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癟癟:“誰知道呢?你們人的心思就是海底針,看不見也不著,不過這項功能并沒有寫在文獻里,是我自己據眾多文獻分析得出來的結果,所以,僅供參考。”
司徒逸雙手抱,這是專家在專業事件上最得心應手的姿勢:“有沒有一種可能,安其實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會損害自己的?或者以為自己做了足夠的準備能克制這種花香帶來的負面作用?”
“有可能,世間萬,總有幾種是相生相克的,”安凝這麼接著司徒逸的話,卻覺得這家伙是在暗示什麼,“你是想說,安害人終害己?的也有損傷了?”
“我像是那種落井下石的人嗎?安那種人,我本就不屑觀察,也觀察不了,又不是我的病人,我干嘛平白無故給自己找麻煩?”司徒逸翻了個白眼,又低頭看了眼剛進來的信息,也朝手機翻了個白眼。
這個該死的薄宴淮,他給他準備了這麼好的相機會,他居然放棄了?是不想跟老婆和好了是吧。
當事人都不急,他一個外人干嘛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放下手機,他抬手打斷安凝的猜測:“好了,不逗你了,本來是想分兩次告訴你的,不過你那個老公特別心疼你的,怕你一再往我這兒跑不利于你恢復,就讓我一次告訴你了。”
“告訴我什麼?”安凝有些懵。
“就是前面說讓你去找的那味藥,其實我已經找到了。”司徒逸這麼一說,倒覺他很不是人似的,故意吊安凝的胃口。
安凝的眼睛一亮:“你是說我差一味才能痊愈的藥,已經找到了?”
“是的。”但司徒逸卻高興不起來。
他臉一沉,也帶安凝的心一沉:“你的意思是,安對我用的這種香能以毒攻毒?不僅能刺激我的嗅覺,還能幫助我恢復嗅覺?”
司徒逸難以開口的話就這麼被安凝口而出,他為安凝鼓掌:“不愧是薄夫人,就是聰明。”
“這種花會結果,結了果之后,它的果實里面就有可以幫助你恢復嗅覺的分。”
這一下安凝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這是不是做天道好回?!”
“別高興太早。”司徒逸臉沉了又沉。
安凝的心剛剛還有一點火苗,又被無澆滅:“你是說,現在需要從安下手,去尋找這種花和種?”
“安不一定還有,即使有,也是加工過的,不可能有花或種,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急不來,”司徒逸慢悠悠道,“花不難,但果實需要先弄點花回來種植,開花過程中再授,功授之后,花謝了,才有果,這是大自然的正常規律,我們也遵從規律來。”
司徒逸這麼一解釋,安凝心里那塊石頭又再次懸了起來:“那怎麼辦,難道沒人培植嗎,我們可以直接買現的?”此刻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拼命地想要將這稻草留下。
但的好期待還是被司徒逸無推翻:“培育肯定是要有人培育的,但這東西本就是冷門,大部分人培育出來也都是想要用花去換錢,可能會有一些人留種子,但是你要怎麼去找呢?”
“你也不認識那種子長什麼樣,我也不認識那種子長什麼樣,你要做好上當騙的準備,就算真的有,你也要做好被要天價的準備,以及種子絕種的準備。”
安凝好些氣餒,這話說了不等于沒說嗎?
“不過你也不要失落,我跟薄宴淮都會盡我們所能去找,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有可能不會那麼快找到,但說不定你運氣好!一找就能找到,這種事,就看看你的嗅覺,是不是命不該絕。”
安凝就算不想再跟薄宴淮有什麼牽扯,但“去找”這個事,還真只有他能干。
等等。
去找?
非洲?
一個念頭速從安凝的腦海劃過。
“你是說,去非洲找?”
“不然呢?”
非洲,這個詞好像在哪里聽過,
薄宴淮!
就在不久前!
安凝慢慢直起,對呀,薄氏最近在非洲有一個援助項目。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種花和這種果實,應該回到源頭去尋找,而不是在國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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