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計劃的是中午薄宴淮來接自己,下午還能讓他帶著自己去玩,最好能待到晚上,再回家吃晚飯,順其自然的就能把人留下來住一晚,到時候再花點心思勾一下宴淮哥……
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安凝。
安凝果然是的克星。
每次壞事兒的都是安凝,這賤人存心看不得宴淮哥對好,非要把人搶走。
如果安凝此刻知道安的別扭想法恐怕要笑出聲。
薄宴淮已經不期待了,甚至愿意全他們,鬼才搶人。
跑車離開安家,快速消失在視野里。
安憤憤地跺了跺腳,轉進屋。
車上的安凝閉著眼睛昏昏睡,熬了一整天,腦子已經困了漿糊,只想立刻躺在床上睡覺。
然而車剛一開出安家別墅區,薄宴淮接了個電話立刻吩咐司機掉頭往另一條路上去了。
“去公司。”
安凝眼皮狠狠一跳,神經都跟著一痛:“……前面路口放我下去,我自己回去。”
薄宴淮深深看了一眼,沒回答的話。
于是司機路上沒停,直接把兩人都送到了公司樓下。
安凝坐在車上沒,薄宴淮拉開車門的時候看到毫無靜,忍不住黑了臉:“我有個大項目需要馬上決策,要是你讓我這個項目黃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跟我去辦公室!”
安凝還是沒。
薄宴淮一怒,還沒開口就聽司機小心翼翼地解釋說:“夫人好像是睡著了……睡得很。”
他一愣,皺著眉頭側頭去看安凝。
人歪倒在椅子上,的確像是睡著了,還能聽到略微重的呼吸聲。
薄宴淮難看的臉不知怎麼的就變好許多:“……你下班吧,把鑰匙給我。”
司機連忙答應,把鑰匙遞給薄宴淮,急急忙忙離開了車庫。
這種氛圍,多一秒于他都是煎熬。
安凝的確是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覺睡醒,看到昏暗的車廂,懵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回頭看了一眼,車座后方沒人,整個車只有。
看來薄宴淮一個人去了公司。
心頭一跳,拉開車門想離開,卻發現被上了鎖。
試了好幾次都拉不開,車上也沒找到鑰匙,安凝明白了這是故意的。
故意把留在車上,不準走。
這一等就直接從白天等到了下午六七點。
得難,又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安凝終于等到了薄宴淮。
他穿著一正裝,冠楚楚的走過來,邊還跟著一個人,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相視一笑。
安凝眼神閃了閃,仍舊忍住了刺痛不已的心。
“沒事兒的安凝,沒事兒的。這種場面你不是看過很多次嗎,不需要難,不去期待就不用難了。”
的自我安讓心好了幾分,安凝專注地盯著薄宴淮,看著他和別的人談笑風生,努力想要把他這副樣子記在心里,只有這樣才能不斷地提醒自己,不要再陷進去了。
車滴滴響了兩聲,被解了鎖。
安凝坐在副駕駛座上聽到薄宴淮的聲音:“好,明天再見。我先走了。”
車外的那個人笑著看了安凝一眼,也沒問是誰,只對著薄宴淮點頭示意:“宴淮,明天見。”
車門打開又被關上,吹進來的風還帶著男人上的一香水味,陌生又刺鼻。
安凝面無表地看著他:“現在可以回去了?”
本來臉還算好的薄宴淮在上車看到后立刻變了臉,這速度快得安凝都覺得諷刺無比。
既然相看兩厭,又用著折磨的理由把留下來,是他自還是他想不開?
“我還有個晚會活,你跟著我一起去。”
安凝:??
“我不去。”又累又困,胃里還難,“薄總是想讓我以什麼名義跟著你去參加晚會?薄夫人?”
“呵,你也配?”薄宴淮把車開走,“時間不早了,等會兒不要給我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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