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以聿的目落到手里的簪子上,他對這個簪子有點印象,知道這是曾經多麼寶貝的東西,眼神剛要微微有點,就聽到那句話,男人要搶便搶,也不想要了。
的表真的一副無謂的樣子,好像只在乎那些個簪子,至于別的,真的都不在意了。
厲以聿眸沉沉的盯著看。
曾經天圍著他,要死要活的跟著他,讓他厭煩的不得了,現在卻說這種話。
這是的擒故縱之計嗎? 柳如姬泣著趴在厲以聿的懷里,哭道:“我不懂姐姐說搶什麼的,是個什麼意思。
我剛住進來,不知道那是姐姐的東西,還以為是府里提早備下的,早上就拿出來用了,卻不知道姐姐看到之后,竟然發那麼大脾氣,我被姐姐驚嚇到,一時沒拿住,那簪子不小心掉了,結果姐姐就上來打我……” 沈綺羅冷眼看著,這人真是好一副顛倒黑白的本事啊,若不是親經歷,恐怕都要信了的這番說辭。
厲以聿安著柳如姬,冰冷的視線對準了沈綺羅,冷冷一抬手。
后的護衛立刻狠狠鉗住沈綺羅胳膊,將按得跪倒在地。
厲以聿:“污蔑準王妃,掌四十;以下犯上掌摑準王妃,十指拶刑,立即執行。”
原本安靜的綺羅汀響起了掌摑和拶指的慘痛聲。
柳如姬看著沈綺羅被一下下掌摑后面目糊的臉,和十指淋漓的鮮,角終于出滿意的微笑。
—— 因為刑,手骨損,染的傷口也沒有得到理,加上已經有很多舊傷勞損,當夜,沈綺羅就發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燒到半夜,一桶冰水將潑醒了。
柳如姬帶著心腹的丫鬟,收起冰桶,得意的俯看。
看到沈綺羅狼狽又衰弱的樣子,柳如姬笑得志得意滿:“真可惜,外面那些男人看不到,他們曾經心心念念的人,現在是個什麼丑樣子。”
沈綺羅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那副樣子,又厭惡的閉上了,只說了一個字:“滾。”
柳如姬的丫鬟立刻上去給了兩掌。
看疼得不住,柳如姬的臉總算又好了起來,得意的冷嘲熱諷。
沈綺羅閉著眼睛,忍過那陣難捱的手骨和臉的疼痛,才淡淡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假裝王爺的救命恩人的?你是什麼人?” 柳如姬冷下臉來:“你不認得我?” 柳如姬出不差,的父親也跟沈綺羅的父親一樣,是當朝宰相,只是沈父是左相,柳如姬的父親是右相。
從小,就知道沈綺羅。
因為沈綺羅幾乎是京城名的典范,的貌京城第一,的舞姿當朝第一,繡工絕倫,談吐典雅,更重要的是,是沈相唯一的嫡,而柳如姬自己,卻是庶出。
柳如姬從小到大最討厭的人就是沈綺羅,覺得自己已經足夠貌,足夠聰慧,可是有那個沈綺羅在,沒有人多看一眼過。
從小就想為南寧王妃,除了厲以聿英姿俊朗,份高貴,是眾多京城的思慕對象之外,只要能嫁給厲以聿,就可以擺庶份,為人上人,再也不被人小看。
而最后,南寧王竟然還是娶了這個沈綺羅為妻。
想到這里,柳如姬看向沈綺羅的眼神里,又帶了幾分怨毒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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