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薄老爺子忽然看到彩虹剛剛還在眼前,瞬間就消失不見。
安努力出兩滴淚:“我看到您就想起了我自己的爺爺,心中有些慨和懷念。”
安吞吞吐吐的,蓋彌彰。
薄老爺子看這模樣,就想到安家的那堆破事,心中有些不忍。
安和安凝都出自安父安耀,安凝的母親當初帶著厚重的嫁妝低嫁嫁給了安耀,還一連生了三個孩子,兩男一,但男人的是人永遠都填不滿的,安凝和安家鬧到今天這種地步,安母是罪魁禍首。
薄老爺子念及安凝母親和薄家的誼,眼見安凝在安家沒了生存地位,才趕命令自己孫子把安凝娶進薄家福。
好在,兩人有點緣分,兩年多以來,再鬧都還有個分寸,但從火災事故后,老爺子就記恨上了安……
眼下,便是再記恨也得適當松口:“若是安氏遇到什麼困難,你可以找我,我們薄家肯定會幫忙,不過,丫頭,別怪爺爺狠心,我松了一個口,后面恐怕就是源源不斷的麻煩,你救了我,我自然謝你,在此承諾可以滿足你兩個心愿,錢,權,利,你要什麼就有什麼,但只有兩次機會。”
安愧地低下頭,搖了又搖。
期期艾艾半天,才在薄老爺子期待的眼神中問出來:“爺爺,我是姐姐的妹妹,救您不是為了利益的,不過,通過這次姐姐嗅覺再次失靈,我覺,姐姐跟宴淮哥哥結婚這麼久,一直沒有孩子,是不是因為姐姐本的質問題呢?”
“姐姐子本就不好,嫁給宴淮哥哥卻沒有孩子,薄氏沒有繼承人可怎麼辦?”
安說得真意切,薄老爺子也真真兒聽到了心里。
不說還不覺得,這麼一說,還真是個事,結婚兩年多了,一直沒孩子,是安凝的原因嗎?
“那有什麼,薄宴淮跟你姐姐還年輕,你且放寬心。”
薄老爺子云淡風輕地略過這個話題,心中還是泛嘀咕。
難道安凝真的有什麼疾?
薄老爺子坐不住了,等安一走,就通知孫子過來給自己辦理出院,還特意支開安凝,將薄宴淮留在邊。
“小子,爺爺有一個很認真嚴肅的問題問你,你務必要老實回答,不能有任何的瞞。”
薄宴淮愣了:“爺爺,你有事就說,我能有什麼瞞您的?”
“咱們薄家這麼大的盤子,需要一個支撐,需要后繼有人,而且,繼承人必須是你嫡親的孩子,你明白嗎?如果安凝因為原因無法實現這個要求,那麼,你打算怎麼做?”
“爺爺看得出,你對安凝那丫頭有,所以爺爺也可以退一步,只要生下來的是你親生的,是不是嫡親的都不重要了,當然了,如果是你跟安凝生的最好,但是安凝嗅覺失靈的事,爺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本的有什麼問題。”
“你可以想個辦法,在生孩子的前提下,不影響和安凝的,爺爺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安凝如果發現了,爺爺也會去做工作。”
薄老爺子詢問幾句,便開口勸薄宴淮。
薄家是開放家庭,繼承人這個每個豪門都重視的,不單單是他薄老頭一人,這麼想著,老爺子心里舒暢很多。
薄宴淮神不明,但沒有開口反駁老爺子。
安凝的一顆心也隨著薄宴淮的沉默,沉落谷底。
爺爺讓去拿還沒出完檢報告,就是為了找薄宴淮談心吧。
薄宴淮這幾日都在為這個事做鋪墊,那麼,如果沒有生育,這個婚是不是就能離了?
安凝恍然大悟,原來心心念念的離婚,可以這麼容易?原來最放不下的爺爺的親,到頭來,再好的親終究都抵不過一個孩子。
捂著肚子坐在外面,薄宴淮在里面給爺爺掖被子。
他抿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個“不”字,但,并不代表他認同這些話。
爺爺現在不能刺激,他也不能因為老人家抱曾孫心切,跟爺爺吵一架,再氣出什麼病,就是他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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