拽著他的胳膊,哭得弱可憐:“宴淮哥哥,你不要怪安凝姐,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這三年,也不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安說著,突然緒崩潰,獨自跑上了樓。
秦玥連忙對薄宴淮道:“辛苦薄總去幫忙照顧下吧,別再讓做出什麼傻事來,在國外的這幾年,每次打電話回家問的都是你的消息,是太在乎你了。”
薄宴淮抬追了上去,臨走時,他扯過安凝的領,目復雜:“我對你很失。”
安凝覺得自己眼前發黑,幾乎已經是極限,但還是支撐著,將同樣的話還給薄宴淮:“我也是。”
一陣眩暈襲來,跌坐在地,下意識抓住了薄宴淮的手。
他回頭看了一眼,頓了下腳步。
只不過,他覺得這人的演技真是十分拙劣,于是毫不留地甩開了。
看著曾經心的人追隨安而去的背影,想,即便不離婚,也一定要離開薄宴淮。
雨整整下了一天。
天漸晚,外面一片漆黑,掙扎著爬起來,最后看了眼薄宴淮離開的方向,然后毅然決然地走黑暗,離開了安家。
……
直到凌晨,薄宴淮才將安安睡,他突然有些心慌,于是下了樓,想看一眼安凝。
他之前的時候,發現的燙得厲害,他當時氣急,認為在無理取鬧,一時忽略了。
現在回想起來,剛沒了孩子,又淋了那麼久的雨,臉也是凄厲的慘白,或許當時真的很難,是有些發燒才會站不穩摔倒,他得親自看一眼才能安心。
可樓下早就沒有了安凝的影子。
問了安家的傭人,們只說,大小姐冒雨出了門,至于去了哪里,們也不知道。
安家別墅偏僻,又沒有車,這個時間能去哪里?
他全無困意,突然有些煩躁,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口。
他頭一次對那個人有了不安和擔憂的緒。
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那樣自私的人,無論去到哪里,都能活得很好,本不用擔心!
沙發上坐了半晌,他再次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凝的號碼,直到提示音結束依舊還是無人接聽。
他突然有些會到每次打電話給他時、無法接通的心,或許也會有理不了的事需要自己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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