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我是誰?”
他一步一步引導著,可偏偏不肯開口。
他便愈發磋磨著。
直到不住,帶著哭腔,輕著喚了他的名字:“唔……宴淮……”
薄宴淮一聲輕笑,在安凝的求饒聲中結束了這場荒唐。
他幫穿好服,看著睡的小臉,輕輕吻了上去。
輕到的瞬間。
一片滾燙!
薄宴淮似乎終于意識到了什麼……
安凝發燒了,而且燒的很厲害。
他幫系好安全帶,立刻趕往了最近的醫院。
看著藥水一滴一滴下落,薄宴淮靠在一旁的椅子上,了太。
他早該發現的異常,到醫院的時候,的溫已經快到40度,醫生說人都快燒糊涂了。
他不是故意不顧及的,只是今天……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安凝其實早就醒了,可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不想睜開眼,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薄宴淮。
只想快點忘掉剛剛發生的一切!
簡直太荒唐了!
手機聲響起,薄宴淮起。
電話那邊似乎是安。
他離開自己的瞬間,安凝下意識拉住了他的手。
看著他,張了張口,不知該說些什麼。
薄宴淮的臉沉的厲害,安凝的心猛地了一下,緩緩松開手。
薄宴淮將手機照片放到安凝眼前。
是安發給薄宴淮的,照片上,是薄宴淮與擁吻的畫面。
安凝瞬間想到,這一定是用刀威脅的那個人拍的!他讓自己盡快和薄宴淮離婚,要麼是安家派來的,要麼是安親自找的人。
薄宴淮關上手機,俯到面前,他毫不憐惜地按住安凝輸的針孔:“安凝,你好手段,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只是為了刺激安,對吧?”
手上的疼痛抵不上心痛的萬分之一。
本想起辯解,可看到薄宴淮眼中的嫌惡和篤定,便又泄了氣般躺了回去。
“你走吧……”
“走?”薄宴淮冷嗤一聲,“計謀被拆穿了就想趕我走?安凝,你可真是厲害,我差點就信了。”
男人眉眼冷肅,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底滿是嘲諷和惡意:“你脖子上的傷流了這麼點……”
話音一落,他的手已經摁在了安凝纖長脆弱的脖頸上,那條很淺的長口已經結出的淺淺的痂,此刻被他生生撕開,珠從脖子上冒出來,一顆顆滴落在枕頭上,荼靡又艷麗。
安凝痛得悶哼一聲,手打掉他的手,兩滴淚不爭氣地從眼角落,啞著嗓子喊:“痛……”
“痛?”薄宴淮笑得惡意滿滿,把珠涂到了安凝慘白開裂的上,看著毫無的染上紅痕,眼底掠過一快意,“你是該痛的。”
“安凝,再沒有比你更惡毒的人了。”
安凝掩去眼底絕和痛苦,偏著頭不去看他。
惡毒?
什麼都沒做錯,憑什麼這樣說?
薄宴淮有什麼資格這樣說!
還未退盡的高燒讓安凝依舊迷迷糊糊的,腦子又暈又沉,干脆閉上眼睛。
薄宴淮見這幅樣子,冷笑愈大,角弧度譏誚凌人。
這是不敢看他了?
還真是想方設法的耍手段,無非就是想留下他。
薄宴淮此刻終于明白了安凝這兩天反常的舉。
擒故縱?
呵。
“安凝,這筆帳我慢慢和你算。你最好別再繼續挑戰我的耐心,知道痛就該有所收斂!”
另一邊,被送來醫院的安嚇壞了秦玥,一路上哭喊著兒千萬不要有事,一邊靠在安父懷里哭訴。
“安凝有什麼事可以沖著我來,明明知道有抑郁癥,偏偏要去折磨,我就這一個寶貝兒啊,老公,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安父握了握的手:“等會兒我去找安凝,一定讓給道歉。”
……
病房安靜明亮。
安凝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能覺到薄宴淮并未離開,反而坐在了病床邊不知道在干什麼。
吊瓶里的順著導管流,冰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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