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高昂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你真是為我們家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是我。”安得意表示,“我救老爺子的事上新聞了嗎?大家都知道是我救的薄老爺子?”
“那可不,可是今天的頭條新聞,不過既然是你,那我們肯定是要將這件好事宣揚的。”秦玥跟著兒一起得意,“你現在還在醫院嗎?”
“嗯,老爺子還在搶救。”安角上揚,興高采烈地對著洗手間鏡子大跳無聲迪斯科,“這會兒宴淮哥哥邊可離不開人。”
“那是當然!我們也馬上過來看看!”安父迫不及待,“我們安家現在也算是薄家的救命恩人了!”
安沒有拒絕,也正想有人能為打氣:“你們要來就來吧,等到了我來接你們,不然保鏢不會讓你們上來的。”
秦玥眉開眼笑:“,我們這回總算是熬出頭了啊!”他們可是夠了薄家保鏢的氣,現在有“救命恩人”這麼大的頭銜擋在前,看誰還敢攔?
安眼珠子一轉,道:“這樣吧,我現在就去命令保鏢,一會兒把你們送上來。”
急診室外,書接到了一個急電話,他捂住話筒對薄宴淮說:“薄總,公關部的人在詢問該如何回應新聞的事?”
“先不管。”薄宴淮聲帶嘶啞,“你先回公司,讓相關人員維持好秩序,控制好輿論。”
安凝抬頭,眸在薄宴淮上停了片刻,轉離開。
薄宴淮注意到了不太善意的打量,臉更冷了。
等安凝回來,從手里的便利袋里拿出溫熱的水瓶遞給薄宴淮。
薄宴淮一言不發。
安凝抬頭握住他的大掌,意料之中的冰冷傳掌心。
沒人比更清楚薄宴淮平日的溫有多炙熱,可他此刻的掌心冰冷得不像話,甚至還附了一層冷汗。
安凝不容拒絕地將水瓶塞他手中:“你想先把自己累垮在這里嗎?”
薄宴淮握住水瓶的指尖了,熱度傳來,驅走了他的寒意,似乎也讓他自出事后就繃著的那弦松了松。
他看著安凝,就忍不住想起霍垣護著的,還有安照片中和江煜有說有笑,是不是只要他們離婚,安凝就有一大片森林等著?
他知道安別有用心,但就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里騰升起來的焦慮。
安凝手將他因匆忙而翻起的領整理平整:“爺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薄宴淮心頭一震,安凝,怎麼突然這麼了?
他心里很不適應,但手已經向安凝,將擁懷中抱,失去親人的后怕淹沒了他所有的神志,也導致他失去了理智,時至今日,薄宴淮才知道原來他也是會害怕的。
安凝到他的搐,和薄宴淮平日就算鬧得再僵,也做不出來在這樣的時候給他添堵。
再說了,結婚以來,爺爺待不薄,安凝做不到爺爺在里面搶救,跟薄宴淮在外面打仗。
抬手輕輕著薄宴淮的背,輕的手力帶著濃濃的安意味,仿佛是要把他所有的擔憂全部拍走。
難得安靜的一刻,難得能好好彼此依然存在的一刻,兩人相擁著,薄宴淮煩躁的心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直到——
“姐姐!”安趕來正好看到兩人在親,一時沒能控制住音量出聲,給本就極靜的走廊平添了一陣回聲。
這才離開多久?安凝居然又撿!真是恨得想把安凝的手掰斷!
安父和秦玥跟在后面,面面相覷。
他們還是頭一回見到薄宴淮和安凝稱得上親的畫面,剛才那相互扶持相互依偎的模樣可完全不像是要離婚的趨勢啊。
秦玥呆怔得一直無法反應。
“宴淮啊,老爺子怎麼樣了?”安父先一步上前表示關心。
薄宴淮放開安凝,看向這一家三口,滿臉不耐:“沒看到急診燈還亮著嗎?你們回去吧,我沒時間招呼你們。”
“不用管我們,我們是特意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來都來了,當然等手結束再說。”安父無視薄宴淮的逐客令,厚著臉皮道,“要不是,我們還不能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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