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倭寇戰艦,郎良平並沒有任何慌張。
雖然,倭寇的戰艦有五艘,但是郎良平相信,憑借“振”型戰艦強大的裝甲和強大的火炮,定遠艦和經遠艦幹翻對麵五艘倭寇戰艦完全不是問題。
郎良平有信心,所以郎良平冷靜地指揮著戰鬥,他的聲音在海風的吹拂下顯得格外堅定。
“等敵人進程,聽我命令開火!”
“報,敵艦還有三裏進我艦火炮程!”
“報!敵艦還有兩裏進我艦火炮程!”
“……………”
倭寇戰艦越來越近,雙方之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短。
“納尼?”
站在戰艦上的島津久通手持西洋遠鏡看著前方大明的戰艦,口中不發出疑問。
“明國人的戰艦怎麽沒有風帆?”
大明蒸汽裝甲戰列艦已經超出了島津久通的認知範圍了。
而且,隨著距離的不斷靠近,島津久通這才發現,明國人的戰艦竟然他麽的這麽大!
島津久通的心產生了不好的預。
但是,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無論是島津久通還是倭寇的五艘戰艦都已經沒有了任何退步的餘地!
在廣袤無垠的大海上,隨著兩支艦隊距離越來越近,張的氣氛仿佛凝固了空氣。
定遠艦和經遠艦如兩座鋼鐵堡壘,穩穩地矗立在波濤之中,麵對薩藩五艘來勢洶洶的戰艦,沒有毫退之意。
郎良平站在定遠艦的指揮位置上,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地盯著逐漸近的倭寇戰艦。
他的心中燃燒著熊熊的鬥誌,那是為了大明的尊嚴,為了後龐大運兵船隊的安全,更是為了無數同胞的期。
海風呼嘯著,吹得定遠艦和經遠艦的旗幟獵獵作響。
將士們嚴陣以待,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決絕和勇氣。
炮手們地握住炮桿,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隻等郎良平一聲令下,便將憤怒的炮火傾瀉而出。
薩藩的戰艦越來越近,那猙獰的船和鼓滿風的船帆在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芒。
島津久通站在為首的戰艦上,臉上出猙獰的笑容,他大聲地吼著,指揮著戰艦加速前進,企圖以最快的速度完包抄之勢。
“報!敵艦距離進我艦火炮程還有三百步!”
傳令兵的聲音再次傳來!
“準備戰鬥!”
郎良平再次大聲下令。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傳遍了整個戰艦,也傳到了經遠艦上。
經遠艦上的將士們立刻回應,他們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堅定。
“報!敵艦已經進我艦火炮程!”
聽到傳令兵的話後,郎良平並沒有下令開炮。
因為倭寇戰艦剛剛進火炮程,這個時候火炮的擊度不高,開炮意義不大。
同時,郎良平擔心己方強大的火力直接把倭寇給嚇跑了,到時候還要追擊,太過於煩神。
所以,郎良平準備把倭寇戰艦放到進火炮程二百步的時候再打!
“報!倭寇戰艦進我艦火炮程一百步!”
“再探!”
郎良平的聲音四平八穩,穩坐泰山。
哨探領命而去。
很快,哨探的傳報聲再次傳來。
“報!倭寇戰艦進我艦火炮程二百步!”
終於,倭寇進了定遠艦和經遠艦的預定擊位置範圍。
“開火!”
郎良平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聲令下。
已經提前擺一字隊列的定遠艦和經遠艦將單側火炮全部麵對著倭寇的艦隊。
無論是定遠艦還是經遠艦的單側火炮都是三十四門,兩艘戰艦單側一共是六十八門火炮。
這樣的火炮數量雖然談不上毀天滅地,但也絕對是不容小覷的。
定遠艦和經遠艦上的大炮同時發出了怒吼。
火衝天,炮彈如流星般劃過海麵,朝著倭寇戰艦飛去。
一時間,海麵上炮聲隆隆,硝煙彌漫。
炮彈在海麵上掀起巨大的水柱,如同憤怒的巨龍從海底躍出。
薩藩的戰艦上,倭寇們驚慌失措,他們沒有想到大明的戰艦竟然如此果斷地開火。
島津久通臉一變,他憤怒地吼著,命令倭寇們還擊。
隨著島津久通命令的下達,薩藩的戰艦上,火炮也開始發。
炮彈在空中錯飛過,發出震耳聾的聲響。
海麵上硝煙彌漫,火衝天。
倭寇戰艦的火炮也在怒吼,可是很快,他們就失了。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五艘戰艦一火炮下去,炮彈的落點距離明國人的戰艦至還有三百步。
“家老閣下,我們的火炮,打不到明國人!”
傳令兵一臉沮喪的向島津久通稟報。
“納尼?八嘎!”
聽到傳報聲,島津久通先是疑,隨後就是暴怒。
自己率領的這五艘戰艦可是佛郎機進口來的,最先進的戰艦,火炮也是最先進的,怎麽可能打不到明國人!
“啪!”
島津久通一耳打在了傳令兵的臉上。
“你的,說謊!死啦死啦滴!”
“嗨!”
傳令兵被打了一耳後,立刻立正站好。
島津久通不相信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遠鏡。
“八嘎!”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尼瑪,自己手中的火炮竟然真的打不到明國人。
島津久通看著遠不斷噴吐著火舌的定遠艦和經遠艦,心中的怒火與不甘織在一起。
他狠狠咬著牙,怒吼道:“繼續前進!一定要讓我們的火炮打到明國人的戰艦!”
島津久通認為,雖然明國人的戰艦火炮程遠,可是他們無論怎麽說,都隻有兩艘戰艦,自己有五艘,優勢在我。
隻要自己的火炮能夠攻擊到明國人,那就是明國人的死期!
“牙滴給給!”
島津久通拔出自己的佩刀,指向明國戰艦的方向,鬼哭狼嚎!
薩藩的五艘戰艦在炮火中艱難前行,幾艘船被定遠艦和經遠艦的炮彈擊中,木屑飛濺,火四起。
倭寇們驚恐地喊著,但在島津久通的嚴令下,他們隻能著頭皮滅火,然後駕駛著戰艦繼續推進。
在島津久通眼裏,每前進一步,自己距離勝利就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