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安凝的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棄如敝履的種類!”
“我懷里摟過誰了?”這個天大的悶虧薄宴淮不吃!
也終于激得他直視著安凝的眼睛反向問:“我承認我以前冷落你了,但我是什麼人,你不了解嗎?我是那種給我一個人我就要的人嗎?安凝,我從來都不,也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他近一步,退后一步。
一步一步地,他將至走廊盡頭,單手撐著墻面。
安凝的心,可悲的又劇烈跳起來,這是男人都喜歡對人用的壁咚手勢,但極其可悲的是,居然還有些無法抵擋薄宴淮的霸總侵略。
他湊近,鼻尖對鼻尖的距離,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似乎就想用眼神將那顆心撥反正:“安凝,我老實告訴你,如果我是,我已經有很多孩子了,不會低三下氣地因為想跟你緩和夫妻關系而想跟你要個孩子,誠如你所言,我薄宴淮想生孩子,大把人排隊,但偏偏我只想讓你做我孩子的母親。”
哈,安凝被他到現在還在撒謊的言論激笑:“薄宴淮,你說這些話不覺得無恥嗎?你的人真的是我嗎?到現在你都沒有想清楚,你只是把我視為你釋放存的一個工,你不沾花惹草是因為你心里對安的忠誠,這是你以前說過的話,不會忘了吧?”
“你的是一個能夠為你奉獻一切的人,你心里以為你我,只是因為我們有過三年,你換一個人再有三年,你就會完全忘記曾經有一個人安凝。”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薄宴淮暴抗議。
“普通話!聽不懂嗎?還是要用安式語言你才能聽懂?”安凝暴駁回。
“又是安?我們之間說話你能不能不要提?”薄宴淮眉頭鎖的煩躁得一拳捶上墻面。
“薄宴淮,你面對自己的心吧!”安凝毫不示弱地回懟,一步一步,反將薄宴淮至另一道墻面,同樣的壁咚作,這回換對他采取了主控權。
“我覺得這個作我做起來更颯。”然后,用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
薄宴淮猛吞了一口唾沫,他怎麼覺安凝這是在用眼神上上下下撥他?
安凝直接忽視男人眼中閃爍的火,也湊近他,鼻尖對鼻尖:“薄宴淮,你現在討厭安是因為你心底的最深是喜歡安的,正所謂之深恨之切!”
“還有,你之前為什麼喜歡安?是因為你覺得安能緩解你的病癥,現在你為什麼喜歡我?是因為你發現調出那個香料的人是我!”
“你只是喜歡一個對你有利的人,而不是真正喜歡我。”
“你了解過我嗎?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喜歡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要離開你。”
一番語言轟炸說出來,安凝心里輕松多了!
說到這里,充滿了邪惡地嗤笑道:“你居然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地跟我說,讓我忘記之前的那些事……跟你重歸于好?如果你是我,你行嗎?”
“你想拿藍骨事件來跟我談條件?好,我正想問你,你前一步匿名收購藍骨,后一步就公開這是你對我的心所為,你想證明什麼?你很我?還是利用我在立你的深人設?是因為溫斯,是吧?你想給一個先為主的好印象?”
“可以的,薄宴淮,你說一句,我可以配合你演那個負心的老婆,但請你千萬不要裝作你僅僅是為了我,我不起。”
最近被各種輿論折磨到初次驗到崩潰滋味的安凝,一腦地把憋屈全部倒給了這個始作俑者。
這原本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沒有安就沒有諸多的困難,一切源還是薄宴淮這個藍禍水。
“是,你收購藍骨,間接幫了我,我很謝你,我才答應你今晚回來送爺爺。”
“薄總,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我都清楚,我所有的災難都是因安而起,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的縱容嗎?”
薄宴淮啞口無言。
是,這一切是他對安的縱容。
是他長期跟安保持著曖昧關系,所以……
“就因為安知道,就算把天捅了個大窟窿,你也會想辦法幫善后,才導致在沖刺薄夫人這個事上一再整蠱我,而我,還傻傻地因為喜歡你而一再容忍,我現在想起之前的我都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一天得不到你,一天就不會放過你,包括現在!所以,我把話撂這兒,如果安再敢作妖,我會連本帶利地全部還給,也讓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薄宴淮爭不過安凝,小妮子較起真來,他兩張都說不過,所以當安凝發泄完,他猛地扣住的后腦勺,再度反將他在墻面,一記綿長的深吻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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